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女配她覺醒了完整後續

2025-09-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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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結局合該他獲得想要的生活。

兒時,失去母親的那段黑暗日子,

那種失去的滋味,

無能為力的感受,

但願他再也不要體會。

12.

宮中設宴,皇上做東,輕易推脫不掉。

宴席之上,皇上大概會賞賜功臣。

不出意外,平陽郡主便會在此次宴席之中,求皇上賜婚。

君命難違,或許今夜之後,黎硯便會屬於平陽郡主了。

我有些沒精打采,可還是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

盡情地飲酒吃肉。

因為黎硯一直看著我,

眼神幾乎沒有動彈過。

除此之外,還有平陽郡主的目光。

似是一頭野獸一般要將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

明明是男主同官配的事情,明明我已經盡力躲開了,

為何,這一次還要將我牽扯進來。

很明顯,平陽郡主知道黎硯此時的內心之中,是有我的存在的了。

我內心瑟瑟發抖。

她在戰場之上殺人不眨眼,而我手無縛雞之力。

真不敢往下想。

便在此時,黎硯的眼神變化了。

有些生氣,有些不爽。

一抬頭,原來是父親替我物色的夫君來找我了。

我心中覺得這是個機會。

若我同自己的未來的夫君關係融洽,

黎硯便會知難而退,

平陽郡主便也不會視我為威脅了。

我接過謝清宴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卻在下一秒沒了意識。

13.

再醒來的時候,謝清宴被捆綁著,而黎硯在一旁死死盯著他。

見我睜眼,

謝清宴以頭搶地,一個勁兒地說著道歉。

「我們不足一月便要成親了,我想著就算……便也沒事。」

黎硯難掩厭惡,忍不住在他身上打下重重幾拳。

「如何沒事?這可是女子的閨中清譽。」

隨後黎硯看向我,

「你還要同這種人成婚嗎?」

我沒有回答。

只是掙扎著起身,

在謝清宴的腰間摸索,

黎硯眉頭微皺,

看我拿起一個小玻璃瓶,黎硯才知道我在做什麼。

我看著謝清宴,眼神之中是抵擋不住的鄙夷。

「有這瓶迷藥在手,你的罪行是抵賴不掉了。」

我將迷藥交給茯苓,讓她去報官。

「對官家女子圖謀不軌,三年的牢獄之災是免不掉了,謝公子便在牢獄之中好好反思吧,對了。可別動什麼歪心思,我會讓我爹好好照顧你的。」

我看向黎硯。

「黎硯,我們走吧。」

可黎硯眼神之中的恨意,一絲都沒有消退。

他對著謝清宴的腹部,拳拳重擊,謝清宴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樣的折磨,沒一會兒便昏死過去。

若是惹出人命,恐怕會惹出大麻煩,我開口阻止黎硯。

「黎硯……」

「我們走吧。」

「他死不足惜。」

黎硯的眼睛紅紅的。

在我沒有醒來之前,他哭過了?

我有些觸動,這一世,黎硯竟然如此在乎我。

「黎硯……」

14.

我的聲音帶了些哀求。

黎硯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謝清宴蜷縮在地,尚有餘息。

黎硯攙扶著我回到宴會的席位之上。

他不能公然照顧我,

便要我坐在姑母的邊上。

這一切,平陽郡主盡收眼底。

她似乎是受了刺激一般,還未等皇上詢問,自己先開始求賞。

她出身行伍,原本就不拘小節,況且軍功傍身,皇上並沒有責怪她。

書中的這個時候,便是我最為難過的時刻。

平陽郡主當著文武百官之面,求著皇上賜婚自己和黎硯。

從未有過的愛意,心如止水的黎硯心中有了漣漪。

他察覺到了自己對平陽郡主的愛。

「孩子,你有什麼想要的?」

皇上的一聲詢問,將我拉回現實。

平陽郡主言辭懇切,

「臣女年歲已長,父親甚是著急,顧斗膽向皇上求一個賜婚之賞。」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看向黎硯。

