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嫂子後完整後續

2025-07-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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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說里的惡毒嫂子。

系統警告我不許勾引小叔子。

看著眼前個子剛到我胸口的小鼻嘎。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噗嗤……」

就他?一身小狗味兒的小孩哥?

1.

系統一句話給我笑得死去活來。

「你到底在笑什麼!」系統忍無可忍。

我揉了揉被笑疼的肚子,嗤笑道:

「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青年,再說了,這小矮個,我看得上他?」

系統替他辯解:「他只是長的比同齡人慢,以後會長到一米九呢!」

「噢。」我聳聳肩,「你可放一百個心,我絕對不會對這個小鼻嘎有非分之想的。」

系統冷哼一聲:「你最好能忍住,總之,你不能像之前一樣虐待這小孩,好好把他養到 18 歲就行,到時候系統會給你發八百萬獎金。」

八年賺八百萬,也不虧。

「成交!」

於是,便宜未婚夫死後,我繼承了他唯一的房子。

以及,他可愛的弟弟。

2.

「你怎麼還在我家?」

陸爭名背著書包站在門口,憤怒地瞪著我。

「我是你嫂子,不在這還能在哪,況且——」

我得意地笑,「你哥臨走前可是把房子給我了,你只能夠暫住噢,所以你現在吃我的喝我的,長大了要把錢還給我的。」

陸爭名被我氣的小臉通紅。

按照小說劇情,陸爭平去世之前,確實把房子給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把陸爭名養到 18 歲。不過小說里的我沒當一回事,後來這孩子好不容易長大了,又被她看上,差點給他霸王硬上弓,這才逐漸長歪。

「還不趕緊去做晚飯。」我一邊扣手機,一邊指使他。

陸爭名只好忍氣吞聲地去廚房做飯。

這小子雖然才十歲,但是什麼家務都能幹,大概是跟哥哥從小相依為命長大的緣故。

我就這麼理所當然地擁有了一個小男僕。

此時我正吃著早飯,而小孩哥站在我身後,鼓著一張可愛的小臉,特別不服氣地給我編魚骨辮。

系統實在忍不住提醒:「都說了不要虐待他,你怎麼就不聽呢?」

我不以為然:「我這是在培養小暖男呢。」

系統:「那也不能讓一個小孩子——」

「行了!」我打斷它,「我自有我的育兒節奏。」

陸爭名編完頭髮,抓起書包就要走,我叫住他:

「你的早餐不帶走啊?」

「沒胃口。」陸爭名冷冷吐出這麼一句。

哦呦,有情緒啊。

不過我也不勉強:

「瞅你瘦的跟猴兒似的,又矮的很,再不吃,我估計你長到一米六都難,你現在該不會是你們班最矮的男孩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毫不客氣地嘲諷。

陸爭名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狠狠撇下一句「不用你管!」就飛快地跑出去了。

系統有些擔憂:「你說話也太過分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不吃飯營養不良就長不高,想跟我慪氣還是想長高,看他自己怎麼選咯。」

系統:「陸爭名脾氣犟,他可能連家都不回了。」

我沒吭聲。

我自己也是這麼長大的。

我不是他爹媽,沒義務把自己當成母親。

3.

夜幕降臨,陸爭名還沒有回來。

系統告訴我他躲在墓園附近的小巷子裡,催我出去找。

我徑直去了墓園,路過陸爭名所在的那條巷子時,系統大叫著提醒我。

我卻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直奔陸爭平的墓碑。

「你來這裡幹什麼?」系統問。

我咬咬牙,一狠心掐了一把大腿,嗷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平哥哥你怎麼去的這麼早啊!」

「留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帶著你弟弟!」

「陸爭名還不聽話!天天跟我對著干,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哭上頭了,我的聲音越來越悽厲,晚上又靜的很,整個墓園都迴蕩著我的哭聲。

「陸爭名聽到了沒?」我問系統。

系統沒回答,反而別彆扭扭地開口:

「你幹嘛叫他平哥哥……這麼親熱。」

我來回撫摸著墓碑上的那張帥臉,語氣惋惜:

