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體弱的兄長從軍完整後續

2025-09-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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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蔑一笑,「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取代我?給我提鞋都不配。」」

她沒有反駁,只是柔柔弱弱地擦臉。

一旁的兄長姜旭對我的怨憤變得更為強烈了,甚至不惜上來對我揮拳。

我直接將他制服在地上。

薑母看見大驚失色,連忙讓我放開。

我不為所動,她直接跪下,「黍兒,娘求你了,你要怪就怪娘吧,你跟娘回家好不好?」

看著周圍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

我也歇了心思,反正收拾他們的日子還在後面,於是跟著他們回去了。

我瞧著已經整理好的房間,愜意地躺到床上。

就在這時,我的暗衛卻從暗處走出,對我行禮。

我不滿地看著她,「這裡眼線多,你需務必小心。」

她點頭應下,「主子,你讓我監視姜芸和姜公子的事情有了進展。」

聽到這裡,我起身看著她,揮了揮手示意她繼續說。

「前天晚上,眼線說姜芸去了姜公子的屋子,直到五更天才出來。」

「你繼續看著他們,最好讓安排進去的眼線聽聽他們有什麼計劃。」

「奴明白。」說完,就又退了回去。

一連幾天,風平浪靜。

這天夜裡,我躺在床上想事情。

突然感覺房間裡的味道突然變香甜。

我在暗處握緊了拳頭,眼中滿是憤怒與不屑。

這些人的算盤打得倒是響亮。

以為這般下三濫的手段就能對付我嗎?

我暗自慶幸自己早有防備。

我的暗衛在一旁輕聲問道:「主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要將他們當場擒獲嗎?」

我微微搖頭。

我倒要看看,他們背後到底還有些什麼陰謀。

不多時,從屋子裡傳出一陣慌亂的聲音。

只見一個身形較為高大的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對著角落裡的一個小廝低聲呵斥。

似乎在責怪他辦事不力。

接著突然轉身朝著這邊走來。

我依舊鎮定。

就在他快要接近我們藏身之處時。

暗衛猛地從一旁竄出,手中的匕首抵在他的咽喉處。

「說,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我從暗處緩緩走出,眼神冰冷地盯著他。

他卻突然笑了起來:「你以為你能躲過這一劫嗎?這不過是個開始。」

說完,他竟咬碎了藏在嘴裡的毒藥,瞬間倒地身亡。

我皺起眉頭,心中的不安愈發濃烈。

沒過多久,便瞧見姜芸隨著我兄長一道前來。

他們領著人,徑直闖入了我的屋子。

見到屋內的情形時,他們不禁一怔。

屋裡僅有我一個人,沒有別人的蹤跡。

而我就在後面瞧著他們焦急地四處找尋。

我裝作無措的模樣看著他們。

「妹妹,兄長,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怎會在我屋內呀?」

姜芸面色鐵青,說道:「姐姐,我們只是聽下人來報說有男子進了姐姐您的屋子,擔心你才過來的。」

兄長更是氣呼呼地講:「要不是擔心你,誰會來這兒呀?」

我微微一笑,回應道:「我今晚就住在這裡呢,沒見到什麼男子,倒是兄長和妹妹……」

就在這時,被人通知趕來的母親也到了。

見了我就扇了我一巴掌。

「姜黍,我就是這樣教你的嗎?有了未婚夫還要私會外男!」

我被打得臉偏向一邊。

「母親親眼看見了嗎?」

她勃然大怒,「還敢說!來人!把這不孝女拖下去受家法!」

我冷靜地問道:「母親你沒有看見,憑什麼這樣說?」

「芸兒和旭兒說的能有錯?我當初就不應該把你生出來,要是我的女兒是芸兒多好。」

我冷笑,「母親沒有證據就打我,兄長妹妹沒有證據就搜我屋子,來,兄長,你說說你看見我屋裡有人嗎?」

他鐵青著臉說沒有。

我指著姜旭,「聽到了嗎母親,我屋裡根本沒有人。」

她瞬間落淚,「娘還不是以為你做了出格的事,你一直都沒有姑娘樣子,娘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娘這一次吧。」

說完便過來要抱我。

我推開她,狠狠扇了姜芸和姜旭一巴掌。

「這一巴掌給你們是為了你們隨意搜我屋子,至於你,娘,你若是不徹查此事,我們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這一夜,我沒有睡著。

次日,天已大亮。

母親之前答應要徹查卻沒了下文。

我並沒有灰心喪氣,母親偏心又不是這輩子才知道的。

畢竟姜芸和兄長可是母親的心頭肉啊。

04.

