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被毒蛇飼養後完整後續

2025-09-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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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還債,我成了謝陵行的貼身女僕。

傳聞謝家少爺陰鬱暴戾,本體是條荒淫可怖的毒蛇。

從我上崗那天起,就有無數人賭我什麼時候被搞死。

但謝陵行沒有折磨我。

他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當我的狗,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

我就這樣被套上了項圈。

後來,我還清債務,回到鄉下老家。

本以為人生會回到正軌,卻開始頻繁收到騷擾信息。

「為什麼要對別的男人笑,你更喜歡他嗎?」

「好想把你關起來,是不是把你吞進肚子裡,你就只屬於我一個了?」

1

竹馬創業失敗後,因為還不起欠債逃跑了。

而我作為他的擔保人,被自願地接手了這個爛攤子。

來討債的豹子獸人,看到我家四下漏風的窮苦樣子,當即狠狠啐了一口:

「窮鬼還學人家玩仗義,當勞什子的擔保人。你自己說說現在怎麼辦,你拿什麼替他還錢?」

我剛要開口,想說可以把這間平房抵給他們,就見豹子伸出兩根手指頭:

「他欠了兩百萬星幣,你全身的心肝脾胃腎加一起,都未必值這個價。」

我眼前一黑,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兩百萬是什麼概念?

就這麼說吧,我勤勤懇懇種了二十來年的地,到現在手頭也只有兩萬的存款。

兩百萬星幣夠買下一百個我了。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辦法,」豹子鐵棍拄地,朝我招了招手,「你是個孤兒來著對吧?我這兒呢,剛好有個適合你的內推崗位。」

「高收入低門檻,不卡學歷不卡顏,正適合你這種急需錢的倒霉鬼。」

低門檻高回報,還適合孤兒?

那能是什麼正經工作。

我警惕道:「違法亂紀的事我不幹。」

「別亂講話,這活可不違法,」豹子嗤笑一聲:「陪護聽過沒?有錢人家的大少爺生了怪病,需要個結實耐操的人去貼身照顧。」

「平時咱們可是連人家的皮鞋底都看不到,要不是情況特殊,你以為這便宜能落你頭上?」

是不是便宜不好說,但眼下我的確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如果只是給有錢人當幾年保姆,就能還完這筆巨款的話……

「我去。」

2

那個在豹子口中,那個被吹捧為頂級豪族的謝家,似乎真的挺缺人手的。

我甚至沒參加任何考試,豹子只是點頭哈腰地跟一位穿著西裝的精英男,背著我說了幾句悄悄話。

等他們談完,我竟然就直接應聘上了。

我本來還想著,他們是不是也太不挑了點。

直到被司機送到謝少爺宅邸門口時,我聽到了司機跟門衛感嘆:

「這都是第幾個了?唉,希望這次這個能多撐一陣吧……」

我直接心涼了半截。

聽他們這語氣,我不像是要去做陪護的,倒像是要去當什麼消耗品的。

我趕忙厚著臉皮湊上去,試圖加入他們的對話:

「大哥,您能不能說仔細點,這到底是啥情況啊?」

司機本來不想多說,但被我塞了盒上車前買的煙後,他勉為其難地開口多講了兩句。

「這話你聽過就算,別亂往外傳啊,」他壓低聲音道:「謝家現在如日中天,算是豪族中的頂級豪族。但真論尊貴,誰也比不上這座宅子裡,住著的那位直系繼承人。」

「不過謝少爺身體不好,自小便得了某種怪病,連精神狀態也……不大好,迫不得已只能待在這座宅邸養病。」

司機點了根煙,深吸一口氣:「謝家很關心繼承人,安排過不少護工來照顧他。但沒有一位能待得長久,幾乎每任護工都是豎著進橫著出。」

「就你的上一任護工,據說還是最能治癒精神疾病的綿羊獸人呢。結果不知道怎麼惹怒了少爺,直接被送進了搶救室,到現在都沒出院。」

我:「……」

我聽懂了,我壓根不是來給病人當護工的。

豹子跟我玩文字遊戲,說什麼謝家需要一個皮糙肉厚,能吃苦耐勞的陪護。

我看他們分明是需要一個命硬的沙包!

