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復合季,前任是免費勞動力完整後續

2025-08-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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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季,我電話剛打過去就被掛斷了。

前任秒回消息。

【不復合,別找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復合又是要喊我家保鏢去給你掰苞米。】

我眨眨眼,坐在田埂間,將消息看了三遍。

最後爬起來繼續掰苞米。

我怎麼都想不通。

瞿墨白都傻了三年了,為什麼突然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1

看著那兩條消息,我愣了很久。

瞿墨白沒有再發消息過來,我也沒回。

二叔湊過來問我。

「七七,今年你那個黑幫男朋友不來幫你掰苞米了?」

我站起身,將屁股上的乾草拍掉。

「二叔,那是保鏢,法制社會什麼黑幫?」

「有空讓你兒子給你買個手機,看看今日說法吧,土鱉。」

我起身繼續掰苞米,二叔在背後小聲吐了口口水。

「呸,不就是被有錢人玩膩了?」

「裝個什麼勁!」

我的手猛地被苞米葉子劃到,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氣。

奶奶聽到動靜急忙走過來。

「我看看,讓你戴個手套吧,你不聽。」

我將手掌放在唇邊輕吮了一口,吐掉髒污。

「你回去吧,我爺待會沒人照看,又要鬧了。」

奶奶還沒說話,不遠處傳來了四輪拖拉機的聲音。

我呆愣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不遠處。

怪不得二叔說瞿墨白是黑幫。

他坐在拖拉機最前面,身後跟著十幾個烏泱泱的保鏢。

有的心上人踩著的不是七彩祥雲,也可能是拖拉機。

大牛叔把車停在地頭,我和田埂上的瞿墨白遙遙對望。

良久後,他皺眉走到我面前。

「復合沒門,我就是路過來看看。」

「在家待得太無聊,散個步。」

我「哦」了一聲。

京城的大少爺帶著他的十幾個保鏢,來到幾千公里地頭散步。

挺別具一格的。

他皺眉看著我的手。

「家七七,你家這破地什麼時候能不種了?」

我轉身掰苞米,頭也沒回。

瞿墨白也不在意,他的保鏢們輕車熟路地脫掉黑黑的西裝外套,扔在苞米堆上開始忙活。

剛進十月,大中午的太陽依舊烤人,不少保鏢將內里的白色襯衫也脫了。

我掰著掰著,眼睛就被吸引過去了。

我去,胸肌這麼大?