「看到這張帥臉就想這麼叫了,真帥啊,英年早逝真是可惜了。」

「好了,別摸了!」系統氣急。

「我偏要摸,親不到帥哥熱乎乎的小嘴,摸兩把照片呢你也要管啊!」我不滿。

「你!」系統徹底說不出話,好半晌才結結巴巴地吐出一句話:

「嚴翡,你真是……女流氓。」

「別嚎了,再裝就裝過頭了。」身後傳來陸爭名的聲音。

我沒理,繼續抱著墓碑乾嚎。

陸爭名在身後長嘆了一口氣,還沒進入變聲期,辣條音里卻莫名帶著一點老成感:

「別在這跟我哥告狀了,讓他死了也不得安寧,我聽你的還不成嗎?」

系統:「陸爭名……」

我迅速止住了哭聲:

「真的?過來當著你哥的面發個毒誓。」

陸爭名小眉毛一擰:「你別得寸進尺!」

我我嘴巴一癟,作勢又要大哭一場。

他趕緊上前伸手捏住我的嘴唇,手動閉麥:

「我發誓,以後都聽你的,否則我一輩子長不高,行了吧!」

系統輕嘆:「你還挺能作的,陸爭名都拗不過你。」

我滿意地摸了一把他的狗頭,笑眯眯道:

「以後就乖乖當姐姐的僕人吧。」

陸爭名臉紅了紅,輕輕躲開,小聲說:

「才不要叫你姐姐。」

此後七年,陸爭名也確實沒叫過我姐姐。

直到高三那一年,陸爭名 17 歲。

4.

陸爭名的班主任打了電話過來,說是在學校跟同學打了一架。

我匆匆趕過去,本想意思意思說他兩句,但抬眼看到他通紅的雙眼,我住了嘴。

只是默默站在了他身邊。

卻沒想,正對上對面一雙同樣通紅的眼睛:

「姐姐,你在外面養了野弟弟,我這個真弟弟就不要了麼?」

我一愣。

系統很驚訝:「你還有個弟弟?」

「他叫餘澤寒,我那個重男輕女的爹再婚後,新找的老婆帶來的孩子,名義上確實是我弟弟。」

父母離婚後,沒人想要我。

我當時還在讀高中,沒錢付伙食費,在食堂白吃了半個學期,老師催我找爸媽拿錢,電話打不通,我就上門去找他們。

母親塞了五百塊錢給我,哭哭啼啼地走了,走的很急,生怕我追上去。

去找父親,他沒給我一個好臉色,滿心滿眼都是那個男孩,即使餘澤寒跟他沒有絲毫血緣關係。

他也打發了五百塊。

17 歲的我,兜里一千塊。

站在父親小區樓下,秋風瑟瑟,心裡涼透了。

我好半天竟挪不動腳步。

那時,餘澤寒捧著他的存錢罐追過來。

小胖子臉上堆著討好的笑:

「姐姐,我的錢,給你。」

他看起來很喜歡我這個姐姐。

可看到他,我只會想起父親陪他玩拼圖的畫面。

我實在很難喜歡他。

一個什麼都不缺的人,理所當然地慷慨。

此後,除了要生活費,我跟他們就很少見面了,偶爾碰到,他會興沖沖地來打招呼,甚至想給我塞錢,儘管我從沒給過他好臉色。

一如現在,我冷了臉。

班主任狐疑地打量我們,輕聲開口:

「嚴女士,餘澤寒和陸爭名都是你弟弟?」

話音剛落,兩個少年目光都緊盯著我。

我剛想否認,身後的陸爭名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聲音不大不小地叫了一句「姐姐」。

我錯愣,回頭看他,陸爭名抿了抿唇:

「姐姐,是我先動的手,我們賠他醫藥費,回家吧。」

我心軟了,沒再問。

「姐姐也輪得到你來叫?!」餘澤寒語氣突然激動起來。

他掙開同學的阻攔,快步走到我面前。

清秀的少年極力克制住眼裡的淚水,哽聲問:

「姐姐,我才是你弟弟,你為什麼要幫他?」

我注視著他紅紅的眼睛,冷淡回道:

「你不是。」

餘澤寒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他倔強地轉過身去,很用力地在自己眼睛上搓了一把。

我沒管他,跟班主任道了歉後帶著陸爭名離開。

5.