見我一臉苦相,司機大哥同情地安慰道:

「你也不用太害怕,幹活時老實本分點,儘量別觸怒少爺……起碼謝家開的工資還是很可觀的。」

他善良地咽下了後半句話。

就是不知道這筆可觀的工資,夠不夠支付搶救室的醫藥費。

3

雖然情況很糟糕,不過我「賣身契」已經簽了,人也已經站到了宅邸門口。

現在後悔想跑也晚了。

我只能硬著頭皮,走進了那棟華貴卻壓抑的別墅。

這座宅邸就像個幽寂的鬼巢,打掃衛生的傭人們穿著統一的黑白制服,默不作聲地打掃著自己負責的區域,仿佛上演著某種啞劇。

直到我推門而入,門扉開合的聲音,才打破了這一室寂靜。

詭異的是,這群傭人只平靜地朝我望來一眼,便又像是被操縱的傀儡木偶一樣,繼續漠不關心地低下頭,做著自己的工作。

我緊張地咽了口唾沫。

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個誤入靈異片現場的倒霉鬼呢?

連傭人都這麼可怕,那個傳說精神不正常的謝少爺,又該是什麼青面獠牙的怪物啊?

我慌得要死,又不敢跟忙碌的傭人們搭話,侷促地站在大廳中央不知所措。

突然,環形的樓梯上方傳來了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又送新人過來了?真是……」

一個面容穠艷卻蒼白陰鬱,長相妖冶得如同艷鬼的青年,緩步走到了我面前。

那一刻,我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如果這裡真的是鬼巢,那面前的這人,無疑是招招手便可攝人心魄的鬼王。

毫無疑問,青年就是我的僱主。

謝家繼承人,謝陵行。

獸人們普遍都有一副好皮相,可漂亮到能令人心悸的,我至今也只見過謝陵行一個。

看見我望著他發獃的傻樣,青年攏了下自己披散的墨色長髮,鬼魅般的幽綠眼眸不滿地微眯起來。

「真是一股狗味。」他譏諷地勾了下唇角。

如果我的腦子還正常,我應該立刻就能聽出,謝陵行言語中的譏嘲和羞辱。

可我現下被他的美貌震得暈頭轉向,聽話也只能聽出字面意思。

於是我呆愣地舉起手腕,抽動鼻子用力嗅聞了幾下,無辜又迷茫地解釋:

「不,不能啊。我來之前洗過好幾次澡,不會有味道的。」

說話時,我頭頂的獸耳都因為被汙衊,蔫噠噠地垂了下來。

謝陵行聞言眉心一跳,皺眉問不遠處的管家:

「這蠢貨是什麼獸人?」

不等管家翻資料,我積極舉手答道:

「少爺,我是犬系獸人,是金毛!」

謝陵行:「……」

謝陵行:「嘖。」

4

不知道謝陵行是不是對狗毛過敏。

聽說我是金毛獸人後,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而後十分冷淡地甩袖就走。

擺明了是討厭我,沒看上我這個護工。

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讓管家把我辭退,直接把我攆回鄉下老家了。

我心底有些遺憾,但又覺得這樣也挺好。

起碼我不會落得個被揍進搶救室的下場。

就是那兩百萬,唉……

我抱緊我灰撲撲的雙肩包,蹲在沙發附近的地板上發獃,心想要不趁這次來中央區的機會,順路找找跑路的周啟吧。

正絞盡腦汁想著周啟可能去的地方,先前那個跟在謝陵行身後的管家,忽然悄無聲息地站定到我面前。

給我嚇得差點沒摔個大屁墩。

「叔?您有啥事……呃,是要攆我走嗎?」

管家卻朝我微微一笑:「少爺要見你。」

我就這麼迷茫地被管家送進了書房。

還沒站定,謝陵行便頭也不抬地問我:

「你從前一直在鄉下,因為背了兩百萬的債務,才被一群地痞送到了我這兒?」

窮人是沒有隱私的,謝陵行也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

就這麼不大會兒的功夫,他就把我過往的底細查了個底朝天。

我低頭揪了揪衣擺的線頭:「昂,是的。」

謝陵行像是發現了什麼樂子一樣,忽然笑了一聲: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僱主是誰,你的工作內容又是什麼?」

「我是您的護工,僱主自然是您,」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嗎?」

不知道為什麼,謝陵行好像更開心了。

他笑得太激烈,蒼白的面容浮起不正常的薄紅,看著病態又詭異。

「對,當然是我,」他揉了揉喉嚨,緩聲道:「好狗狗,你很聰明。」

剛才在大廳他好像還罵我蠢貨來著,現在又誇我聰明,有錢人都這麼善變嗎?

不對……誰是好狗狗?!