腹肌看著很硬。

兩棵苞米之間突然出現了一張陰沉的臉,我嚇了一跳。

瞿墨白戴著白色的手套,臉卻黑得可怕。

「都穿上!」

他不滿地嘟囔,看著保鏢將衣服一一套上,瞪著我咬牙切齒。

「傷風敗俗,影響市容,不知羞恥!」

一個保鏢小聲嘀咕。

「什麼影響市容,又不是在城裡。」

我還沒開口,瞿墨白突然炸了。

「不影響市容影響鄉容行不行?這麼多地,這麼多幹活的大姑娘小媳婦,你們露肉給誰看?」

「到時候把別人老婆的魂勾沒了,跟你們跑了,負擔得起?」

我被他吵得一個頭兩個大,起身去另一邊掰。

他卻像是跟我槓上了,緊跟著跑到我對面的田埂掰。

我嘆口氣,看著半小時只掰了三個苞米的大少爺。

「你家保鏢的勞務費我會出的,你別在這呆著了,曬。」

瞿墨白生得白,這會陪我在大太陽下曬了許久,臉上潮紅一片。

「誰稀罕你那兩個子,你心疼我也不會那麼輕易復合的。」

他執拗地要掰,我也沒話說。

2

人多力量就是大,沒過一會兒,就掰了一小半的地。

我看著太陽,招呼他們跟我回家吃飯。

我掏出手機,這才發現,給我奶發的消息沒回復。

可十幾個人已經跟著我來到家門口了。

我家院子門還沒打開,隔壁院子門打開了。

「七七,回來了?」

我微微一愣,看著跟我打招呼的男人。

「餘生哥,你咋也回來了?」

他點點頭。

「回家掰苞米。」

瞿墨白賤嗖嗖地在我耳邊嘰嘰咕咕。

「還餘生哥,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名字,騷里騷氣。」

奶奶聽到動靜從院子裡出來。

「七七回來了?你爺又弄髒了衣服,我就急著回來了……」

她看著這麼大一群人,愣住了。

奶奶匆忙把我拉到一邊。

「這麼多人你咋不提前跟我說呢?」

「沒事,我帶他們去鎮上吃米線吧。」

我回過頭,正想跟瞿墨白說家裡沒準備飯,卻發現他已經抬腳跑我家裡去了。

爺爺光著膀子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瞿墨白呲著個大牙。

「爺爺好久不見呀?」

我爺慢慢轉過頭,沖他笑了笑。

「二丫來了?你爹最近還尿床嗎?」

瞿墨白的笑僵在臉上,我額頭掛滿黑線,連忙去扯他。

「走了,去吃飯。」

瞿墨白跟在我身後,從我家到鎮上還有好遠的距離,於是我去找大牛叔借他們家的四輪車。

大牛叔的四輪車早年是專門用來拉豬的,這會兒已經洗得足夠乾淨,可瞿墨白的狗鼻子還是聞得出來。

「我不坐。」

我點點頭。

「那你別吃了。」

瞿墨白很生氣地瞪我。

「家七七,求人復合是這個態度嗎?」

「你往年用完我才暴露本性,這會兒苞米地還有一半活沒幹你就給我甩臉色,你不想復合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爬上四輪車,坐在我旁邊。

「副駕駛的位置是我的。」

他有些小得意,看著自己的保鏢都爬上了四輪車。

我晃晃悠悠將車朝前開。

哪有什麼副駕駛,四輪車前面連個安全帶都沒有,座位也是一體式的。

能擠下幾個屁股,就有幾個副駕駛。

鎮上的米線店一瞬間被我們包圓了,老闆娘戰戰兢兢地端面,臉嚇得煞白。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們來砸她場子。

瞿墨白一邊嫌棄地將蔥花挑到一旁,一邊問我。

「你什麼時候回京城?」

我攪拌著手中的面。

「暫時不回去了。」

瞿墨白愣住,將筷子慢慢放下。

「什麼意思?」

我吸溜了一口面。

「還能啥意思?城裡套路深,我要回農村唄。」

「今天給你打電話不是要復合的,是想問問你能不能把你家保鏢借我用一下,你也知道。」

我嘆口氣。

「我們這裡都是葬在自家地里,你今天踩著的苞米地,底下就是我爸媽和祖先。」

不遠處的保鏢打了個噴嚏,吃面的速度更快了。

瞿墨白死死盯著我。

「我爺奶不捨得地,我捨不得爺奶,總要有人幹活。」

「我在本地花錢找人,不僅沒人理我,還說我在城市上班上瘋了,這麼點地還僱人。」

我撇撇嘴。

「我按市場價給你,以後每年掰苞米你就不用來了,我會包他們路費和吃住的。」

吱呀——

桌椅被拉扯出巨大的聲響,瞿墨白的胸腔劇烈起伏,他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自己去掰苞米吧傻子!」