黎硯被突如其來的整齊目光嚇到了。

「平陽,可有喜歡之人。」

平陽郡主目光之中是從未有過的柔情似水。

她看向黎硯。

黎硯卻在那一瞬躲開了平陽郡主的目光。

目光落了空,平陽郡主卻仍舊不死心。

「平陽與黎硯也算是心意相通,戰場之上配合默契,故求皇上賜婚。」

皇上樂見其成,兩位驍勇善戰之士的結合,對他來說實有裨益之處。

就在皇上要張口允諾之時,

黎硯也開口了。

「不可。」

他跪在皇上跟前,

「平陽郡主對臣有救命之恩,臣定當報答。」

「可臣心中已有所屬,再也容不下她人了。」

黎硯看向平陽,

「臣捫心自問,對待平陽郡主從未有過逾越規矩的地方,若有,黎硯便先道個歉。」

此言一出,

皇上很是不悅,朝堂之上,哪裡能容黎硯講什麼愛與不愛,

朝堂之上應該有的是算計才對。

他與平陽的結合,是民心所向,

而他的所謂的一顆真心,作用微乎其微。

姑母張口又閉口,似是有很多話想說,可又說不出一句。

她氣黎硯失了攀附高枝的機會,

也沒曾看過他如此硬氣的模樣。

黎硯在她面前從小沒有主見,只違背過她兩次,一次是出征,一次便是拒婚。

顯然,姑母很不適應。

眾人默然。

戰場之上的一對金童玉女,並肩作戰,合該是一對才是。

黎硯拒婚,大家對戰爭的興趣戛然而止。

唯有戰爭再添上一樁曖昧情事,才更能口口相傳。

這也是皇上所期許的。

可黎硯眼神堅如磐石,似乎要和全場的所有人作對。

「若不能娶心愛之人,臣甘願一死。」

「你們有所不知……」

黎硯情緒動容,

「庶母去世之時,我便不想活了,若非臣心愛之人陪著我,我便不能站在這裡。」

「後來戰場遇險,也是因為她,我才能挺著最後一口氣,等到來救援的大部隊。」

「臣連命都是她的,自然非她不娶。」

黎硯看向我,眼眸中的熱情似乎要將我燃燒。

他從未得到過熾熱的愛,

可他的愛意卻似火一般明亮。

我止不住地流淚,或許是歡喜,或許是激動。

我原以為,他是自由之鳥,可以跟隨平陽飛往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此刻我才意識到,他想要依靠的從來都是自己。

15.

宮宴不歡而散,我在茯苓的攙扶之下,緩緩走向馬車。

黎硯默默跟在身後。

我停下腳步,等他上前。

「為何這麼做?」

我沒有作答。

「雲疏,不要怨我狠心,那些謠言原本都是平陽傳的。」

「我當眾拒婚,是因為她逼得太急了,我沒有辦法想一個兩全之策。」

「我兩次奔赴戰場,所求不過是一個你。」

「我沒有在宮宴之上求皇上讓我娶你,是因為……」

「你沒有告訴我,你的心意。」

「若你不喜歡我,我也是不會強求的。」

我腦中紛亂,不知如何作答。

「守陵三年,也在所不惜嗎?」

宮宴之上,黎硯自請守皇家皇陵三年。

才將這場鬧劇終結。

黎硯點點頭,

「雲疏,你會等我的嗎?」

我低著頭沉默良久。

「我不喜歡騎射,日後恐怕不能像平陽公主一樣陪你打獵。」

「我一點都不喜歡獵場,那裡塵土飛揚,總是將我的衣裙弄髒。」

「還有,我給不了你自由,若是同我在一起,你或許永遠只能被困在京城之中。」

「我爹也不喜歡你,你要是非得娶我,恐怕還要經受許多考驗,他是文官,肚子中的彎彎繞繞會讓你覺得麻煩,無所適從,最後厭煩。」

我絮絮叨叨地講著,

黎硯安安靜靜地看著我微笑,

他合該是一副犯難的模樣才對。

亦如書中,我們成婚後,所面臨的那些雜事時的心情。

那時,我們不僅沒有愛情,

連青梅竹馬的些許情份都被消耗殆盡。

他看著我,眼神之中柔情萬千。

「雲疏,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16.

回去的路上,我哭了一路。

幾個月以來堆積的情緒在此刻釋放。

若是黎硯心中沒有我,

他自然不必為我做這麼多,

書中的故事發展已然亂了套,

我不會再信,

少年的愛意熱烈,我不該辜負才是。

可我該如何向黎硯開口?