因著我被封賞,所以家裡特意準備了慶功宴。

上輩子,姜芸就是在這場慶功宴後鬧著要嫁給祁越。

這輩子,我又等到了這天。

既然你們喜歡給我房裡放男人。

那你們也應該嘗嘗這樣的滋味。

慶功宴依舊熱熱鬧鬧地開場了。

大廳里張燈結彩,賓客們歡聲笑語。

我和祁越攜手進去給大家祝酒。

眾人皆贊我們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而一旁看著的姜芸幾乎要咬碎了牙。

她不想看著我們恩愛,就藉口回去換衣服走了。

看見她走,我使了個眼色給祁越。

就也找了個藉口溜走了。

而一邊的姜旭因為我大出風頭一杯接一杯痛飲,

整個人早就醉醺醺地離席了。

酒過三巡,正當眾人微醺之時。

整個府里突然傳來了驚恐的尖叫聲和怒罵聲。

眾人循著聲音去查看時。

發現姜芸與姜旭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

見眾人都來了,姜旭慌忙拿被子擋住自己。

絲毫不顧一邊的姜芸大半個身子露著。

而姜芸淚眼婆娑:「不是我,不是我,我是被陷害的。」

眾人圍著他們竊竊私語,絲毫不顧二人的怒吼。

看著這一幕的我笑了,這一切都是我的計劃。

我趁著混亂,讓人把喝醉的姜旭偷偷帶到了姜芸的房內。

我站在陰影處,看著他們醉醺醺地回房。

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姜芸與姜旭,這兩個曾經害得我一無所有的人。

終於落入了我精心設計的圈套。

自從上輩子我知道他們兩人的私情。

早在數月之前,我就一直暗自調查。

一點點收集他們的把柄。

然後巧妙地安排他們在這慶功宴之際共處一室。

眾人看到這一幕皆露出嫌惡的神情,姜家的聲譽瞬間掃地。

薑母看見這一幕,都快氣暈過去。

她上前狠狠扇了姜芸一巴掌。

「小賤人,我認你做女兒,你勾引我兒子,我叫你勾引我兒子。」

姜芸恨恨看向人群外的我,然後大聲辯解:「不是我,是姜黍設計我。」

聽完她的話,薑母更是氣憤不已,「你這個賤人,毀了我兒子不夠還要汙衊黍兒。」

說完,命令丫鬟扇姜芸巴掌一直到她認錯為止。

薑母為了保住家族的一絲顏面,決定讓他們二人受家法二十棍。

在宗祠跪三天三夜,同時閉門思過三個月。

看著他們的下場。

我冷笑,這僅僅是開始。

05.

就在他們二人的醜事曝光後。

他們兩個人這幾個月都沒有動靜。

但是太子那邊的人給我彙報了情報。

說是我哥哥早就搭上六皇子那條線。

那次派去我屋裡的人就是六皇子的手下。

聽見這個消息,我眯了眯眼睛。,

上輩子就是因為姜旭二人誣陷我和祁越效忠於三皇子。

還在三皇子的書房裡與我們之間來往的書信,

我們才被打上了謀逆的名頭。

祁越被五馬分屍,我被追殺。

想到這裡,我恨得不行。

我命暗衛繼續盯著姜旭與六皇子。

然後自己去了祁家。

到了祁府,收到消息的祁越在門口等著我。

我領著他去了我和太子合辦的酒樓。

我們到了酒樓,就有太子侍衛扮成的店小二領著我們上去。

進了包間,太子趙儲昀就在裡面等著。

見我們進來,立馬迎上來質問我們。

「你們兩個怎麼來得這樣遲,我給你們發的消息都收到了吧?」

我自顧自坐下,「收到了,我已經命人暗中看著了。」

而祁越給我倒了一杯茶,也挨著我坐下,「我這邊聯繫了我們在漠北的人,讓他們準備好。」

太子眯了眯眼,「上面的身體這兩天不太好,據我探子彙報,六皇子那邊動手了。」

我托著下巴,「下毒還是什麼?」

趙儲昀嘆了口氣,「上面相信道士,他找了兩個邪道送進去。」

祁越看著我們愁雲滿面,「邪道怎麼說?」

「他們拿著童男童女煉丹,而且要上面至親至愛之人的鮮血做藥引,可以延年益壽。」

我不禁嗤笑,「這兩個邪道是怎麼認識六皇子的?」

他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笑著解釋:「那兩個道士是我的人,有人在上面,不是更方便我們做事嗎?」

他們俱是震驚,我們又商量了一下才散了。

回了府,我迎面就撞上了姜芸。

原本在慶功宴的事之後,我再沒有見過她。

看見我的姜芸急忙朝著門外走。

我讓暗衛跟著她。

到了下午,暗衛回來彙報。

「姜芸去見了六皇子,好像還拿了什麼東西過去的。」

我心中一驚,六皇子?

