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七年後的我共感了完整後續

2025-07-2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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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惡毒大小姐,在欺負貧困生的時候,和七年後的我共感了。

未來的我竟成了他的金絲雀。

上一秒,我揚起手扇了少年一巴掌。

下一秒,未來的我在床上被翻了個面,屁股也被打了一巴掌,捂著肚子,瞳孔失焦。

笑話,我怎麼可能變成這個窮鬼的情人?!

我氣得眼尾泛紅,鞋尖挑起貧困生的下巴,趾高氣揚:

「把我的鞋舔乾淨。」

話音剛落,我腿軟了,差點坐在他臉上。

1

發現未來我會變成謝朝雨的金絲雀的時候,我正在打他。

琴房的門「砰」地一聲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嘈雜。

我坐在鋼琴前,抬起下巴,踢他的小腿:

「跪下。」

謝朝雨頓了一下。

一身洗得發白的襯衫,清瘦的背脊挺直如松。

長腿緩緩彎曲,端正地跪在我面前。

我從小就知道我超惡毒。

別人夢想當白雪公主的時候,我的夢想是當伏地魔。

而謝朝雨,就是我最近看中的玩具。

好賭的爸,早死的媽,重病的弟弟,和天賦異稟的他。

高一得了 IMO 金牌,高二開發出百萬用戶的開源工具,高三發了好幾篇 NeurIPS 頂會。

省狀元的成績考進 A 大,一來就是風雲人物。

上個月學生會主席競選的時候,以一票之差勝過我。

惹得爸爸不滿意,連承諾好的跑車都轉送給了保姆的女兒。

更令我討厭的是,他的眼神。

就像現在。

明明是跪著,卻不避不閃地直視我的眼睛。

眼皮很薄,睫毛長而濃密,眼珠漆黑,眼尾狹長。

緊緊盯著我的時候,有一種野獸般的侵略性。

像是光憑一雙眼睛,就能扒光我的衣服。

一個窮鬼,怎麼敢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越發惱怒,揚起手,狠狠扇了他一記耳光:

「我怎麼教你的,我扇你巴掌,你應該說什麼?」

謝朝雨的左臉被我打偏過去,喉結微動,舔了下嘴角:

「謝謝大小姐款待。」

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獨屬於少年人的清冽:

「大小姐的手很軟,味道也很香。

「要扇右臉嗎?會更對稱一些。」

我的耳根發熱,惱羞成怒地抬起手:

「我只讓你說謝謝,別說這麼多廢話!」

就在我的手掌碰到他右臉的同時。

一個畫面如同閃電般劈入我的腦海。

華麗奢靡的臥室里,一個年長成熟的男人把我壓在床上。

肩寬腰窄,精悍流暢的肌肉線條藏在高定西裝下,手腕上戴著一塊八位數的表。

低沉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熱氣噴在我的頸側:

「大小姐,專心點。

「你爸把你這個假千金送給我抵債,我是不是也應該行使一下金主的權力?」

在看清楚男人長相的那一剎那,我的瞳孔驟然緊縮。

是謝朝雨。

不,應該是說七八年後、更年長成熟的謝朝雨。

他挑起嘴角,笑得邪肆。

揚起手,不輕不重地拍在我的臀部,發出「啪」的一聲響。

聲音和我扇他耳光時如出一轍:

「比如,今天晚上不論你怎麼哭,我都不會放過你了。」

2

腦海中的幻象消失了。

我又回到了琴房,但那種被觸碰的感覺卻真實得可怕。

我竟然和七年後的我共感了?!

我怎麼會是假千金,還被家裡當做抵債的玩物送給謝朝雨?

真千金是誰?是我認識的人嗎?

未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大堆問題湧入我的腦海。

腦袋裡像是被塞了一團漿糊。

謝朝雨依然跪在那裡,察覺到了我的異常,微微歪頭:

「大小姐,你有哪裡不舒服嗎?」

「閉嘴!」

我外厲內荏,掩飾不住聲音里的顫抖。

不可能,不可能!

