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有自己的節奏完整後續

2025-09-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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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惡劣那年,我在斗獸場強行契約了⼀個蛇系獸⼈,天天玩弄他。

正當我躍躍欲試想看看傳說中的兩根時,眼前突然出現幾道彈幕。

【男主本來攢夠了錢就能從⽃獸場贖身的,要不是這個女人硬要和他契約,他早自由了。看看這段時間,男主被當狗一樣使喚,他都恨死這⼥人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女炮灰還蠻好看的。】

【⻓得好有什麼⽤,⻢上不就要被男主吸干力量變成⼈乾了?】

我疑惑垂眸,用鞋尖碾了碾面前人的⼤腿根。

看看這眼尾潮紅,瞳孔都爽散了的模樣。

這是恨我?

1

我在斗獸場⾥看上了⼀個蛇系獸人。

那獸⼈⻓得很對我胃口。

⿊皮⾦眸。

輪廓分明的五官精緻又野性。

⼀⾝在生死之中搏殺出的肌肉結實有力,充滿了誘人的荷爾蒙。

勝利時,他被裁判舉起右手,漫不經⼼抬眸,跟著裁判朝貴賓席致謝。

看過來的眼神,像是沉默忍耐,卻躍躍欲試等著在某個時刻,撕開⾯前人喉嚨的野獸。

哇哦。

我在⼼里吹了個口哨。

這是一條,很難馴服的蛇。

但我這個人,平生最愛乾的,就是勉強別人去合自己的心意。

於是我指著場上才贏得勝利的蛇系獸人,對身旁的僕人道:「我要他。」

2

斗獸場的老闆匆匆趕來。

他彎腰賠笑:「祁之是我們這裡的明星獸人……您要是喜歡他,可以多來瞧瞧他……」

我打斷老闆的話:「我給三倍價。」

「您這是……」

斗獸場的獸人們賣價不低。

但,我不僅有錢,還有權。

「我知道你想在 A 市發展業務。」我輕描淡寫,「我可以給你引薦。」

「這……」

我挑挑眉:「怎麼,老闆是覺得,我配不上在你這裡買獸人?」

老闆面露惶恐:「白苒小姐,瞧您這話說的,這些獸人能被您瞧上是他們的榮幸,我只是怕髒了您的眼而已。」

他揮揮手:「去,把祁之帶過來。」

才從爭鬥中心退場的獸人,沒一會就被帶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嘴上罩著特製的鐵面具,雙手被反剪在身後。

幾個強壯的打手將他死死壓跪在地上,不錯眼地盯著他,生怕出什麼差錯。

湊近打量了一下,我才發現,這個叫祁之的蛇系獸人,比我想像中的要高大許多。

剛剛遠遠看著就已經知道他壯。

離得近了,對比之下,我大腿竟然都沒有人家手臂粗。

他半跪在地上,甚至不用太昂頭就能和我對視。

沒有臣服,沒有無措,也看不出開心或者不開心。

金眸在室內燈光照射之下,熠熠生輝,宛若一顆精心雕刻的寶石,捕獲所有望過去的目光。

這種精緻的漂亮,和他充滿攻擊性的身材融合成了一種微妙的觀感。

我滿意地點頭。

抬起祁之的下巴,我惡意笑著湊近到他的面前。

「定個主僕契約吧。」我說,「以後,你就跟著我了。」

3

我將祁之領回了家。

遣散其他的僕人後,我昂起下巴。

「幫我換鞋。」

祁之低頭看了我一眼。

敞開的領口間,月牙形狀的主僕烙印發出淡淡的光亮。

他皺起眉,捂住胸口半跪在我面前。

我將鞋直接踩在他的膝蓋處,不耐煩道:「磨磨唧唧的,快一點。」

祁之沉沉看了我一眼。

他從一旁鞋櫃中取出居家鞋。

而後抬起手,輕輕圈住了我的腳踝。

較常人低上不少的體溫,透過接觸傳來,讓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祁之單手解開鞋上繁瑣的結扣,將靴子取下,換成拖鞋。