「你背著一筆巨債,又連個文憑都沒有,在我這裡工作是你唯一的出路了。」

謝陵行有意無意地看了眼我的獸耳,指尖微蜷:

「但我也不是白做慈善的濫好人,你想留在我這裡,總得有點用處。」

我立刻道:「我雖然不認識幾個字,但我力氣大,什麼髒活累活都能幹!」

謝陵行呵呵一笑:「力氣大?戰鬥能力最優秀的軍校生,都只能給我當保鏢,你覺得你比他們厲害?」

我訕訕閉上嘴。

一個黑色皮質環帶被謝陵行丟到桌面上。

「你什麼都不會,對我而言,你唯一的價值……就是給我當狗。」

就算我再憨再呆,也聽出他這句話幾乎是羞辱了。

如果我是個有骨氣的人,那我現在應該抓起那條皮帶,狠狠扔到他臉上,並高呼「士可殺不可辱」。

可我只有債務,沒有骨氣。

於是我拿過了那條皮帶。

並很有眼力見地,像綁項圈一樣,把它扣到了自己脖子上。

我的識相顯然成功討好了謝陵行。

他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蹲到他面前:

「金多多,你戴上了我的項圈,以後就是我的狗。只要你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記住了嗎?」

我嘴上:「記住了。」

我心裡:媽呀,你們有錢人玩得真變態。

5

我就這樣成了謝陵行的貼身護工。

雖然不理解他的奇怪癖好究竟為哪般,但老話說得好,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就算他不指望我干好護工的活,我也不能對不起我的工資。

謝陵行把我當狗是他的事;但我自己要記住,我是個人,是他的護工。

身為護工,照顧好謝陵行是我的職責所在。

而第一次見面那天,我就看出來了,謝陵行明顯營養不良。

好好一大活人,都快瘦成鬼影了,能不心理變態嗎?!

於是,我心裡暗自做下決定。

照顧好大少爺的第一步,先從把他喂胖做起。

其實家裡有專門的廚師和營養師,根本用不到我這個護工多管閒事。

可謝陵行似乎有厭食症。

廚師精心準備的營養餐他看都懶得看一眼,一口菜剛沾上嘴唇,就嫌棄地丟到一邊。

最後一天下來,他只肯喝幾口定製的營養液。

我看得膽戰心驚:「少爺,人是鐵飯是鋼,您咋能啥都不吃呢?」

謝陵行擺擺手:「有營養液,不吃飯又不會死……你是不是嘴饞了?你想吃就去找廚師再給你做一份。」

什麼叫不會死就沒事,那能對嗎?

營養液要是真那麼萬能,他臉上就不會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我還想再勸,謝陵行卻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我的嘴巴:

「別吵我看書,你自己上一邊兒認字去。」

謝陵行雖然嘴上說是把我當狗養,但他對我相當不錯。

起碼在我們鄉下,是沒有人會教狗讀書寫字的,也不會有人願意給文盲開五萬的月薪。

所以謝陵行雖然說話不太好聽,但在我眼裡,他其實是個相當不錯的好人。

見我目光熱切又感動地看著他,謝陵行猛地從我嘴上抽回了手,有些不自在地問道:

「你要吃人啊,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我實話實說:「少爺,您真是個好人!」

「哈?」謝陵行難以置信,「蠢狗,你腦子是不是不好使?」

我無視了他色厲內荏的責罵。

腦子裡只有一個清晰的想法,這麼善良且慷慨的大少爺,可千萬不能被餓死!

6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謝陵行的伙食。

發現他厭食這事,似乎也不能全怪他。

廚師和營養師雖然都很負責,但就是因為太負責了,所以他們的成品……

雖然有營養且好看,但味道寡淡不說,擺到謝陵行面前時,那些菜都要涼透了。

擱我我也不愛吃這種華而不實的飯菜。

於是,徵得管家的同意後,我擼起袖子邁進廚房,打算親自給謝陵行做頓飯。

我刀工沒有大廚好,也不懂什麼米其林標準。

但我知道明火爆炒出的鍋氣最香了。

詢問過謝陵行有無忌口後,我端著回鍋肉和魚香肉絲,敲開了他的房門。

謝陵行對我自作主張,搶廚師活乾的行為沒什麼意見。

用他的話說就是:「小狗麼,喜歡瞎折騰也正常,別把房子點著就行。」

不過雖然沒意見,但他也沒有捧場的意思。

看著熱騰騰香氣撲鼻的飯菜,謝陵行沒有絲毫意動,只是用筷子漫不經心地撥弄了兩下。

他若有所思地問道:「你往裡面下毒了?」

我瞪圓了眼睛:「您可以質疑我的廚藝,但不能質疑我的人品!」

謝陵行笑了一聲,夾起一筷子魚香肉絲,剛要送到嘴裡。

結果沾著醬汁的肉絲剛碰到嘴唇,他又放下了筷子:

「太燙了,我吃不下。」

我心裡暗忖,謝陵行跟古代的公主似的,金貴又嬌氣,還是個罕見的貓舌頭。

但飯菜當然要吃剛出鍋的,等放涼了油都要凝住了。

於是我建議道:「那您吹兩下,吹完再吃就不燙了。」

話說,這不是三歲小孩都擁有的技能嗎?

三歲小孩擁有,但謝少爺沒有。

「你當我是小孩兒嗎?還吹兩下再吃,」謝陵行不高興地推開餐盤,「要吹你吹,我才不做這種丟人的事。」

我思考兩秒:「哦,也行。」

於是我拿過筷子,夾起一口菜,吹了兩下,最後喂到謝陵行嘴邊:

「吹好了,應該不燙了,少爺您吃。」

少爺不吃。

少爺好像又被燙到了。

但這次被燙到的,是他那張常年森白的漂亮臉蛋。

嚯,真紅。

7

讓謝陵行吃口飯,比登天都難。

飯都喂到嘴邊了,他還不配合,只垂眸盯著我近在咫尺的手腕。

片刻後,他忽然問了我一句:

「你怕不怕蛇?」

蛇?

我含糊地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還行?」

我在鄉下只見過拇指粗細的無毒小辣條,能一腳摟出二里地的那種。

那種沒比泥鰍長多少的小蛇,當然沒什麼好怕的。

但要是電視里那種幾米長的成年蛇……

怕不怕的根本不重要,因為我可能當場就嘎過去了。

不過謝陵行問這個幹什麼,他想吃蛇羹?

「不怕就好。」

少爺沒有為我解惑的意思,聽我說不怕蛇,他二話不說握住了我的手腕。

而後抓到自己嘴邊,半點不客氣地咬了下去。

他的牙也不知道怎麼長的,平時張嘴說話時看不出奇特,但咬人的時候跟針尖一樣銳利。

尖牙刺入我手腕處的皮膚後,溢出了幾滴血珠,謝陵行舌尖一卷,將那點血水盡數咽了下去。

被他舔過的瞬間,我手腕一麻,差點沒攥住手裡的筷子。

雖然說他咬得不算疼,但是真的很奇怪啊!

「味道不錯,」謝陵行又舔了兩下,才滿意地鬆口,「的確比營養液的滋味好。」

我讓他吃飯,誰讓他吃我了?!

不過咬完這一口之後,謝陵行就像只曬飽太陽感到饜足的貓咪,心情頗好地主動拿過筷子。

都不用我再三催四請,就十分配合地吃完了這頓飯,甚至沒有再挑剔溫度和鹹淡。

不確定,但我的血好像成開胃山楂汁了。

一頓飯吃完,謝陵行回味般眯了下眼睛:「要不這樣,你不就是想讓我正常吃飯嗎?」

「我可以配合你按時進餐,但你要拿你的血來換。不用太多,讓我像這次一樣,咬上一口就可以。」

我:「……」

我懂了。

所以謝陵行是蝙蝠獸人吧。

也就是傳說中的吸血鬼?

驚訝了一會兒後,我沒有過多猶豫,很快答應了謝陵行的條件。

反正我身強體壯皮糙肉厚的,讓他咬幾口喝點血不算啥,他還沒蚊子吸得多呢。

結果我答應得利落,謝陵行反倒不高興了。

他不滿地擰眉道:「說你傻你還真傻,我說什麼你都答應?」

「現在的情況明明是我有求於你,你就不知道趁機提點要求,給自己討點好處嗎?」

我撓了撓腦袋:「不用啊,您願意好好吃飯就行,我看到您吃飯就挺開心了。」

謝陵行不說話了。

他表情奇怪地瞪了我半晌,像是生氣,又像是在掩蓋什麼。

最後他撇開頭,費勁巴力地憋出了一聲:「哦。」

看他這表情,我猜少爺可能又在心裡罵我是蠢狗了。

8

謝陵行雖然脾氣差,嘴巴也毒。

但我逐漸發現,他只是看起來凶。內里卻跟我老家愛哈氣的貓一樣,只要順毛擼就能把他哄好。

於是,掌握了給少爺順毛的技巧後,我不但順利治好了他厭食的毛病,成功讓他養成了一日三餐按時吃飯的好習慣。

我還成功把人推出了屋子,讓他開始多曬太陽。

起初謝陵行不大樂意:「金多多,我勸你適可而止,你見過哪條……總之我不喜歡太陽!」

蝙蝠好像的確是晝伏夜出來著?