我怎麼可能成為謝朝雨的金絲雀?!

只有我欺負他的份兒,未來的我怎麼可能會被他壓在床上...這樣那樣。

我惱羞至極,揚起手想再給他一耳光,卻在半空停住了。

誰知道這一巴掌又會引發什麼共感?

長這麼大,除了他,還沒人打過我屁股!

我氣得眼尾泛紅,高跟鞋的鞋尖挑起他的下巴,趾高氣揚地說:

「把我的鞋舔乾淨!」

話音剛落,七年後的畫面再次浮現在我的腦海里。

和上一段畫面並不連貫,應該是幾個月後。

謝朝雨正在脫衣服。

這是一具極其完美的、成年男性的身體。

小麥膚色,寬肩窄腰,八塊腹肌整整齊齊,再往下是兩條深深的人魚線。

「咔噠」一聲,皮帶扣被解開。

他的手掌輕輕按住我的小腹。

謝朝雨的手很大,一隻手幾乎能完全蓋住我的小腹。

而我的皮膚白得像是一捧雪,和他小麥色的膚色對比鮮明。

他親了親我的臉頰,慢條斯理地說:

「怎麼吃不下了,昨天不是很厲害,都吃下了嗎。」

未來的我好像剛剛哭過,帶著鼻音,哽咽含混地說了一句話。

謝朝雨低低地笑了一聲:

「腫了?真的嗎?

「讓我檢查一下。」

他抓住我的腿。

然後,低下頭。

3

「啊!」

我驚叫一聲,猛地後退幾步,後背撞上了鋼琴,發出一陣不和諧的雜音。

渾身戰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全身的血液都湧向臉頰。

七年後的我,將感覺分毫畢現地傳遞過來。

溫熱的鼻息噴在我腿上,粗糙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我的腳踝。

連靈魂都要被碾壓乾淨。

琴房裡,跪著的謝朝雨怔了一下,站起身,伸手想要扶我:

「大小姐,你沒事吧?」

「別碰我!」

我觸電般甩開他,身體卻不聽使喚。

雙腿一軟,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倒。

謝朝雨反應極快,一個跨步上前,扶住了我:

「你還好嗎,低血糖犯了?需要休息一下再打我嗎?」

與此同時,腦海中那個年長的謝朝雨抬起頭。

嘴唇晶亮,聲音饜足。

說出了那句,我無比熟悉的話:

「謝謝大小姐款待。」

聲音與現實中的謝朝雨重疊在一起。

我的身體猛然一僵,下意識地併攏膝蓋。

卻為時已晚。

謝朝雨怔了一下,扶住我的手猛然攥緊。

在他的褲子上,和我接觸的地方。

氤出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4

這是我這輩子逃跑得最快的時刻。

反鎖上女廁所的門,我撐在洗手台上,大口呼著氣,看著鏡中的自己。

眼眸含水,臉頰緋紅,髮絲凌亂。

怎麼看,都像是剛乾完壞事。

我也確實...剛剛被幹完壞事。

那感覺太真實了,真實到我幾乎能回憶起他舌尖的觸感。

我猛地擰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流拍在臉頰上。

「葉彌音,清醒點。」我對著鏡子咬牙切齒,「都是假的,你怎麼能被一個貧困生嚇到!」

雖然話是這樣說。

但是讓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少女在短短一天內經歷這種事情,還是太過超出常識。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繞著謝朝雨走。

他常去的食堂、圖書館、教學樓,我一概不去。

同時開始調查所謂的真千金。

比我動作更快的,是真千金的動作。

保姆的女兒跪倒在父親面前,一張漂亮的臉哭得梨花帶雨,說她才是真千金。

父親欣然認下了這個女兒。

然後就像是所有無腦短劇那樣,她住進來的第一天,就柔弱無辜的打碎了父親珍視的瓷器,嫁禍給我,讓我被關了一個星期禁閉。

作為一個惡毒大小姐,我有一百種方法反擊。

但我什麼動作都沒做。

坐在自己的房間裡,老老實實的呆了一個星期。

因為我實在想不通。

我早就有所懷疑,在保姆的女兒跳出來之前,就拔了一根她的頭髮,和父親做了 DNA 鑑定。

結果是,倆人毫無血緣關係。

為什麼?

