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漂亮蛇完整後續

2025-08-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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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著眸子,感覺到秦靖崇的目光落在頭頂,片刻後,聽見他意味不明地說了句:「你也不像膽子這麼小的人。」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終於到酒店。

等和秦靖崇一起站在套房前,我才如夢初醒般,聽見他說:「兩個房間,你挑一個。」

以前和同事開雙床房標間都有過,像這種高級酒店的套房,還是沾了秦靖崇的光。

本來以為我得跟司機一起住標間的。

我沒多想,快樂地入住。

當晚合作方那邊安排了招待。

飯桌上,酒一杯杯地敬。

人家這邊好幾個人,而我們這邊就只有我和秦靖崇。

我倒是幫著擋了會兒酒,然而人家的目標本身就不是我,酒大部分還是秦靖崇自己喝了。

結束後我扶著他出去。

我不知道秦靖崇的酒量怎麼樣,但再好的酒量就經不起這樣。

秦靖崇本身就很大隻一人,他的身體重量大部分壓在我身上,呼吸也隨著湊近。

唯一奇怪的是,他的面色看著比平時紅潤,皮膚的觸感卻是涼的。

比我的要涼。

回去的車途上,我腦袋同樣昏沉,閉著眼睛養神。

肩膀驀地一沉,旁邊的上司隨著車子行駛倒靠下來。

秦靖崇依舊毫無察覺,繼續靠著。

我遲疑一下,抬手將人扶正。

五分鐘後,肩膀再次感受到重量。

我沒睜開眼睛。

……算了。

兩個大男人的,秦靖崇還剛給我漲薪,讓他靠靠怎麼了。

上樓也是我扶著他上去的,秦靖崇的狀態不太對,好不容易將他扶到房間,就在床邊,我想鬆手讓他倒下去的,結果這人不撒手。

我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被壓在床上。

「秦總?」

身上的男人似乎睜眼看了看我,一張好看到能讓人忽略性別的臉。

秦靖崇的長相確實優越。

我以為他會自覺起來的,起碼也應該翻個身躺旁邊去,結果意料之外,他忽然用臉蹭了蹭我的脖頸,而後臉貼著我的胸膛,不動了。

「……」

我不可能真和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人計較什麼。

抬手,將人推開,順手幫上司脫了鞋,隨後就將被子往他身上一蓋,起身走人。

我洗了個澡才睡的。

腦袋有點暈,這一夜睡得很沉,但又不算安穩。

夢裡出現了家裡養的蛇。

蛇身蛇尾從我腿上爬過,纏繞著往上,冰涼絲滑的觸感從大腿、腰腹再到胸口。

奇怪的夢。

當我一早醒來,看到身上的紅痕時,整個人愣住。

8

鏡子前,胸口、腰腹還有我的大腿上都有不明條狀紅痕。

和在家時,珍珠弄出來的差不多。

但問題是,我不在家,蛇也不在身邊。

「過敏了?」我有點懷疑人生。

我洗漱完,看到穿戴整齊在客廳查看郵件的秦靖崇,他看起來很正常,一點都沒有昨晚的醉態。

「秦總,早。」

「早。」秦靖崇看了我一眼。

我以為這場寒暄就到此為止,結果秦靖崇又開口:「徐酌,昨晚麻煩你了。」



從一向嚴肅的上司口中聽到這樣的話,我有點驚訝。

「沒事,秦總,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我話音落下,秦總咳嗽了兩聲。

「秦總,您身體不舒服?」

「沒有。」

秦靖崇看著有點奇怪。

出差三天時間,我算是和這位上司同吃同住。

說實話,秦靖崇私底下和我印象中有些出入,但和工作相關的可沒冤枉他,確實樣樣嚴謹。

站在他的角度其實沒問題,但我只是一個領工資的牛馬。

私底下蛐蛐兩句,也合理吧?

退房那天,我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徐酌,你拍照幹什麼?」秦靖崇站在我身後問了句。

「噢,以後估計沒什麼機會再住這麼貴的房間了,我記錄一下生活。」我回了句。

身後的上司似乎被噎到,沒有再說話。

這一路回去,我歸心似箭。

家裡養了寵物,難免會有所挂念。

先回了公司,秦靖崇扔下一句讓我把這幾天的文件整理一下放到他辦公桌上的吩咐,自己倒先走了。

同事小李看我回來,很熱情:「徐哥,跟大魔王一起出差很辛苦吧?感謝你為我們爭取的幾天好日子。」

「其實也沒有很……」我欲言又止。

算了。

等我回到家,已經晚上七點多,一進門就到處找蛇。

「珍珠?」

我有時候懷疑珍珠的智商比其他蛇要高,力氣也大些,爬寵箱關不住它。

蛇在枕頭邊上被找到,我抓在手裡,任由蛇身攀爬纏繞而上,蛇信子吐了出來,我親了親它。

「寶貝兒,有沒有想爸爸?」

它似乎不喜歡爸爸這個稱呼,每次都得咬我一口。

嘶。

「那想不想主人?」我又親親它。

又咬了一口。

主人這個稱呼也不喜歡?