已經認定謝陵行是蝙蝠獸人的我,詭異地加深了自己的誤解。

但獸人又不是真的動物,怎麼可以完全不曬太陽呢?

會骨質疏鬆的!

害怕謝陵行年紀輕輕就一把年紀,我苦口婆心軟磨硬泡:

「不喜歡不代表沒好處啊,聽說一直不曬太陽皮膚還會變差……少爺你也得為您的臉考慮一下吧!」

這張看一眼就能讓我多吃兩碗飯的神顏,要是變得粗糙暗沉,那簡直是莫大的損失啊。

謝陵行被我 360 度全方位環繞磨嘰了好幾天,終於忍無可忍。

所以他忍無可忍地答應了。

但少爺也不會讓我太得意:「只有狗狗才喜歡跑到草坪曬太陽,我只是盡了主人該有的義務,不是因為別的,懂?」

我連連點頭:「懂懂懂,您只是去陪我玩。絕對沒有怕變醜,也不是怕我失望難過,更不是因為我答應您,只要出去曬曬太陽就讓您多咬兩口……」

謝陵行:「?」

謝陵行臉都氣紅了:「金多多,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無辜地睜圓一雙下垂狗狗眼,茫然和他對視:

「什麼故意的,少爺您在說什麼?」

謝陵行一口氣噎在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最後陰惻惻地讓管家給他拿了個玩具過來。

「可以,小狗沒有壞心思是吧?那小狗就陪主人玩會兒遊戲。」

……

冷酷無情的大少爺坐在躺椅上,面無表情地經受陽光的洗禮。

與此同時,他每隔三分鐘,就會用力扔出一次飛盤,並支使我跑過去撿回來。

玩到最後,我跑出了一頭汗,謝陵行這才出了氣。

「過來,蹲下。」

他用手帕一點點擦乾我額頭的薄汗,板著臉教訓道:

「怎麼傻乎乎的?找到飛盤後你多藏一會兒不就好了,直接跑回來幹什麼,我看你是嫌自己不夠累。」

大少爺總是這樣,一生氣就會用些不痛不癢的手段戲弄我,但我真的由他戲弄,他反而會拉下面子主動求和。

更像貓貓了。

每次我被房頂上的貓抓到,對方都會心虛地用腦袋來蹭我手心。

難道他其實是貓貓蝠……

心裡不斷猜測著少爺的根腳,但我面上依舊真誠憨直。

「因為不想讓您等太久啊,」我朝謝陵行咧出一個傻笑,「我要是找到飛盤後不回來,您一個人多孤單啊。我想趕緊跑回來,陪在您身邊嘛。」

謝陵行罕見地愣住了。

「你,你故意這麼說的是不是,」他面紅耳赤地伸手擋住我的臉,「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蠢狗!」

呀,貓貓蝠哈氣。

啊,被貓貓蝠咬了。

嘶,下巴好痛。

9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跟在謝陵行身邊半年多了,成為了任職時間最久的一位護工。

那次咬過我下巴後,謝陵行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之後再吸血開胃時,他便不再局限於手腕那一處皮膚。

他咬的位置越來越奇怪,不過與此同時,少爺也終於被我喂胖了一點。

起碼如今外人再看到他,不會覺得他像具一推就散的骷髏架子了。

連管家都對我讚不絕口,並有意無意打探我願不願意一直幹下去。

「雖然少爺不願意承認,但他其實很喜歡你。你來了之後,他才多了點活人氣。」

謝陵行的確是個很好的僱主。

呃,雖然他癖好有點特殊,時至今日還是習慣叫我「狗狗」。

但除此之外,他對我好得簡直沒話說。

我喜歡種地,他就把莊園後面的花園直接送給我,讓我想種什麼直接種。

因為我工資全要攢著還債,謝陵行就給我漲了好幾次工資。但發現不管怎麼漲我都一分不花後,他直接把錢轉換成禮物送我。

我一開始還不明白,這人怎麼跟有讀心術一樣,每次都能猜到我最近喜歡什麼。

後來才知道,我購物軟體的帳號跟他是綁定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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