換好一隻,他手向上扶住小腿,將我的腿略抬起,放在地面上。

不知為什麼,在握住小腿的一瞬間,祁之的動作頓了一下。

只是一瞬,他又恢復了正常,垂著眸,面無表情。

「換隻腿。」祁之低聲開口。

斗獸場上沒有說話的機會。

而剛剛見面的時候,祁之又一直沉默。

就算被壓著和我這個精神力不高的人類結契,他都一聲沒吭。

我本來還以為,他不會說話呢。

我挑挑眉:「原來你不是啞巴。」

祁之保持著等我踩上去的姿勢,沒有答話,只是略抬起頭,沉默仰視著我。

假如沒有主僕契約的限制,我敢保證,這條蛇一定很想咬我一口。

可偏偏因為有主僕契約的存在,他只能仰視我,聽我的話。

以前朋友勸我契約一個獸人,我還不屑一顧,覺得沒什麼意思。

看見祁之出現,我才覺得有意思了起來。

這樣強大的,眼睛裡完全看不見我這個主人的獸人。

使喚起來,肯定很好玩。

4

我給別墅里所有的傭人放了個長假。

只留下祁之一個人供我使喚。

他變成了我的人肉工具。

爬高時,坐在他肩膀上去夠東西。

鞋子髒了,讓他跪下一點點用袖口拭去。

懶得走路,就讓他抱著我走東走西。

吃的每一口都要祁之去廚房做好,吹到合適的溫度,遞到嘴邊。

吃夠了,直接就往他嘴裡送,把他當剩飯桶。

覺得他穿得礙眼,就折騰他一件一件把送過來的衣服試一遍,一試就是一下午。

睡前,我還讓祁之坐在床邊讀完五篇故事,直到我睡著他才可以在我床邊的地鋪里閉眼。

夏日裡覺得熱,我就讓他變成原形,躺在他的鱗片上懶洋洋地處理文件,不准他動。

面對我的惡意玩弄,祁之從始至終都表現得很平靜,連話也很少。

即便我有意挑刺為難,他也總能完成我所有任性要求,而後回到我的身邊,安靜看著我。

走出斗獸場後,祁之像是收斂了身上的凶性一般。

若不是一雙蛇眸,我都要以為,他是忠誠的狗,而不是冷血的蛇。

透過鏡子,我看著背後給我認真系裙子腰飾的獸人。

他低垂著眸子,只用一隻手就握住我整個腰,固定住腰後面的兩塊布料。

另一隻手捏著細細的綢緞,穿進布料的孔中,纏繞,固定。

透過我特意選的寬大的領口,能看見疤痕交錯的胸膛,隨著呼吸正有力起伏著。

不知道手感怎麼樣。

我多看了兩眼。

祁之仍認真研究著那些結扣。

或許是看不太清,他略湊近了綢緞。

這個動作正好對上鏡子折射的視角,讓剛才只是半遮半掩的景色,忽然開闊了不少。

我怔了一下,下意識挪開了目光。

但很快,我又反應過來。

祁之是我的獸人,是我的東西。

我看我的東西,為什麼我要不好意思?

但再往鏡子中望去,祁之卻已經換了動作,什麼也看不見了。

我惱羞成怒開口:「祁之。」

獸人抬眸,金黃的豎眸隔著鏡子和我對視。

「系得真丑,重新系。」

男人嗯了一聲,抬手欲解開我背後那些才費力打上的結扣。

我制止祁之的動作,轉過身,從一旁拿起了另一根還沒來得及開始系的絲綢。

在他平靜的目光中,我折起絲綢,用尾部從他的臉,一直掃到他的胸口。

最後,又上移,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稍微用了點力,我將他扯得半跪在地毯上,用絲綢抽向了他的臉。

「系得不好,應該罰。」我笑眯眯。

出乎意料的是,這麼久以來,對我所有使喚的行為,都沒有絲毫波動的獸人。

在被我用絲綢抽臉的這一刻,瞳孔豎起,忽然呼吸急促了兩下。

變化不大,但因為我一直在琢磨怎麼能讓祁之有點波瀾,所以很快就注意到了。

我狐疑地踢了一腳他的小腿。

祁之非常隱秘地稍微塌了一下胯。

今天穿的衣服是我為了折騰他,特意選的小一號。

褲子緊繃在身上,很快鼓起一塊。

我若有所思。

該不是,到了發情期了?