「那哥哥?」

還咬我。

我樂了,將它拎起講道理:「徐珍珠,你總不能要當我大爺吧?」

它不咬我了。

「……」

9

別的不說,以前沒養蛇只是心痒痒,偶爾想想,現在真養了,有事沒事就想盤兩下。

碰上這條粘人蛇,就更別說了。

蛇的發情期似乎持續還算長,它總是不安分要爬出來。

我摸摸蛇腦袋:「珍珠,你想要母蛇嗎?我給你買一條?」

「但我怕你倆生蛋啊,」我又有點頭疼,「我只想養你一條蛇,不想干繁育。」

它又咬了我一口。

咬完從我手上爬到我脖子上,盤著不動了。

養蛇後的日常沒差很多,我正常上班,回來玩蛇。

蛇變得越來越粘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珍珠算是我的吉祥物,養了它之後,不僅漲薪了,連帶著上司的脾氣都好了不少。

雖然毛病照舊挑,但據同事們觀察,一致認為我們秦總最近態度溫和了不少。

不枉我有事沒事在家罵兩句。

這天不出意外,我又被留下來加班了。

上司只是脾氣好了,不是學會做人了。

本來應該按時下班的,結果就在離下班還有幾十分鐘時,秦靖崇發來一份文件,讓今晚離開前完成列印出來給他。

我牙都咬碎了,秦靖崇還在開高層會議,這都能有心思給我發加班任務?

他不愛下班,也不讓別人下班嗎?

等我好不容易整理好列印出來的文件,已經快八點了。

公司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唯獨秦靖崇的辦公室還亮著燈。

他就這麼愛工作嗎?

我站在虛掩的辦公室門外,敲了敲。

裡面沒有回應。

「秦總,我來交文件。」

「進來。」裡面傳出一道沙啞的聲音。

我推門進去後才發現秦靖崇半躺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他右手臂抬起擋著眼睛,看起來像是很疲憊。

工作狂也會疲憊?

「秦總,您要現在過目還是我先放桌上?」

秦靖崇於是終於拿開手臂看向我,他的眸色有點奇怪,但他辦公室的燈不算明亮,我看得不真切。

「徐酌,你過來。」

我聞言走過去。

「坐下。」

秦靖崇的目光依舊落在我身上,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緋紅,可他今天應該沒喝酒。

「秦總,您身體不舒服嗎?」我還是表達了作為下屬的關懷,「需要我送您去醫院嗎?」

「不用,」秦靖崇說著一頓,「吃飯了嗎?」

我微笑:「還沒呢。」

拜您所賜。

「我請客,一起嗎?」

我愣了下,但這句話實在太具有誘惑力,我還是同意了。

秦靖崇的請客,就是在人均消費四位數的飯店裡包廂房。

「……」

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是很懂。

但不妨礙我吃得香。

秦靖崇沒吃什麼東西,大多數時間都是在看我吃。

「秦總,這些不合您胃口嗎?」

「不是。」秦靖崇說。

我甚至懷疑這位哥就是想多點兩道菜嘗嘗才喊我一起的。

「徐酌,」他突然問,「你單身嗎?」



我有點茫然地看著他:「單身。」

「對伴侶有什麼要求嗎?」

這兩個問題其實都有點耳熟,尤其是第一個。

剛進公司時就有姐姐想給我做介紹來著。

秦靖崇這意思是,要當媒人?

他還有這愛好嗎?

沒看出來。

「沒啊,看緣分吧,」我還覺得有點好笑,「秦總,您該不會是要給我做介紹吧?」

秦靖崇的眸光依舊落在我臉上,他臉上的緋紅依舊,我覺得他是不太舒服的,但他自己說沒事,我也不好說什麼。

「你覺得我怎麼樣?」

10

人生頭一次,我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懂中文。

我的工作狂上司是 gay?