為什麼父親明明知道我和她都是假貨,卻還要把我和她都養在別墅里?

我皺著眉頭,仔細回想。

也確實有些奇怪的地方。

比如別墅里有個地下室,永遠落著鎖。

我嘗試過幾次,不論是我的生日還是父親的生日,都無法解開。

再比如,不論我還是保姆的女兒是真千金,我出生的醫院裡一定會有蛛絲馬跡。

可當我去查的時候,發現我出生時的資料全部被銷毀。

甚至連產婦分娩的資料,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抱著膝,把臉撐著膝蓋上,皺眉沉思。

這個家裡,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一個星期之後,我回到學校。

剛走進學校,一道修長的身影擋住我的去路。

謝朝雨垂眸看著我:

「大小姐,你這幾天怎麼不來找我了?」

「好狗不擋道,讓開。」

他突然俯身,鼻尖幾乎貼上我的,低聲說:

「今天在學校禮堂有個講座,我會代表優秀學生髮言。

「你不想欺負我嗎?

「你可以把我關起來,扇我巴掌,或者在我的身上寫字。

「這樣,等我上台發言的時候,全校人都能看到我被大小姐教訓過的證據。」

走廊盡頭傳來腳步聲,謝朝雨迅速退開,又恢復了那副優等生的矜持模樣。

歪了下頭,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你不想試試嗎?

「還是說,你害怕了?」

5

我盯著他,手指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

他在激我。

我冷笑一聲,猛地揪住他的領子,迫使他低下頭:

「你以為我不敢?」

謝朝雨沒有掙扎,任由我拽著他,甚至配合地彎下腰。

呼吸交錯。

他的眼神依舊溫馴,可嘴角的笑意卻加深了:

「真的嗎?我還以為大小姐認慫了,再也不敢見我。」

我承認,我被他激到了。

和未來的自己共感什麼的,有任何科學依據嗎?

可能只是偶然,或者是琴房的風水不好。

上一次在他面前那麼丟臉。

這一次,說什麼我都要找回場子。

我拽著他往走廊盡頭的雜物間走,「嘭」的一聲,反鎖上門。

站在房門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跪下。」

謝朝雨看著我,沒動。

我抬腳踹向他的膝蓋,他沒躲,硬生生挨了一下,單膝跪地。

謝朝雨仰著臉,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低啞:

「大小姐這次想怎麼欺負我?」

我揚起手掌,作勢要扇他。

他的睫毛顫了一下,卻沒有躲。

他在等我打他。

他在期待。

這個認知讓我指尖發麻,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攥住,跳得又快又重。

我盯著他的眼睛,突然從口袋裡抽出鋼筆,擰開筆帽:

「不是想讓我在你身上寫字嗎?」

我扯開他的校服領口,筆尖抵上謝朝雨的鎖骨。

謝朝雨的呼吸明顯一滯。

我惡劣地笑了笑,筆尖用力,在他皮膚上划下第一筆。

「我」

筆尖划過的地方泛起紅痕,他的肌肉繃緊,呼吸漸漸加重。

我繼續寫。

「的」

他的胸口起伏得厲害,睫毛低垂,遮住了眼底翻湧的情緒。

「小狗」

最後一筆落下時,謝朝雨的手指猛地攥緊,指節泛白。

我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剛想嘲諷兩句。

下一刻,未來的畫面再次突兀的出現在我的腦海里。

雜物間的光線暗了下去,取而代之的還是那間豪華奢靡的臥室。

年長的謝朝雨站在床邊,修長的手指煩躁地扯開領帶。

西裝外套早已扔在地上,白襯衫被汗水浸透,隱約透出底下精悍的肌肉線條。

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剛剛宴會上,你爸遞過來的那杯酒,不對勁。」

七年後的我斜倚在床頭,聞言譏諷地勾起嘴角:

