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無人能勸降洪承疇,20歲孝莊只身前往,說了什麼讓他剃髮易服

2025-11-12     花峰婉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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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漢臣,一個個都說自己滿腹經綸,可到了真章上,連個洪承疇都說不動!」皇太極靠在軟榻上,閉著眼睛抱怨。

布木布泰手上的動作不停,柔聲回應:「皇上是天上的雄鷹,偶爾遇到一塊啄不開的硬石頭,也是常有的事。雄鷹有雄鷹的辦法,有時候,不必急於一時。繞過去,或者等石頭被風雨侵蝕,自己裂開一條縫,也是一種法子。」

她的話,總像一陣溫柔的晚風,能撫平皇太極心中的煩躁。他喜歡來永福宮,不僅因為布木布泰的美麗,更因為在這裡,他能找到一種難得的平靜和被理解的感覺。

自從在那次家宴上,看到皇太極因洪承疇而公然失態後,布木布泰便開始有意識地行動起來。她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讓所有男人都束手無策的難題,或許正是她這個女人可以施展才能的舞台。她來自看重實力和智慧的蒙古部落,從不認為女人的價值僅僅是生兒育女、取悅君王。

她通過自己身邊一個機靈且絕對信賴的小太監,開始悄悄地打聽關於洪承疇的一切。她要知道的,不是那些人盡皆知的戰功和官職,而是那些隱藏在背後的,屬於「洪承疇」這個人的細節。

「他籍貫是哪裡?」

「回娘娘,是福建泉州府南安縣。」

「家中還有何人?」

「聽說有一位老母親,他自幼喪父,是母親一手拉扯大的,十分孝順。家中還有妻妾子女。」

「他平日有什麼喜好?除了打仗和公務。」

「這個……聽說他是個進士出身,文采斐然,年輕時寫過不少詩詞,也喜歡品茶。」

一條條零散的信息,被小太監悄悄地帶回永福宮,再由布木布泰在心中細細地拼湊、揣摩。她像一個最高明的獵人,耐心地分析著獵物的習性、弱點和行為模式。

她漸漸發現了一個所有人都忽略了的盲點:所有去勸降的人,無論是范文程這樣的漢臣,還是那些滿洲親貴,他們都把洪承疇當成一個需要攻克的「堡壘」,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一個代表明朝氣節的「符號」。他們用盡了威逼、利誘、恐嚇、懷柔……種種手段,卻唯獨沒有一種,是把他當成一個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人」來看待。

一個會思念家鄉的人,一個牽掛老母親的兒子,一個曾經也有過詩酒年華的文人。

這天深夜,永福宮裡燭火搖曳。布木布泰獨自坐在燈下,面前攤著幾張薄薄的紙,上面是她讓小太監謄抄來的,關於洪承疇生平的寥寥幾行字。她的目光,長久地停留在「事母至孝」那四個字上。

窗外,寒月如鉤,夜色深沉。燭光跳動,映在她秀美的臉龐上,照亮了她那雙深邃的眼眸。許久之後,她的嘴角,慢慢地,浮現出一絲若有所思的微笑。

一個在所有人看來都離經叛道,甚至可以說是驚世駭俗的計劃,已經像一顆種子,在她那智慧的心田中,悄然生根、發芽。她知道,這個計劃一旦說出口,將會在這座宮殿里,甚至在整個大清朝堂之上,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但她更知道,要解開洪承疇這個死結,必須用一柄完全不同的鑰匙。

03

日子一天天過去,盛京城頭的寒風愈發凜冽,如同刀子一般刮在人的臉上。關押洪承疇的那座院落,氣氛也隨之降到了冰點。

每日進出的軍醫,進去時步履匆匆,出來時總是愁容滿面,對著門外焦急等待的官員們,一次又一次地搖著頭。洪承疇已經連打翻飯菜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就像一截被抽乾了所有水分的枯木,靜靜地躺在牆角的草堆上,胸口只有微弱的起伏,呼吸輕得仿佛隨時都會停止。

死亡的陰影,已經濃重地籠罩在這座「黃金囚籠」的上空。

消息如同這刺骨的寒風,毫無阻礙地吹進了皇宮大殿,吹到了皇太極的耳中。他徹底坐不住了。洪承疇可以倔,可以頑抗,但他不能死!至少,不能這麼窩囊地餓死在盛京!

皇太極決定做最後一次,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後一種「軟」的嘗試。

他聽從了某個謀士的建議,從已經投降的明朝官員中,找來了一位名叫丘從的,據說是洪承疇早年在地方任職時的舊交。皇太極親自召見了他,許以重賞,讓他去打「故人牌」。

丘從領了旨,心裡既緊張又激動,覺得自己立大功的機會來了。他穿戴整齊,提著精緻的食盒,走進了那間瀰漫著絕望氣息的屋子。

「亨九兄,亨九兄!你看我是誰?」丘從一進去,就擺出一副熱絡的樣子。

洪承疇眼皮都沒抬一下。

丘從也不尷尬,自顧自地把食盒打開,將幾樣精緻的小菜端出來,喋喋不休地勸道:「亨九兄,你這是何苦呢?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看,我如今在大清,不也過得很好?大清的皇上是真正的雄主,氣度恢弘,求賢若渴。他說了,只要你肯點頭,過去的一切既往不咎,保證你官復原職,你家中的老母妻兒,他也會派人好生安置,絕不讓他們受半點委屈……」

他正說得口沫橫飛,突然,一直如同死人般的洪承疇,竟不知從哪裡借來了一股力氣,猛地從草堆上坐了起來!他雙目赤紅,死死地盯著丘從,那眼神像兩把淬毒的刀子。

「呸!」

一口混著血絲的濃痰,不偏不倚,正好啐在了丘從那張油光滿面的臉上。

「無恥……叛賊!」洪承疇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胸腔里擠出來的,「滾出去!休要……用你那骯髒的嘴,污了我的耳朵!」

說完這兩個詞,他像是耗盡了最後一點精力,身子一軟,重重地倒回草堆里,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次失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具衝擊力。它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皇太極的臉上。他終於痛苦地意識到,用一個已經投降的人去勸說一個決心殉國的人投降,這是何等荒謬和諷刺的舉動!這非但不能讓洪承疇感到親切,反而只會激起他最深的鄙夷和憤怒。

軟的不行,那就只剩下硬的了。

朝堂之上,以攝政王多爾袞為首的少壯派滿洲親王們再次提出了那個簡單粗暴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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