我苦思冥想。

茯苓見我幾日沒有笑容,

便開始安慰我,

「小姐放心,黎公子心裡只有你,沒有平陽郡主。」

我點點頭,

「我知道。」

「平陽郡主也是活該,誰讓她讓別人傳播黎公子心中有她的傳言的。」

「確實。」

茯苓犯了難。

「那小姐不應該開心嗎?」

「可小姐一個早上都板著臉是為何?」

「我在想要如何同黎硯說……」

「說我的心中一直是有他的。」

「從小便有。」

「還一直因為他的心中沒有我而難過。」

「難過了許久,還想著,若不是他,便草草嫁人也無所謂了,因為對於我來說,若不是他,嫁給誰都是一樣的。」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幸好他的心中是有我的。」

茯苓笑出了聲音。

「小姐不必發愁了,你的心聲,黎公子全部都聽到了。」

我一轉身,便看見黎硯站在我的身後。

「什麼時候來的。」

我有些嗔怪道。

他再也不必小心翼翼般,將我擁入懷中。

「我可全部都聽到了,你可不許抵賴。」

他拿出玉簪,別在我的頭上。

「剛剛從戰場回來,便遇上嫡母辦了馬球會,我想著能見到你,一點都不帶猶豫地就去了。」

「即便是很累,很想睡一覺,我也想為你奪得這個簪子。」

「雲疏,我的心中從來就是你,一直是你,未來也會是。」

「兩次奔赴戰場,第一次想得個官位,第二次想要求娶你。戰場上的日子可真難熬,我總是怕錯過,怕回來晚了,你便被別人搶走了。」

我的眼淚汩汩而流。

「我以為你自始至終,想要的是自由。」

「你從小失了親生母親,以庶子身份受了許多氣,我以為你是痛恨京城的日子的。」

「才不是,我記憶之中的京城因為有你,所以一直是美好的。」

「等我被封了官,我們就可以有自己的府邸,我受過的氣,不想你再受。」

「雲疏,自始至終,我所渴求的從來都是你。」

17.

黎硯跪在了爹爹跟前,

守陵三年, 他害怕爹爹會想方設法把我嫁出去。

可直到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爹爹都不願意見他。

我奮力敲門, 爹爹還是不應。

直到我將一雙手磕破了,爹爹才打開了書房的門。

爹爹恨鐵不成鋼,

「傻女兒,他只是個庶子。」

「你嫁過去, 只能受委屈。」

「還有你的孩子,也永遠只能做旁支,不被重視。」

我眼含熱淚,

「爹爹,我不在乎。」

「可我不能不在乎。」

父親氣憤不已。

黎硯在雨中開口,

「顧大人,黎硯不才,有軍功傍身,等我守陵三年歸來,我定會向皇上請旨分府而治的。那時, 雲疏便不必屈居庶位。」

「三年?哼?我的女兒時間寶貴, 沒有時間陪你耗了。」

父親丟下這句話便匆匆離開, 他還吩咐幾個小廝將黎硯拖出去。

我在雨中追趕, 卻還是眼睜睜看著黎硯被拖走。

不知是否是因為著涼,我染上咳疾,

幾日未愈,

身體也是日漸消瘦。

父親很是擔憂,

可還是無可奈何。

直到黎硯灰頭土臉地送來藥材,

「大夫說這株藥對雲疏的病有裨益。」

他聲音喑啞, 似是幾日沒有睡好。

爹爹質問道,

「可大夫不是說這種藥材只有深山老林里有嗎?還得是在猛獸的洞穴里。」

黎硯點點頭。

父親看黎硯神情不對, 撩起他的衣袖時,竟看到了兩處駭人的糜爛傷口。

父親連連嘆息, 跪在了母親的牌位之前,

即便他一言不發, 但我心中已經清楚,

但我知道,父親同意了,他看到了黎硯的一顆真心。

三年後, 黎硯拜了官,分了府後如約來娶我。

我們拜別父親,去到了屬於自己的小家。

府邸不大,但足夠便好。

上花轎之前,我往黎硯的衣袖之中塞了一個荷包。

待黎硯看到荷包內的東西時,

他在賓客面前,緊緊拽著我的手, 不肯放開。

「雲疏,我就知道, 出征前的那個平安符, 你會給我的。」

冒著大雪求來的,日日枕在我的腦袋下的平安符, 終於被送到了心愛少年的手上。

我嘴角上揚,幸福地笑了,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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