「你難道不知道那杯酒有問題?」

謝朝雨低笑一聲,單膝跪上床墊,陰影籠罩下來:

「當然知道。

「你爸爸看出來了,把你送過來這麼久,我們都沒有真的睡過。

「為了促成合作,給你的酒杯里下了藥。

「但我搶過來喝了。」

他的身體像是山一樣壓下來,胸膛緊壓著我的胸口,讓我清晰感受到他加速的心跳。

一雙漆黑狹長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我,深邃熾熱。

又像是幽深的湖面,裡面藏著極深極深的情誼,看進我的眼底:

「藥效要發作了,最後一次機會,

「你要逃跑嗎,還是...幫我?

「大小姐,你自己選。」

6

學校雜物間裡,我的後背抵著儲物架,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

他之前嚇唬我那麼多次,竟然都沒有真的做過嗎?!

這還用選,當然是立刻把他踹下床然後跑路啊!

我眼睜睜看著未來的自己定定注視他片刻。

突然伸手,拽住他的頭髮,將他拉向自己的脖頸。

謝朝雨的眼睛亮得像是野獸的眼眸。

他把我壓進絲質床單,眼裡是令人心驚膽戰的掌控欲,聲音炙熱沙啞:

「大小姐,你再也逃不掉了。」

「唔!」

現實中的我捂住肚子,彎下腰,瞳孔瞬間失焦。

那些感覺分毫不差地傳遞過來。

滾燙的、撕裂的、讓人發瘋的觸感。

在淚眼朦朧中,我看到未來的自己扇了他一巴掌,帶著哭腔罵:

「你長了個什麼狗東西,要弄死我嗎!」

謝朝雨低下頭,親了親我的嘴唇,然後笑了:

「對,你的小狗。」

「大小姐...大小姐?」

現實中的謝朝雨不知何時站了起來,溫熱的手掌貼上我的後背。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上衣已經被冷汗浸透,隨著急促的呼吸,黏在脊背上。

「你有哪裡不舒服嗎?」他湊近觀察我的臉色,「怎麼臉這麼紅?」

「我......唔!」

我立刻咬住下唇,身體卻控制不住,猛地一顫,蜷縮成一團。

感覺自己像是一串烤乳豬,要被鐵簽子捅穿了。

「你為什麼捂著肚子,肚子疼嗎?來月經了?」

謝朝雨伸手要扶我,被我狠狠拍開。

「滾開...別、別碰我!」

禮堂傳來集合鈴聲。

我喘了口氣,用盡全力控制住表情,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你,去禮堂演講。

「現在!立刻!

「我在你身上寫的字也不許擦掉!」

謝朝雨一怔,接著慢慢地勾起嘴角:

「遵命。」

聽著雜物間的房門「咔噠」一聲關上,我如蒙大赦,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肚子裡甚至還殘餘著臌脹的錯覺。

我狠狠地閉了閉眼睛,蹲下身,把臉頰埋在膝蓋里。

甚至這件事,是未來的我,主動選的。

是我拉著謝朝雨的脖頸,把他拉向我。

是乳豬自己選擇被鐵簽子捅穿的。

毀滅吧。

這個世界,毀滅吧。

說好的惡毒大小姐呢。

七年後的我,怎麼變成戀愛腦了?!

7

我在雜物室里歇了足足半個小時,才站起身來,一步步挪到禮堂。

禮堂里人頭攢動。

我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看著謝朝雨從容走上演講台:

「各位老師、同學,大家好。我是學生會主席謝朝雨......」

他站在聚光燈下,袖口挽到手肘,露出肌肉線條分明的小臂。

麥克風將他清冽的嗓音放大,在禮堂里迴蕩。

吐字清雅,從容不迫。

台下觀眾們憧憬仰慕地看著他,掌聲如雷。

謝朝雨走下台,坐到我身邊:

「大小姐,我講得好嗎?」

明明剛剛還在台上從容不迫,此刻卻露出小狗討賞般的表情。

解開了衣領第一顆扣子,給我看他鎖骨上的字跡:

「我很聽話,沒有擦掉。」

在這件襯衫之下,在他完美無暇的好學生的面具之下。

在他的鎖骨上。

刻著我用鋼筆寫下的字。

我的小狗。

像是一顆小石頭,「噗通」一聲,投入我的心湖。

存在感極強的在我的心湖上起起伏伏,攪亂了原本平靜的水面。

我下意識按住胸口,仿佛這樣就能讓那顆不安分的小石子沉底。

七年後的我,是因為體會了同樣的感覺。

所以才會變成那樣的嗎?