獸人不似動物,每個人的發情期都是不一樣的。

但契約了這麼長時間,沒見到祁之有什麼波瀾,讓我下意識忘了,獸人還有發情期這回事。

發情期。

我想,我又找到了好玩的事情了。

5

嘴硬的獸人,身體還是誠實的。

靠得近了,呼吸急促,視線卻被迫只能聚焦在我的臉上。

我閒得沒事用指尖描摹他的五官,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又沉又重。

把祁之當人肉靠枕時,側耳聽見的心跳也開始變得紊亂。

就連他比常人低冷的體溫,也因為這些躁動,升高了不少。

祁之有些煩躁。

我能感知到,在被我這樣挑逗下,每晚藉口洗澡的時間越來越長。

訓獸不能一味懲罰。

適時,也要有點獎勵。

這天回家,祁之習慣性地半跪下幫我換鞋。

換好一隻後,我卻沒有立刻抬腳。

而是向前碾了碾,往大腿根處探去。

祁之的反應來得很快。

他咬著牙,喉嚨里卻還是擠出了一點喘息。

即便小麥色的皮膚,也能窺見眼尾開始泛紅。

褲子鼓鼓囊囊的。

聽說蛇都有兩個,不知道蛇系獸人的……長什麼樣?

我剛分神想了點別的,下一刻,眼前突然出現了幾道彈幕。

【男主本來攢夠了錢就能從斗獸場贖身的,要不是這個女人硬要和他契約,他早自由了。看看這段時間,男主被當狗一樣使喚,他都恨死這女人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女炮灰還蠻好看的。】

【長得好有什麼用,馬上不就要被男主吸干力量變成人乾了?】

我疑惑垂眸,用鞋尖重重碾了碾面前人的大腿根。

看看這眼尾潮紅,瞳孔都爽散了的模樣。

這是恨我?

哇哦,這可真恨。

我停下動作。

祁之皺起眉,下意識握住我的小腿。

他抓得有點用力。

骨節分明的手陷進軟肉中,曖昧得厲害。

「小姐……」

祁之抬頭,那雙金黃的眸子泛著水光,瞧得人心裡濕漉漉的。

【男主真的是為了降低炮灰的警惕心,犧牲了好大的色相……】

【不對吧,他是在降低戒心嗎?這是真爽了吧?】

【其實要是炮灰對男主好點,說不定還能留下來性命呢。】

沒管祁之面上難能浮現的明顯情緒波動,我的注意力全部被這突然出現的彈幕給吸引走了。

男主和炮灰。

是在說,祁之和我嗎?

6

據彈幕說,我所在的世界是由一本小說衍生出來的。

祁之是那個歷經千辛萬險,最後走上人生巔峰的男主。

而我,不過是他在人生上升途中,剷除的第一個反派。

或許連反派也算不上。

畢竟彈幕說,我在原書里連名字都沒有出現過,就是純純一個炮灰。

為祁之走向其他地方,提供起步的力量和金錢。

如果我不是這個炮灰本人的話,光聽著彈幕說的祁之未來的發展,確實挺勵志的。

或許討好祁之,可能真的有好處。

不過從我爹媽一門心思想把我除掉,給她們外面的私生子女讓位開始。

我的字典里,就剔除了討好兩個字。

討好只能換來得寸進尺。

換不來權利,換不來金錢。

我不管祁之心裡是真的如這些彈幕所說,討厭我也好,恨我也好。

有主僕契約在,他就只能臣服服從我的命令。

我只要看表面。

更何況,彈幕說得也不盡然對。

當初贖祁之的那個斗獸場,從沒有一例獸人自我贖出來的先例。

那些所謂自由,不過是為了讓這些獸人拚命,所放出來的誘餌而已。

我跟沒看見彈幕一樣,該怎麼對待祁之就怎麼對待。

別墅里依舊只有他一個人服侍我。

為我梳頭換裝,洗衣做飯,服從我一切的任性。

我仰靠在沙發上,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看著祁之在一旁給我熨燙明天要穿的禮服。

高大壯碩的獸人,動作卻一點都不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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