「秦總,您別開玩笑了。」

「沒開玩笑,」他說,「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的伴侶。」

沒等我開口,他接著道:「我的外在條件你應該可以看得見,除此之外,我經濟條件也不錯,你喜歡哪裡的房子?什麼牌子和型號的車?」



「秦總,您要包我啊?」我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有點顫抖,完全是被他這麼財大氣粗的語氣給砸得。

秦靖崇垂眸思考了片刻,他說:「我需要找一個伴侶,不是包養關係的情人,但包養關係下可以得到的一切,作為我的伴侶可以得到更多。」

我能拒絕這個提議,完全是出自強大的自控能力。

我幾乎是逃走的。

生怕遲一步,我骨子裡對金錢的熱愛就會讓我出賣自己的身體。

秦靖崇沒追上來,他似乎真的只是提出一個提議。

回家後,我抱著我的蛇吸了兩口來冷靜。

「徐珍珠,差點讓你跟著我過上好日子了,幸好你主人還有點定力。」我對蛇說。

黑蛇在我手上盤旋纏繞幾下,又往我胸口爬。

它的蛇尾在衣領內偶爾會刮過兩點,冰涼的觸感會引起身體下意識的顫慄,尤其是敏感的位置。

每每這個時候,我都有點嘆氣:「你這蛇還怪變態的,我現在都不敢在外面露出點皮膚,生怕人家以為我私底下玩得多花。」

一身的痕跡,不是對象弄的,是寵物弄的。

說出去誰信這是正經寵物?

那天過後,我都儘量躲著秦靖崇。

但其實避無可避,他是我的上司。

不過秦靖崇沒有多說什麼,他並不糾纏,起碼在公司里不這樣,看不出任何端倪。

直到我的帳戶里出現大額轉帳,還備註了【自願贈與】。

「……」

這什麼意思?

我看著那個閉門的辦公室,到底沒有去當面對峙,而是截圖發給秦靖崇,問他是什麼意思。

備註為秦總的人回覆:

【我在追求你】

我:【秦總,我記得我拒絕您了】

那邊回了句:【無論你願不願意,我都不會要回,收著吧】

金錢會腐蝕一個人的底線。

我又回了一句:【我不喜歡男人】

他:【可你也不討厭男人,不是嗎?】

「……」

我實在搞不懂他在想什麼,那些所謂的喜歡到底是從哪裡萌生的?

秦靖崇外形優越,經濟好,雖然性格有點糟糕,但肯定也有吃他這款的人,為什麼偏偏是我?

我們很熟嗎?

秦靖崇忽然轉性般請了辦公室的同事喝下午茶。

旁邊的周姐樂呵呵:「這家蛋糕店可不便宜,奶茶也是最高規格了,秦總這人,是愛挑刺了點,但真大方。」

周姐看上去像是忘了是誰前兩天將她的方案打回來好幾次。

上司作為追求者,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處理得好,相安無事。

處理得不好,還是得跳槽。

我得找時間和秦靖崇談談。

11

又是一天周五,身邊的同事陸續下班。

我完成了工作,磨磨蹭蹭在位置上等著,直到辦公室內最後一位同事離開,我去敲開秦靖崇的辦公室門。

他最近加班頻率不高,甚至還能看到早退的情況。

早上來得也遲,動不動遲到。

同事們私底下都在討論這位秦總是不是轉性了。

敲門好幾下,裡面沒人應答。



我確定秦靖崇還沒離開公司。

遲疑半晌,我還是推開了門,結果剛推開門就看到秦靖崇倒在地上,上半身靠著牆,不省人事的模樣。

我快步上前蹲下,輕拍他的肩膀。

「秦總,醒醒。」

沒反應。

我又拍拍他的臉。

秦靖崇臉上又出現那種淡淡的緋紅,但他皮膚上的觸感依舊是涼的。

呼吸還有,甚至有些說不出的急促。

我想湊近些查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打 120。

結果下一秒,秦靖崇睜開了雙眸。

他直勾勾看了過來。

「徐酌?」

我鬆了口氣:「秦總,您醒了。」

秦靖崇的意識似乎沒有完全恢復清醒,他只是看著我,然後突然湊過來,靠在我身上。

我渾身僵住,下意識就要掙脫,被他抬手摟住。

我也終於感受到秦靖崇身上溫暖之處,他的呼吸是灼熱的。

「別動,讓我靠一下。」他說。

「秦總,需要我送您去醫院嗎?」我問。

「不用,我沒生病。」

沒生病怎麼會突然倒在地上?低血糖?

也不像啊。

秦靖崇的嘴唇紅潤,一點兒也不像低血糖的模樣。

我身體驀地再次僵住,秦靖崇說的靠根本就不是老實的靠,我能感覺到他的臉正輕輕蹭著我脖子。

緩慢又莫名曖昧。

某一刻,我感覺到了濕潤。

他伸舌頭舔了一下。

我再也受不了,整個人掙開他往後。

秦靖崇明顯也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但他臉上並沒有很多歉意:「抱歉,習慣了。」

習慣什麼?