陸爭名坐在我的電瓶車後面,一直沉默不語。

「為什麼打架?」

他捏著我腰側衣擺的手緊了緊。

我不耐煩道:「別逼我扇你。」

「他拿了你的照片。」

「什麼意思?」

陸爭名又不說話了,我掰了掰後視鏡,從鏡子裡正好對上那雙緊鎖著我的眼睛。

我心裡莫名一跳。

半晌,他像是下定決心一般:

「過年的時候,我用拍立得給你拍的。」

「夾在我書里,被他撿到了。」

「他是個小偷,撿到了不肯還給我,還說——你是他姐姐……」

「我很生氣,就打了他。」

沉寂許久地系統突然出聲:

「這小子……是吃醋了吧。」

我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等了這麼多年,這聲姐姐真的叫的我心花怒放。

「再叫一句姐姐聽聽。」我笑著逗他。

陸爭名抿了抿唇,耳廓紅了一圈,不自然地扭過頭去。

傍晚的夏風吹起他的頭髮,也吹動了我堅硬的心。

系統問我:「被叫姐姐了,心裡可美了吧。」

「你怎麼知道?你也被叫過姐姐?」我心不在焉地問。

「我是男的,怎麼會——」系統突然住了嘴。

我像是察覺到了什麼:

「你一個系統,也有性別?」

系統沒回我。

我更好奇了:「這麼說你是個男的,而且被叫過哥哥。」

系統無奈:「別猜了,繼續做你的任務。」

「他高考完就滿 18 了,沒幾個月了,就不能提前發獎金嗎?」

系統硬邦邦地回答:

「不能。高考很關鍵,陸爭名他,大概很需要你陪在身邊。」

很需要我嗎?

我在心裡反覆咀嚼這句話。

我從不覺得我是被什麼需要的,也從不需要別人。

但我又無法忽視,陸爭名那毛茸茸的眼神。

我分不清那是什麼,也不願去探究。

只想快快過完這幾個月,然後過我自個的瀟洒日子。

6.

臨近高考的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快。

只剩一個月了,陸爭名突然提出要回家住。

他早上騎小電瓶駝著哈欠連天的我去學校,我的任務則是負責把車子開回來。

半夢半醒間,我趴在他背上睡著了。

沒過多久,我感覺臉上被什麼軟軟的東西碰了一下。

睜開眼,發現陸爭名已經停了車,沒有叫醒我,微微躬著背,任由我這麼靠著。

「姐姐!」不遠處傳來餘澤寒輕快的聲音。

徹底把我的瞌睡叫醒了。

早上太陽已經很大了,我慵懶地眯眼看他。

他仔細瞧了瞧我,輕笑了一聲:

「姐姐,上次都事是我不對,我給你們道歉。」

說著他特地朝陸爭名鞠了一躬:

「對不起,陸爭名同學。」

餘澤寒坦坦蕩蕩地道歉,神情和姿態沒有一絲一毫不自在。

陸爭名卻沉了臉:

「管好的你自己,別來打擾我姐姐。」

他說到這個「我姐姐」,咬詞格外重。

像是在強調什麼。

餘澤寒脾氣再好,也是個血氣方剛的高中生,他勉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轉向我:

「姐姐,高考完那天,你能來接我嗎?」

我冷淡地開口:「找你爸媽去。」

餘澤寒神情有些受傷:「就這一次,好嗎?」

「你放心,我沒有壞心眼的!我就是……想跟你吃個飯。」

餘澤寒眼睫毛不停顫抖著,清俊的臉上滴著汗,他沒有動手擦。

「姐姐要來接我。」他還想要說些什麼,就被陸爭名打斷了。

話是說給餘澤寒聽的,眼睛卻是注視著我。

他現在已經長到一米八了,我需要抬頭才能看清他的眼睛。

他眼眸深邃,沉沉的目光穩落在我身上。

我第一次覺得,人的目光是那樣無法直視。心中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

我拿捏不准,把系統叫了出來:

「統子,我怎麼感覺,陸爭名哪裡怪怪的。」

系統反問我:

「高考後,你還會陪在他身邊嗎?」

「不會。」

「你就當他捨不得你吧。」

「好。」

捨不得是他的事,而我即將離開。

高考結束那天,我一早就收到了系統發放的八百萬獎金,樂的嘴角一天都沒下來過。

「恭喜你,小富婆。」系統也替我高興。

「那你呢?你的任務完成了,你會有獎勵嗎?」

系統又恢復到了機械音:「不該問的少問。」

「那你還會在嗎?我都把你當朋友了。」

它的機械音突然低了下去:

「別傻了,嚴翡。」

「我只是一個系統。」

7.

