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有自己的節奏完整後續

2025-09-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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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嬌貴的禮裙在他手裡翻轉,沒一會就變得柔順有型。

彈幕哀號。

【看看都給男主磋磨成十項全能的管家了。】

【男主的手應該是握武器殺敵的,才不應該做這些事情。】

我咽下一顆葡萄,開口。

「祁之。」

男人將熨燙好的禮裙掛在人台上,轉頭看我。

「我家和斗獸場,你更喜歡哪裡?「

幾乎沒有思索,他開口:「我喜歡小姐在的地方。」

【這炮灰問的什麼問題,男主現在總不能說什麼壞話吧,畢竟主僕契約還在呢。】

我無視這些話語,笑眯眯沖祁之招了招手。

等他在我身邊坐下後,我往他嘴裡塞了一顆葡萄。

「乖。」我摩挲著祁之的唇瓣,「這葡萄好吃,賞你的。」

我不管祁之心裡怎麼想。

嘴上說得讓我開心,就夠了。

祁之好像並不是很喜歡吃葡萄。

他皺著眉頭,充盈汁水的葡萄只是在嘴裡隨意嚼吧了兩下,就被匆忙咽下。

喉頭滾動幾次,像是要衝刷掉嘴裡的味道一樣。

隨著他的動作,鎖骨間的主僕印記也從衣領處若隱若現。

我指尖下移,滑到他的胸膛,戳了兩下。

和我想得一樣,軟軟的。

立竿見影,祁之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瞳孔幾乎成了一條豎線,亮亮的,緊緊鎖定著我的位置。

7

人們契約獸人,有很多用途。

有的用來當打手,有的用來做實驗,有的就當招了個忠誠的管家。

但也有很多人,契約獸人,是為了用。

獸人們化形之後的樣貌大多不俗,體力也比常人要優越許多。

不論作為伴侶,抑或者是宣洩的對象,都很好。

開始契約祁之時,我其實單純就是抱著折騰他的想法,沒想幹什麼。

斗獸場那種地方亂得很,生死纏鬥之後,想要找個地方發泄都很正常。

這也是我一開始沒想著碰祁之的原因。

我嫌髒。

可一番逗弄下來,他表現的實在太生澀了。

我這才發現,他還是真是沒有經驗。

看著彈幕天天絮絮叨叨說我是炮灰,配不上男主。

一點子反骨又湧上來了。

我勾住祁之的脖子,從他的眉心,一路吻到唇瓣。

他的唇瓣很涼,很軟,很好親。

這是我的人。

我付了那麼一大筆錢,還給斗獸場的老闆提供了擴展生意的渠道。

配不上?