我沒聽懂。

「秦總,您能自己起來嗎?」

「不太能。」

「……」

想了想這是上司,還是對自己有心思的上司,又給大額轉帳了,我還是伸手去抓他的手,打算將人扶到沙發上。

秦靖崇人坐到沙發上了,卻不鬆手,反而一用力,將我扯到他身旁坐下,整個人湊近我。

很近很近。

他的臉挨著我的臉,呼吸仿佛都縈繞在一起。

兩個男人這樣,我本身應該排斥的,但我取向本來就有點亂七八糟,這會兒更是被他的臉攻擊得不知作何反應。

「徐酌,為什麼不願意和我試一試?」他輕聲問我。

秦靖崇看我的眼神也很奇怪,給我一種,他很迷戀我的錯覺。

這是公司,在辦公區域,以這樣曖昧的姿勢對視和交談,像偷情。

「秦總,我們……應該還沒有到這種程度的交情。」我說。

「沒有嗎?」他像是聽到玩笑話,「其實有的。」



沒等我說話,他又問:「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我有些沉默:「……那也不能這樣。」

秦靖崇所謂的追求,更像是包養或者潛規則。

我還想再說句什麼。

他忽然湊近,唇貼了上來。

12

冰涼柔軟的唇和溫熱的呼吸交雜,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前,唇舌交纏過來。

我只來得及「唔」一聲,所有話都被堵住。

秦靖崇吻得太認真纏綿,陌生的觸感猶如電流貫徹全身,我甚至沒反應過來要推開他。

而當我終於掙扎著分開,下意識抬手給看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很清脆。

「秦靖崇,」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語氣不掩惱怒,「你瘋了?」

他的臉被扇紅了些,卻沒生氣,而是笑盈盈看著我,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吻。

「討厭和我接吻嗎?」

「什麼?」他怎麼還有臉問?

秦靖崇抬手摸摸我的臉,他說:「身體原因,我可能沒時間和耐心像別人一樣有大量的時間來追求伴侶,可以用別的方式來彌補嗎?」

身體原因?

他到底在說什麼?

秦靖崇又湊過來親了我一口。

我愣住,他怎麼還敢?

但下一秒,又貼上了,他輕嘬了下。

「討厭嗎?」他問。

「……」

這麼一張優越到極致的臉在眼前,我很難說出「討厭」兩個字。

於是秦靖崇得寸進尺,再次伸了舌頭。

我起初還掙扎著,被他扣住了手腕,壓在沙發上。

接吻的滋味……陌生中又帶著讓人頭皮發麻的刺激,有點說不出的爽。

愣神間,再睜眼,看到秦靖崇閉著雙眼吻得投入,壓根沒有平時上班時的嚴肅。

這看著就是一個英俊的,讓人充滿幻想的男人。

回到秦靖崇入職當天的初印象。

當時,同事在耳邊分析了一通,最後來了句:「秦總這身材,這鼻子,一看就是性需求旺盛的。」

而現在,我的大腿被什麼抵著。

只是接吻而已。

這個吻什麼時候結束的我已經忘了,只記得秦靖崇撐在我上方,看著我的眼睛問:「徐酌,你願意當我的伴侶嗎?」

伴侶。

「談戀愛的話……是不是有點快了?」我頓了下,「我要考慮一下。」

秦靖崇看著我,片刻後道:「那還能再親嗎?」

什麼?

「沒在一起就親,在一起的話,你想做什麼?」

秦靖崇伸手摸著我的臉,大拇指指腹摩擦著嘴唇,他說得誠實又直白:「我想和你睡在一起,和你做。」

那種濃烈的慾望籠罩下來一般。

我心底緊了一下,為自己的情緒波動感到不解,我喜歡這種感覺?

「你跟別人也是這樣的嗎?」我問。

「跟別人?」秦靖崇重複了一下,而後道,「沒有別人,我只和你有過這種關係。」

他又親了親我:「伴侶只能有一位。」

我夢遊般離開的公司,帶著被親麻的嘴。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晚上睡覺時,我夢到了秦靖崇,他依舊在索吻,只是接吻的地點從辦公室到了我的床上。

而大概是在夢裡,我順從地回應。

一覺睡醒,除了蛇在身上,我看著身下的狼藉,陷入沉默。

13

我和秦靖崇的關係就此變得曖昧起來。

但這層曖昧在我看來都有些匪夷所思,秦靖崇對我的態度到底是什麼時候轉變的?

我把玩著手裡的蛇,這是我這房子裡除了我以外唯一能說說話的活物了。

「珍珠,你說感情這種事怎麼能這麼莫名其妙呢?」

蛇吐了一下蛇信子,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它在我的審美里實在漂亮,沒忍住又親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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