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為何不到百年就亡了?看看他們的皇位傳承有多亂,就明白了

2025-11-25     花峰婉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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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鐵木真深諳此道。

他統一蒙古諸部之後,沒有照搬中原的嫡長子制度,而是試圖在權力的分配上左右逢源。

他的長子朮赤在早年便被派往西線遠征,雖然建立了強大的欽察汗國,卻因為其母出身複雜,被不少蒙古貴族質疑血統純正性。

為此,成吉思汗遲遲沒有將朮赤確立為繼承人,反而選擇了次子窩闊台,賜予其大汗之位,並把實權極重的「監國」職責交給了幼子拖雷。

表面上,這是一種平衡各方的精妙安排。

但在權力這種烈酒面前,誰又能真正做到心無旁騖?

窩闊台尚未即位,拖雷卻早已掌握了汗國最重要的軍權。

在成吉思汗去世後,拖雷以攝政之名獨掌朝政兩年之久。

期間他以鐵腕手段整頓軍隊、維持秩序,一方面彰顯了其執政能力,另一方面也為他個人積累了龐大的政治資本。

雖然他最終選擇歸還權柄,讓窩闊台得以順利繼位,但此時蒙古帝國的繼承格局已悄然裂開一道縫隙。

窩闊台即位後,帝國在他的統治下繼續擴張。

但他的兒子貴由可沒有繼承父親的寬厚大度。

貴由上位時,朮赤的長子拔都已經在西線戰功赫赫,建立起橫跨歐亞的金帳汗國,而拖雷一系也因其父早逝而積蓄著覬覦大位的野心。

忽里台會議上的冷對,朮赤家族對中央權力的冷漠,便是對貴由繼位正當性的最大諷刺。

而最為關鍵的一幕,出現在貴由猝死後。

帝位再次空懸,蒙哥的崛起成為權力更迭的轉折點。

作為拖雷的長子,他在忽里台會議上擊敗了貴由之母的支持者,奪得大權。

這一勝利背後,是拖雷系與窩闊台、朮赤兩系多年積蓄的暗流衝突的爆發。

此時的蒙古皇權,已不再是鐵木真時期由大汗統御諸汗的格局,而是變成了一個個王子間爭權奪利的權勢角斗場。

忽必烈作為蒙哥的弟弟,在大汗之位傳到他手中時,局勢已今非昔比。

他力圖改變這種不斷重複的權力內耗,嘗試在草原傳統與中原制度之間尋求平衡。

他引入漢制,設立太子制度,甚至親自安排了兒子的繼承。

但這種頂層設計在蒙古貴族眼中,顯然是對忽里台傳統的挑戰。

制度未落地,規則不統一,貴族們依舊認為大汗之位應由眾汗共推,而不是家族的私產。

這一觀念的衝突,在忽必烈之後徹底激化。

元成宗鐵穆耳之死引發的繼承危機,將蒙古皇室內部撕裂成數個對立集團。

窩闊台、拖雷、朮赤三系本就嫌隙叢生,加之「廟堂之爭」與「軍權交替」摻雜其中,皇位繼承徹底淪為權貴間的博弈籌碼。

朮赤系作為成吉思汗的長房後裔,雖未掌中央政權,卻在西線自立門戶,隱隱有不服之意。

尤其在蒙哥與忽必烈兩位拖雷系大汗執政期間,朮赤家族始終未能染指帝位,使他們對元朝皇室的忠誠逐漸淡薄。

貴由、海都等人多次聯合朮赤系反叛中央,甚至不惜與波斯、花剌子模聯手,逼迫大汗交出實權。

在這場持續不斷的權力拉鋸中,原本應由制度保障的傳承秩序,被徹底顛覆。

當皇位從「公推」變為「爭搶」,從「合議」變為「下毒」,一個國家的命運也隨之被拖入無盡的漩渦之中。

血腥短命,帝王標配

元朝的皇位,從元成宗鐵穆耳開始,便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鐵穆耳繼位之初,曾一度試圖穩固朝綱,設立太子,推行漢制,效仿祖父的漢化策略。

但他命短,在位不過十三年便猝然崩逝,未及安排好後繼者,便草草離世。

由於兒子早夭,繼承權突然懸空,帝位的空缺引來無數虎視眈眈者,一時間,朝堂上下、宮廷內外,殺氣四起。

武宗海山是第一個跳出來的王子,他背靠西北軍方勢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率軍進京,自封為帝。

他的即位,仿佛揭開了一場惡戰的序幕。

面對這個出自拖雷一系的強勢皇帝,其他王族心有不甘。

貴由、朮赤、窩闊台等舊系後裔明面稱臣,暗地裡卻開始重組勢力,密謀反制。

海山雖然驍勇果決,卻也不過在位四年,便英年早逝。

死前,他將皇位傳給了弟弟仁宗愛育黎拔力八達,試圖通過兄終弟及的方式,穩住拖雷系的嫡統地位。

仁宗即位後,為防海山之子日後反撲,立即削弱其家族勢力,甚至不惜廢除海山子嗣的繼承資格。

這一舉動表面上是「防患未然」,實則是在權力面前斬斷血脈情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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