我親我的人,要我的人,需要什麼配不上配得上的。

我將祁之推倒在沙發上,撐在他身上看著他。

一個吻而已,面上還是冰冷的表情,耳朵卻已經紅透了。

呼吸急促。

跨坐的地方,也能感覺到他的身體遠沒有表情這麼平靜。

視線之內的彈幕混亂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像被屏蔽了似的一瞬消失。

我和祁之四目相對。

他喉頭滾動:「小姐……」

我手指點在他鎖骨處的痕跡上:「你是我的。」

祁之悶哼一聲。

鸚鵡學舌一般,開口:「我是你的。」

或許是怕我摔倒,也或許是因為別的什麼。

祁之的手扣在我的腰上,沾染了我的體溫,將我緊緊包裹住。

美色惑人。

從前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對著不同的物種,產生什麼想法。

但現在看著祁之。

我低下頭,貼上他的唇。

「小姐……」

「嗯。」

洶湧又野性的潮水,幾乎一瞬間將我吞沒。

8

如果不是第二天還要參加舞會,我想我一定會直接睡到晚上。

夜色里的祁之野的厲害。

乖了這麼久,似乎一下將那些兇狠勁頭宣洩出來了似的。

好幾次我都懷疑,這傢伙該不會是想用這種方式弄死我吧。

艱難摁掉鬧鐘,感受到身上的酸痛,我坐起身,惡狠狠踢了面前給我端來洗漱的祁之一腳。

只是他肌肉梆硬,這一腳沒給他踢痛,反而讓我本就酸痛的小腿開始一陣陣抽痛。

「嘶……」我倒抽一口涼氣,「你是鐵做的嗎!」

祁之一板一眼:「不是的小姐,我是肉和骨頭組合而成的。」

他放下臉盆,大手握住我的小腿,慢慢揉搓。

大約是以前在斗獸場經常受傷的緣故,祁之按摩的手法很好,不過一會酸痛便退去,舒服得我直想哼哼。

消失了一晚上的彈幕忽然一下又竄出來。

【昨天怎麼被屏蔽了?發生了什麼?】

【看兩個人這親密,男主又出賣色相了吧。】

【所以什麼時候能結束女炮灰這段劇情?】

【我打賭,男主絕對要忍到頭了,雖然跟原書劇情好像不太一樣,不過畢竟衍生成世界了需要點合理性,多犧牲一點也正常。不出半個月這段劇情絕對就要走完了。】

【男主也太有耐心了。】

我挑挑眉。

昨晚一遍一遍纏著我,可不太像是有耐心的樣子。

不過祁之實在是很合胃口,我也懶得糾結彈幕總給我設死亡倒計時這回事。

任由祁之抱著我洗漱完,穿好裙裝。

我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拿著遮瑕遮掉會露出來的痕跡後,隨手指了一件男裝。

「你穿那個跟我去。」

祁之很微妙地沉默了一下:「我和小姐一起出門?」

「那難道我自己開車?」我不耐道,「速度快點。」

祁之頓了頓,走過去,直接脫衣開始換裝。

充斥著各種疤痕的背上,還有幾道新鮮的抓痕,出自我昨晚的貢獻。

他倒也不害羞,當著我的面三下五除二就換好了衣服。

今天是場商業舞會。

其實原本按照之前想法,我是要另外找個男伴一起出席的。

結果一直到今早醒過來,我才想起這回事。

就好像潛意識裡,我已經默認身邊已經有祁之陪著,不再需要任何人一樣。

……這個習慣不太好。

但現在這個情況,除了讓祁之陪我去,臨時也不好找人了。

從祁之到我家後,這還是第一次正兒八經出門。

斗獸場中人聲鼎沸也自在愜意,面對這樣和平的場景,他卻繃緊了肌肉,看起來有點不知所措。

我勾著祁之的臂彎,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撫。

「有什麼好怕的,這裡又沒東西吃了你。」我隨意道,「等會我有點事要離開一下,你自己吃吃喝喝別客氣,等我回來就好。」

祁之乖乖點頭。

高大的獸人垂眸,輕輕說道:「我等你。」

廊下吹響的風鈴叮鈴鐺,吵得耳邊作響。

我克制被吵得亂跳的心,撇開視線:「嗯。」

一直到走開,我都一直能感覺到祁之的目光在我背後跟隨。

這不過是他對簽訂了契約的主人,應有的態度而已。

我這樣安撫自己,笑著接上了生意夥伴們的話題。

9

剛談好一筆單子。

一直沉寂的彈幕忽然跳出一句話。

【男主好像要挨打了。】

心裡一突,我和身邊人告別。

重新進入會場後,我很快看到了圍起來的人群,以及人群之中的祁之。

祁之正將一個長著狗耳朵的獸人摁在地上,準備揮拳揍下去。

餘光見到我來了,他很快僵住動作。

這一瞬間的分神被對方抓到了破綻,很快一腳踢在他膝蓋上,準備回擊。

一旁大約是犬系獸人主人的男人沖我道:「斗獸場買來的就是沒禮貌,我不過是讓他給我笑一個,他不僅不理人,還想傷我的獸人……」

「閉嘴。」我打斷他的話。

緊接著,我對場中愣住的祁之道:「待著幹什麼,打回去,我兜底。」

祁之的眼睛一亮。

場中的局面很快就成了一面壓倒性的勝利。

祁之兩下將犬系獸人揍昏之後,甩了甩手,回到了我的身邊。

旁邊的男人還想說什麼。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怎麼?是準備找我要個說法?」

男人終於意識到我是真的生氣了。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茫然道:「這……這只是一隻獸人。」