此時還是上午,陸爭名下午才考完,臨出門前,他再三叮囑我,一定要去接他。

但我註定要食言。

即使我知道陸爭名一定會提前出考場,然後在人群中尋找我那輛黃色的小電驢。

找不到我,大概會不停打電話……

我不是很擅長跟人告別,給他留了一封簡短的信。

離開去機場之前,我特地去了一趟墓園。

我笑著遞上一簇白玉蘭:「平哥哥,好久不見啊,想我了沒?」

以往系統都會受不了,跳出來讓我別亂說那種肉麻的話,今天竟然沒出一點聲。

但我隱隱感覺他沒有消失,我自顧自道:

「統子,你說……陸爭平要是還活著,他會娶我嗎?」

我們也勉強算是青梅竹馬,以前雙方父母都認識,據說還隨口訂過一個娃娃親。

不過之後沒人當真就是了。

高中的時候,我跟他都爭取班裡的貧困生名額,但是我沒錄上。

那時候不懂事,對這個「搶走」我名額的男生也「懷恨在心」並且「心存報復」。

就打著這個所謂的「娃娃親」,找上了陸爭平家。

「陸爭平,給你發老婆你要不要?」

我把他按在牆上,調戲他,沖他壞壞地笑。

陸爭平臉皮薄,臉通紅,脖子上青筋鼓著,面對我種女流氓,支支吾吾,一句話都說不出。

我看出來這是個老實好欺負的,竟然也真的起了收他當老公的想法,索性就賴在他家了。

陸爭平沒有許諾什麼,只是任由我在那住著。

他後來當了消防員,只要有時間,就會給我跟陸爭名做飯吃,做完就急匆匆趕著去上班。

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

很可惜,最終生命也終結於茫茫火海中。

看著墓碑上年輕俊朗的容顏,我鼻子一酸,落下淚來。

陸爭平去世後,我第一次為他哭。

「陸爭平,你弟弟長大了,已經能夠照顧自己了,還能順便伺候我,你放心了吧。」

「就是話太少了,悶葫蘆一個。」

「你安排的任務,我算是達成了哈。」

「雖然過程是曲折了點,我偶爾脾氣上來了,也會給他兩下子,但總體我對他還是不錯滴。」

「你要是泉下有知,記得保佑我,讓我一輩子平安健康。」

「噢,還要繼續發大財。」

……

我絮絮叨叨說了好久,回應我的只有沉默。

「你怎麼不說話?」我輕聲問,聲音微哽。

最後這句話,我不知道是在問誰。

帶著這筆錢,我開啟了新生活。

一邊畫漫畫,一邊四處旅遊。

偶爾看到年輕漂亮的男孩,也會想起陸爭名。

大概是因為之前被伺候慣了,身邊少了個小僕人,什麼都要自己干。

又或許是年紀大了吧。

這次我回一趟 G 市,參加漫畫的簽售。

已經五年沒回去過了。

卻沒想到,碰見了死去的陸爭平。

8.

詐,屍,了。

我滿腦子都是這句話。

緊接著,一種狂喜的血流湧上我的大腦。

它們爭先恐後地告訴我:陸爭平還活著。

「嚴翡,好久不見。」對面的男人身著黑色的風衣,深邃的眼眸漆黑,靜靜注視著我。

風中帶著潮濕的水汽,撲在我臉上,與我的眼淚混合在一起。

我已經沒有心思去追究,猛地撲進他懷裡。

陸爭平被我抱住腰,僵硬了一瞬,很快就回應了我一個更加緊貼的擁抱。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受到陽光和熱風迅速在我們頭頂往返,似乎在催促我們。

我輕輕掙了掙,陸爭平卻抱得更緊了。

我感覺到滾燙的眼淚滴在我的脖子裡,有著紋身一般的火辣感。

我用了力,推開他:

「陸爭平,你怎麼還活著……」

陸爭平微笑著,左臉露出一個小酒窩:

「因為你很想我,所以就出現了,你以前不是一直說我是你老公麼,我當然要回來。」

我沒有懷疑,畢竟這個世界連繫統都有,詐個屍應該也不算什麼。

那時,我已經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了。

沒有注意到陸爭平那過分深沉的目光。

9.

