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舉動,不只是一次包容,更是一次統籌、一次收編,收的是白崇禧的風流債,編的是家族名分和未來。
風波過後,白家再未起過風浪。
她不是政壇人物,也從不干預軍政,但她治家有方、理人得體,將白府打理得如軍中營帳般井然有序。
而這樣的穩,並不僅在風平浪靜之時彰顯,更在家道中落之後,顯出真正分量。
白崇禧遷往台北。
彼時的白家,早已不是昔日的風光門戶,只有馬佩璋,仍舊是那副從容模樣。
白家子女皆敬她、服她,她為人嚴厲,卻不乏溫情。
不同人有不同的模樣,不同人有不同的活法,而馬佩璋無疑,能撐的起她自己的一切選擇和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