「這是我的人。」我說,「你這麼有色膽,怎麼不敢叫我給你笑一個?」

「城東那塊地,你別想要了。」我冷冷道。

不等他求饒,我拽著祁之轉頭走出了宴會廳。

回到車上,我頭痛地揉揉眉心:「你剛剛為什麼一見到我就停手?」

祁之猶豫一瞬:「我怕給小姐帶來麻煩。」

一瞬間,快要淹沒我理智的怒火,忽然下去了大半。

車窗縫隙的冷風一吹,我盯著祁之的側臉,忽然覺得心裡又酸又澀。

我是樂於見到祁之低頭的。

在斗獸場的後台,他雖然雙手被束縛,卻從來沒有被拘束的克制。

然而現在,祁之明明空著手,卻開始低頭猶豫了。

主僕契約只能限制他不傷我,聽我的話,卻管不了他怎麼想。

我明明應該對他警惕。

可我卻更深刻地意識到,我好像開始在乎祁之了。

偏偏這個時候,那些陰魂不散的彈幕齊刷刷又冒出來。

【我就說男主就是在隱忍不發吧,這不是和劇情中那個聯手鬥倒炮灰的人交流上了嘛。】

才亂跳的心,驀地又涼了下來。

10

祁之實在太對我的胃口了。

生活中任勞任怨,渴望時糾纏到力竭也不停下,饜足無比。

我旁敲側擊問起宴會時我走開後的事。

祁之只說了後來那個男人的相關。

彈幕所說的那些,一概沒有提起。

我嘆了口氣。

吩咐底下的人暗地裡做好安保準備。

想了想,又找關係,臨時契約了三個獸人過來。

大概是我之前沒有和獸人相處過,所以才會對祁之在意。

我這樣想著,任由這些人擠開祁之,代替他照顧我。

這些獸人都是被專門教導過的。

說起話來,一個比一個會哄人。

比起常年沒有什麼表情,又沉默寡言的祁之來說,明明更好才對。

然而就是哪裡都不對勁。

我忍不住用餘光去看一旁的祁之。

他空著手,沉默盯著我的方向,看了半天,什麼沒說,什麼也沒有做。

【太好了,男主肯定開心死了不用被使喚。】

【不對吧樓上,你確定男主這個表情是開心?】

【他面癱臉,沒有什麼表情不是很正常嗎?都私底下跟那個想鬥倒女炮灰的人聯繫好多次了,不是想快點擺脫炮灰的使喚,難道還吃醋啊?】

【我怎麼感覺好像有點不對……都偏離這麼多了,再偏離一點我都不覺得意外了。】

【其實我覺得這兩個人挺好磕的(頂著鍋蓋逃走)】

打從這些獸人進門,祁之就一直沉默。

他甚至都沒有問我為什麼會突然帶一堆獸人回來。

連被擠開,都是順從地站在一旁。

所以他現在連說點話騙騙我都懶得了。

我收回目光,一口吃下狐狸獸人剝好的葡萄。

很氣。

但是又說不清楚,我到底在氣什麼。

夜晚,我推了幾個獸人說要給我按摩的意思,躺在浴缸中。

溫熱的水,熏得我暈暈乎乎。

即將墜入夢境時,一條微涼的尾巴忽然攀上肩頭。

我不耐煩睜開眼,和半人半蛇狀態的祁之對上眼。

「小姐。」

他原本就高大。

半身變回蛇形,更是高了一大截。

往面前一站,遮天蔽日,完全吞噬掉了我面前的所有光線。

「你來做什麼?」

祁之的蛇尾鑽入水中,緊緊纏住我的腰。

「以前這個時間,小姐已經睡了。」他說,「小姐今天心情不好。」

掙了兩下沒讓蛇尾挪位置,我抽了抽嘴角:「所以,你想說什麼?」

祁之俯下身,湊到我面前:「小姐,他們沒有我好看。」

「也沒有我陪小姐的時間長。」

「喂小姐吃東西,毛手毛腳的,燙到了小姐。」

唇角被輕輕摩挲。

祁之的曈豎成了一條直線。

他抬手抓住我的手,讓我順著喉結,一路滑到鎖骨的契約痕跡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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