他與我向來不對付,姜芸去找他。

還帶了東西,莫不是要對我不利?

姜芸從前就與六皇子有些不清不楚。

如今這般行徑,定是籌划著什麼陰謀。

我思來想去,決定先下手為強。

我秘密召集了自己的心腹手下。

對他們吩咐道:「去查清楚姜芸究竟拿了什麼東西去見六皇子,還有他們如今到底在謀劃何事。」

手下們領命而去,不出兩日便帶回了消息。

原來,姜芸拿的是我的一些書信。

六皇子與姜芸打算以此來引導朝堂上的輿論,將我置於死地。

我點點頭表示瞭然。

看來魚兒上鉤了。結果晚上的時候,姜芸就假裝有事與我商量來找我。

進屋坐下的姜芸,「姐姐,妹妹有一事相求。」

我不知道她藏著什麼心思,「什麼事?」

她給我跪下,「妹妹自知身份低微,但是妹妹是真心愛慕祁大哥的,求姐姐成全。」

我聽見她這樣說,「不可能的,祁越一顆心全系在我身上,對我情深意篤。」

她淚眼婆娑,「妹妹不求成為祁大哥的妻,哪怕是當妾也想照顧姐姐和祁大哥,求求你。」

我輕笑一聲,「你要當妾,應該和祁越說,和我說沒用,我不同意。」

她眼中閃過嫉妒,但也不得不放棄。

「那我給祁大哥修書一封,等祁大哥同意了,姐姐再好好考慮好嗎?」

見我不回話,她自己扭著腰肢走了。

我看著她偷偷放回來的書信。

覺得有必要找太子與祁越聊聊了。

06

姜芸走後,我心中滿是憤懣。

祁越對我情深義重,她卻妄圖插足。

還做出這等惺惺作態來求得我的成全,真是可笑至極。

我深知姜芸不會輕易放棄。

既然她如此不擇手段,那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我暗中調查過姜芸的過往,發現她並非如表面那般單純可憐。

她為了攀附六皇子,不惜拿身體做交換。

姜芸的存在對我始終是個威脅。

過了幾日,我們三個又在上次的包間見面。

祁越黑著臉給我一封信,上面是姜芸情意綿綿的一番話。

我和趙儲昀看完都不約而同地大笑出聲。

「不是祁越,這姜芸既然看上了你,你要不犧牲一下,幫我們收集證據?」

趙儲昀開始打趣他,我也假裝勃然大怒。

祁越立馬可憐兮兮地說:「黍兒相信我,我與她絕對不可能,我是不可能出賣自己的。」

我們閒聊了一會兒,就又轉到了正事上。

趙儲昀正色道:「父皇那邊,我已經獻血三天,他吃了道士的藥身體看似好了很多,但是我在太醫院的眼線說了他內里虛空了。而且那兩個道士已經被封為國師。」

聽見趙儲昀說的,對於這個結果我很滿意。

祁越倒茶自己喝,「我祖父那邊能聯繫到的文官都準備好齊齊上書皇上,武將那邊我也在聯繫。」

聽完他們的話,「不知太子殿下以為,若是宮中此時舉辦一場宴會如何?」

他們大為震驚,「宴會?以什麼名義?」

我笑了笑,「皇上的身體康健自然要辦一場宴會慶祝,不是嗎?」

我把我的計劃繼續說下去。

他們連連點頭,我們從中午一直商量到晚上。

五天之後,在早朝上。

我跪在大殿上,鏗鏘有力地說道:「臣有事稟報,京中各地有童男童女失蹤,恐是與陛下親封的兩位國師有關,臣懇請皇上徹查。」

在我身後,太子一黨的人齊齊跪著。

聖上震怒,命令我停職三月,閉門思過,還將我的職位貶了一等。

太子一黨的人都被罰,就連祁越也受到牽連。

看著六皇子得意的神情,我心下暗笑,好戲才剛剛開始。

一個月之後,太子黨的人被打壓得更是嚴重,我已經有一個月沒上朝了。

為了讓姜芸這幾天有事忙,我決定找點事給她做。

我知道她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她極為在意自己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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