這皇后我不當了完整後續

2025-06-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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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愣了下,搖頭。

他從小沒了爹娘,被人販子賣進奴隸所。

是我偶然發現了他的資質,買下了他,將他訓練成我的心腹暗衛。

於是我問他:「你自己有想要的名字嗎?或者我給你取一個?」

出乎意料,他竟然認真地說:「有。」

好像就等著我問他的這一天。

我來了興趣,問他:「是什麼?」

他看著我的眼睛,輕聲說:「衛姜。」

「……」

14

好肉麻。

但我挺喜歡的。

我笑著說:「想好了?真的要叫這個名字?」

他難得紅了耳朵,移開視線。

但態度卻很堅定,「嗯。」

我忽然抬手幫他理了理衣襟,垂眸道:「雖然我這幅身體還很年輕,但卻不想再經歷一場傷人的婚姻,你若是真想叫這個名字,想一直跟著我,或許永遠也沒名沒分。」

「這樣,你還願意?」

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這具強健身軀下的劇烈心跳聲。

他之前還和我一起嘲笑過那個黏人又臉皮薄的小少主。

但現在輪到他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

別說臉,連脖子都紅了。

他單膝跪下去,呼吸有些急促道:「…我願意,我既是衛姜,也是主人的奴,永遠,永遠不會做出傷害主人的事,更不會背叛主人。」

我的笑容逐漸放大。

有點能體會到簫域也曾經那種同時手握權勢與愛的感覺了。

但我不會成為他。

我輕咳了聲,把衛姜從地上拽起來,說:「既然如此,我也不會辜負你,從今往後,我只會有你一個。」

那以後,我們度過了很長一段如流水般的悠閒日子。

在無數個涼爽的午後,又或是坐在庭院裡觀賞星星的夜晚。

前世包括前半生的記憶都慢慢離我越發遙遠。

但是突然有一天。

錦衣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喊道:「小姐!不好了,我被發現了,咱們快走!」

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我卻瞬間聽懂了。

但我還在哭鬧的三歲女兒耽誤了點時間。

等我們準備逃跑的時候,軍隊已經將整個屋宅都圍了起來。

簫域也從門口跨了進來。

他先是掃過錦衣,衛姜,最後視線落在我身上。

衛姜冷著臉擋在我面前,手中的劍出鞘半寸。

我嘆了口氣,把小女兒塞給他,把他和錦衣都趕回了屋子。

簫域也死死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終於能徹底確定下來。

他瞬間紅了眼眶,朝我大步走過來。

啪——

我抬手就甩了他一個耳光。

簫域也不敢置信,捂著臉回頭看我。

我冷聲道:「跪下!」

簫域也還算聽話,立即就跪了。

但手卻扯著我的衣角,啞聲道:「師傅,我找了你整整五年。」

我聽了就是眼前一黑,恨鐵不成鋼道:「人都埋了你找我幹什麼?國家不要了?百姓不要了?別告訴我你這五年半點不思進取,就浪費在發瘋找我上面了?」

簫域也愣了下,沒吭聲。

我氣得直接一腳把他踹翻,「難怪我說這幾年流民匪盜突然變多了,原來是你這個皇帝在不務正業!」

「趕緊滾回宮裡去!我看見你就煩!」

沒了宮規頭銜束縛,又是在我的地盤,我的脾氣簡直一點都不能忍。

簫域也挨了罵也挨了打,眼淚也掉了,但卻是笑著的,還有臉說:「師傅跟我一起回去。」

我直接開罵:「我回你個大頭鬼!害死我一次不夠,你還想要我死第二次嗎?我告訴你,這一次我可沒有再活過來的機會了。」

簫域也頓時臉色煞白。

可他還是不願意走。

我見他這麼上趕著,轉頭就去找掃把,不管怎樣,先打一頓出氣再說。

一根戒尺遞了過來,我接過道了聲謝。

正要打下去,我猛地一扭頭。

一個十多歲的半大少年郎站在我面前。

有點眼熟,再看看。

沒等我看仔細,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少年青澀的聲音飽含委屈,「母后……」

原來是我前兒子,蕭鳴安。

15

這下是打不下去了。

我丟了戒尺, 平靜地問他們:「何必呢?」

「皇宮是你們的天地,但卻是困住我的牢籠, 即便跟你們回去,留給我的結局也只有一個。」

蕭鳴安也來抓我的衣角, 含淚說:「母后,您還在怨兒子嗎?兒子真的知錯了。」

我扒開他的手, 盯著他的眼睛,殘忍道:「你的母后早就死在五年前, 而我, 只是一個自由且有點小錢的普通人罷了。」

「你非要來給我添堵,打碎我現在的美好生活嗎?」

蕭鳴安怔怔地看著我, 眼裡迷茫無助,又委屈。

可他憑什麼委屈呢。

他們都活得好好的,我可是連命都沒了。

要不是能重生, 恐怕他們現在連哭都只能抱著我的墳墓哭去。

簫域也忽然開口道:「後宮妃嬪皆已遣散,胡貴人早在五年前, 就已被我凌遲處死。師傅, 我若還有做得不對的地方, 你說, 我都改。」

我表情複雜地看著他。

半晌, 我對他說:「神經病。」

後宮女子基本都是世家貴女, 與前朝官員牽扯甚深。

他把人家召進宮, 又說不要就不要,前朝估計得鬧翻天了。

發現他們一個兩個腦子都有點毛病, 講不通以後,我直接把他們掃地出門。

但軍隊還是在鎮外安了營,他們父子倆每天都不嫌煩一樣來敲我的院門。

衛姜抱著劍在院子裡巡邏。

大有一股只要他們敢踏進來一隻腳,他就把他們人都砍了的架勢。

我並不著急。

我在等一個破局的關鍵。

終於, 院門打開,不再是那父子倆。

簫竹軒徑直走進來, 沖我跪下行禮,「師傅。」

我知道他早晚會來。

也不想敘什麼舊, 我直接對他說:「竹軒,你且去造反吧。」

簫竹軒原本安靜而憂傷的表情,頓時變得驚愕。

我解釋道:「這些年你也看見了,簫域也喪失理智,行事太過荒唐,已經不適合再當一個帝王,百姓只有你了。」

我嘆了口氣, 說:「當初是我識人不清, 好在如今還有補救的機會,你願意承擔起這份責任嗎?」

就像個陌生人一樣。

「-作」但最終, 他只說:「願聽師傅教誨。」

他走後,應該是去找了簫域也。

兩人商量了什麼。

沒多久, 我就聽說簫域也主動退位的消息。

圍困在院子外的軍隊也被簫竹軒調走了。

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麼交易。

但很明顯,簫域也被騙了。

我和衛姜帶著女兒,錦衣帶著她的丈夫離開時。

簫竹軒站在城門口為我們送行。

我沖他揮了揮手, 便再也沒回頭。

這一次,我們會走得更遠,過得更自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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