不過幾秒,我已經做好了決定。

我露出一個微笑:

「非常好。作為獎勵,放學來我家,我有一份驚喜給你。

「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8

葉家別墅坐落在半山腰,占地近千平。

我按下指紋鎖,轉頭對謝朝雨說:

「我爸爸最近又認回來一個女兒,帶著她出去玩了,今晚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要喝點什麼嗎,馬提尼,可以嗎?」

我走向酒櫃,取出兩個高腳杯。

然後,我當著謝朝雨的面,毫不掩飾地把一片藥投到了香檳杯里。

細密的氣泡上升,白色的藥片在金色的香檳里迅速融化。

我把香檳杯遞給他:

「喝了。」

謝朝雨目光幽深地看著我。

溫順地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他歪過頭:

「你在裡面放了什麼?」

「迷藥。」

謝朝雨愣了一下,隨即低笑起來。

他抓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掌心貼在他臉頰上:

「大小姐迷暈了我,要做什麼?

「抽我巴掌,還是打我?

迷藥的藥效上來了,他的聲音越來越輕:

「不用這麼麻煩,我清醒的時候你也可以...做任何事...我不會反抗......」

「哦?是嗎?」

我輕鬆地推開他,從廚房裡拿出一把剔骨刀:

「那我要閹了你呢?」

謝朝雨的笑容僵在臉上。

這是我想了一整天,想出來的解決辦法。

既然未來的我如此不中用,成了個戀愛腦。

那不如現在的我先下手為強,現在就把問題根源解決掉。

我不信謝朝雨成了太監,還能養金絲雀吧?

謝朝雨掙扎著想站起來:

「等等...大小姐,你冷靜點......」

迷藥生效,身子一歪,徹底暈過去。

我笑得像個變態屠夫,猛然舉起了刀——

9

共感再次襲來。

這一次,竟然是一場婚禮。

我和謝朝雨的婚禮。

我看到未來的我握緊謝朝雨的手,面帶微笑:「我願......」

一聲悽厲的尖叫驟然劃破空間:

「都是你的錯!!」

一個女人跌跌撞撞衝進來,蓬頭垢面,身上到處都是傷痕。

是那個保姆的女兒,所謂的「真千金」。

她的面孔扭曲:

「葉彌音,你為什麼不跟我搶葉家真千金的名號?!

「要是你搶過去了,那個惡魔也不會...不會......

「我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賓客們驚呼著退開,我這才看清她手裡握著一把刀。

發瘋似的衝過來,舉起刀,直指我心口。

我的瞳孔驟然緊縮,想要閃避,卻已經來不及。

「噗嗤。」一聲利刃刺入血肉的悶響。

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來臨。

謝朝雨毫不猶豫地擋在我前面。

鮮紅的,溫熱的血,一滴一滴砸在我雪白的婚紗上。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謝朝雨...謝朝雨!......你還好嗎?」

他喘了一口氣,把我抱在懷裡。

兩條手臂攬著我,像是一個堅不可摧的城堡。

不論任何風霜雪雨、刀槍劍戟,都會被他擋在這雙堅實的手臂之外。

聲音帶著令人心安的低沉:

「別怕。

「有我在,你不會有事。」

像是一塊巨石,猛然投入心湖,泛起巨大的漣漪。

心臟突然劇烈收縮,仿佛被無形的手攥住,泛起一陣酸軟。

那一刻。

現在的我,未來的我,前所未有的,清晰地意識到。

謝朝雨愛我,很愛很愛。

愛逾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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