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嫂子後完整後續

2025-07-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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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辦法像他一樣,親你,抱你。」

「我連自己的聲音都無法擁有。」

「所以,別再說這種話了,我做不到。」

他的語氣越來越低落,不合時宜的,我腦袋裡幻視出一隻委屈的金毛狗來。

「你不想嗎?」

「嚴翡,別說了。」

「誰說你做不到,我說行就行,就看你敢不敢配合我了。」

我回了房間,躺在床上,等待陸爭平的回應。

過了很久,我幾乎要睡著了,終於聽到傳來耳邊一句機械男音,極為柔和無奈的:

「嚴翡,你需要我做什麼?」

……

我得逞一笑:

「準確地說,是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從抽屜里翻出一箱子玩具,全都是陸爭名那個變態準備的。

陸爭平一個純情老處男了,哪裡見過這場面。

支支吾吾半天:「我真的可以嗎?」

我輕笑:「準備一下吧,我都愛。」

月色低垂,我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

電流聲酥酥麻麻地敲擊我的靈魂,從深處發出共鳴。

「陸爭平,你太厲害了。」我喘息著出聲。

頓時,耳邊的爆出一串亂碼般的長鳴,像是震人心魄的警報聲。

我笑他:「陸爭平,你好吵。」

我隨手扔了手上的東西,起身想要喝水。

這時,傳來敲門聲:

「姐姐,你在跟誰說話?」

17.

我穿好衣服,開門。

陸爭名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似乎剛洗完澡,身上散發著濕漉漉的氣息。

胸口大塊的肌膚裸露著,不知道在勾引誰。

「禁閉結束了?」

陸爭名點頭:「姐姐,你剛剛在跟誰說話?」

「關你什麼事?」

「是哥哥嗎?」

陸爭平嘀咕:「都說了讓你小聲點,別那麼大聲叫我名字。

我本想否認,但是又怕傷了陸爭平的心。

「你是在質問我嗎?」

陸爭名眼眶裡落下淚來:

「如果哥哥回來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揚手,面無表情給了他一耳光:

「你有良心嗎?陸爭名。」

「你哥對你那麼好,如果真的能回來,你不應該高興嗎?!」

陸爭名聲音抖得厲害:

「所以哥哥真的回來了嗎?」

我問陸爭平:「要告訴他嗎?」

陸爭平:「嚴翡,我受你操控,你想怎麼做、怎麼說,都不必過問我。」

「會不會壞了你那邊的規矩?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領導知道了,會懲罰你嗎?」

陸爭平:「我們都沒說,其實陸爭名已經猜出來了,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就看他願不願信了。」

我嘆了口氣:「陸爭名,回答我,假如現在你哥哥就站在你面前,你還會對我……也就是你的嫂子,說這種話嗎?」

陸爭名:「我不想撒謊。」

「說十遍,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我都不會改變。」

「哥,如果可以,我情願死的是我。」

「可你又偏偏把嫂子留給了我。」

他悲慟地眸子注視著我:

「我們一起生活了八年,我以為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家人, 永遠不會分開!」

他聲音極輕:「可是……為什麼呢?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陸爭名滿臉都是淚,他抖著手擦,怎麼擦也擦不幹。

「姐姐, 高考結束那天, 我第一個出的考場。」

「我就在外面等啊等,那天的晚霞特別美,月亮更美。」

他的唇齒控制不住地發顫:

「可你都沒有來。」

「我每天都在恨你,直到你回來。」

大概是覺得自己太狼狽了,他努力控制自己扭過頭去:

「哥, 你如果真的在, 我比誰都高興。」

「我這樣心性狹隘的人,絕對容不下任何人,但是我知道,我沒資格跟你爭。」

他淚眼朦朧地轉向我:

「我唯一卑鄙的心愿, 就是能留在你身邊。」

「哪怕是當一條狗。」

我問陸爭平:

「你弟弟真的是你家親生的嗎?怎麼這麼瘋?」

陸爭平:「他從小就這樣, 現在更嚴重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好半晌,陸爭平問我:

「嚴翡, 你為什麼不敢看他的眼睛?」

18.

我冷靜下來,思考最近發生的一切。

虐待產生忠誠, 人期待被誰認可, 就會被誰奴役。

我深知, 所以放肆地操控。

無比享受這樣的感覺。

他是瘋子, 我好像也沒好到哪裡去。

但是,陸爭名直白的愛,讓我內心的陰暗無所遁形。

或許, 我該更加坦誠一點。

不知過了多久, 陸爭名冷靜下來。

他還記得要去做午飯, 等我收拾好自己,他已經站在餐桌前等我了。

我坐下來,淡定地開始吃飯。

他卻傻站著不動。

我皺眉:「坐下吃飯。」

「我可以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我冷笑:「裝什麼?你跟我什麼都做了, 吃個飯還扭捏上了?」

他臉一紅, 抿了抿唇, 在我對面坐下。

就像以前那樣。

「陸爭名,我比你大十歲。」

他握著筷子的手頓住:「嗯, 所以我叫你姐姐。」

我揚了聲音:「陸爭名,你別特麼給我裝傻!」

「我現在 33 歲, 而你 23 歲,這就是距離。」

「他還不是一如既往地愛你, 就像你愛他一樣。」

「……就像我愛你一樣。」

我笑了。

我人生的前 16 年都在執著於被愛,後來終於得以解脫。

所以我如遊戲人生般對待陸爭名。

他卻說愛我。

我嘆息著, 沖他幸災樂禍地笑:

「陸爭名, 你完蛋了,你被困住了。」

見我笑, 他也笑:

「我這樣的人,需要畫地為牢,姐姐,你就是掌控囚鳥的人。」

就這樣, 我接受了陸爭名。

我沒有管匍匐在地的陸爭名,而是望向虛空:

「我這麼貪婪,你還愛我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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