看著氣鼓鼓轉身就走的瞿墨白,我也懶得追。

一群保鏢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離開。

我吃完面,和忐忑的保鏢們從米線店走出來。

看到坐在四輪車上的自家少爺,保鏢們集體鬆了一口氣。

瞿墨白坐在他所謂的副駕駛,扭過頭不看我。

3

車子一路顛簸,瞿墨白終於忍不住。

「家七七,你故意的吧?非要往泥坑裡開。」

我無辜地搖頭,我們這邊的鄉間小路就是這樣的呀。

瞿墨白早上沒怎麼吃,掰了一上午的苞米,中午又因為鬧脾氣沒吃飯,這會兒怨氣大得像個惡靈。

「我要暈車了!我等會兒就吐你車上,看你怎麼還給別人!」

大少爺還以為這是他的豪車呢,吐車上不好清理。

我回家拿個水管沖一下,又是一輛嶄新的四輪車。

瞿墨白沒吃飯,奶奶和爺爺去睡午覺了,我進廚房打算給他煮碗面。

瞿墨白在院子裡和雞鬥智斗勇。

他每年來我家,我家的公雞都要攻擊他。

我看著院子裡雞飛狗跳的一人一雞,在面里放了兩個雞蛋。

這是我和瞿墨白相戀的第三個年頭。

分分合合,合合分分。

我們是在公司年會上認識的,他是我老闆的朋友,那天我們老闆喝多了,讓我一個實習生開車。

我起步的第一下,就將車頂在了瞿墨白的車上。

在一起三年,他對我很好,可是從來沒把我介紹給他的家人朋友。

有同事告訴我,階級差距太大了。

瞿墨白是不是認真的,我實在看不出來。

但我每次提分手,他都同意。

每次說復合,也都屁顛顛地吻上來。

好像在一起也行,分開也可以。

這是我們第十次分手後的第三個月。

家裡的苞米熟了,我跟老闆請了假,沒想到瞿墨白會跟過來。

二十分鐘前還發了朋友圈,定位在京城酒吧燈紅酒綠的瞿墨白,在發消息的不過十幾分鐘後,就帶著保鏢過來幫我掰苞米。

我不是傻子,他最近應該都住在鎮上的賓館。

那麼破的賓館,這麼嬌氣的大少爺,也不知道住了多久。

我打算今晚問問他。

有些話,要借著月色,才能說清楚。

我將面端出去,瞿墨白正背對著我和人說話。

見我出來,那人從他面前探出了個腦袋,我的臉一瞬間就拉了下來。

「七七啊,男朋友來了你們家也不好好招待,帶去我們家吃也行呀。」

我將面塞進瞿墨白手裡,目光冰冷地看著面前的人。

「二叔不睡午覺跑來我家幹嘛?」

「我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

瞿墨白將面端在手裡,伸手去掏褲子口袋,他一開心就愛給人爆金幣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他從口袋拿出一個紅包,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準備的,二話不說就要塞進二叔手裡。

「二叔是嗎?我和七七不在家的時候,還多謝你照顧爺爺奶奶。」

二叔看著那厚厚的紅包袋子,眼睛都亮了,伸手就要去拿。

「七七,還是你男朋友懂事,知道孝敬長輩。」

我咬牙一把奪過紅包,狠狠地瞪了一眼瞿墨白,將紅包塞回他的口袋。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們分手了。」

「二叔你一個大人,要什么小輩的紅包?」

二叔的臉瞬間變得扭曲,他強行維持著臉上的笑,卻僵硬得可怕。

4

「你這丫頭……」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剛轉過身就發現瞿墨白已經將面放在了桌子上。

「不好吃?」

我皺著眉看他,瞿墨白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慘白,眼眶也有些紅。

「不是男朋友就不是唄,說話這麼難聽幹什麼?」

「家七七,我會讓你後悔的!」

我看著瞿墨白憤然離開的背影,一臉莫名其妙。

他又咋了?就因為我跟那死老頭說他不是我男朋友?

我搞不懂他在想什麼,但看著門口坐在樹下乘涼的保鏢都跟著瞿墨白離開了,我嘆了口氣。

離開也好,我本來就不該給他打那通電話的。

可能是太累了,掰苞米掰成傻子了,太陽太大我不清醒,才將電話打給他。

我起身回屋,奶奶還在午睡,爺爺坐在凳子上自己嘀嘀咕咕。

我將那碗面端來,慢慢吃。

煮都煮了,總不能浪費。

可吃到底,我都沒看到我放的兩個蛋。

我有些想笑,瞿墨白這個神經病,把蛋吃了留了一碗面。

爺爺拿著一個大大的紅包塞進我手裡,開心得手舞足蹈。

「七七,紅包。」

我怔愣地看著那紅包,和剛剛瞿墨白遞給二叔的一模一樣。

只是這個,已經厚得要把紅包撐爆了。

我心裡有點難受,本來想今晚好好問問他,到底有沒有認真想和我走下去。

結果男主角跑了。

要忙農活的人是沒那麼多閒心思去思考愛情的。

我午睡了會,爬起來就朝地里走。

可剛到跟前,我就愣住了。

偌大的苞米地,所有的苞米成堆成堆地擺放著,只等著回頭大牛叔的車來拉一趟就行。

就連苞米杆,都被清理成一捆一捆的。

二叔站在他的地里,聲音大得很,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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