我們回了以前住的老房子。

看著被收拾得一塵不染的房間,我想起陸爭名。

「陸爭平,你跟陸爭名聯繫了嗎?他在哪裡上大學?」

陸爭名沒回答:

「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去問他?」

他語氣有些生硬,我莫名聽出了一絲埋怨。

「你是在怪我不管他?」

「沒有……嚴翡你別生氣。」陸爭平見我皺眉,連忙軟下語氣。

他伸手,極為輕柔地撫平我的眉毛。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手一直微微發抖。

我牽過來,貼在我側臉上:

「怎麼還跟高中的時候一樣,一緊張就發抖,你這樣是會被我欺負一輩子的知不知道?」

陸爭平眼眶又紅了。

「那就欺負一輩子,我絕不反抗。」

陸爭平聲音裡帶著哭腔,沒有那麼沉了,顯得年輕了不少。

我仔細瞧著他水潤的眼眸,在心裡感嘆,我倒更像他姐姐了。͏

這麼想著,我又起了調戲他的心思。

我將他推到沙發上,坐上他的大腿,有一下沒一下地戳他的飽滿的胸肌。

他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來。

慌慌張張地別過頭去,不敢看我。

我攥著他的下巴,逼他跟我對視。

他高挺的鼻樑上還掛著淚珠,慢慢落到紅潤潤的嘴唇上。

一副被我那啥了的樣子。

「怎麼三十歲了還這麼帶勁。」

我笑眯眯地沖他吹了個口哨。

他臉更紅了。

我身下是他粗壯健碩的大腿,此時正滾燙地貼著我的臀。

「叫聲姐姐來聽聽。」

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我明明跟你一樣大,怎麼能叫你姐姐……」

我哼笑:「以前陸爭名那臭小子可裝了,一直不肯叫我姐姐,你當哥哥的,替他多叫幾聲給我過過癮嘛。」

他眼神黯了黯:

「他明明叫過……是你不記得了。」

「你怎麼知道?你那會兒不是已經死了?」

陸爭平語氣有些不自然:「他跟我說的。」

我點點頭:「他這都給你說,看來你們兄弟倆一直有聯繫,他現在不跟你住一塊兒啊?」

「他在 S 市,你想見他嗎?」

「算了,當時不告而別,太尷尬了。」

「看來是不想見,他一定沒有表現好吧,讓你那麼不滿意,甚至不願意見他一面。」

陸爭平情緒似乎低落下去,他竭力控制著。

「誒呀,別不開心了,總想著他幹嘛?」

我撐著沙發,動了動身子,更加貼近他,拉過他的手放在我腰上:

「這麼久沒見,你難道不想跟我深入交流一下,咱倆可是娃娃親,這不得再續前緣?」

我的語氣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陸爭平灼熱的呼吸近在咫尺,我心痒痒的。

我伸出食指上漂亮的美甲,在他白皙側頸鼓起的青筋上挑釁地颳了刮。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摘掉眼鏡扔在地上。

一個翻身將我覆蓋住。

活了三十年,我總算體會到了什麼叫看不見天花板。

太猛了。

10.

早上是被舔醒的。

空氣中瀰漫著令人臉紅的味道。

想起昨天那生猛的一夜,我多少有點害羞。

但我還是決定強撐著,堅持不懈地調戲他:

「都說男人一旦過了 25 歲,就是 60 歲了,陸爭平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吃藥了?」

陸爭平被我挑釁,沒有反駁,而是用膝蓋頂了我一下,腦袋更深地埋進我頭髮里。

我僵住了,想起昨晚他那副完全不聽我指揮的架勢,趕緊推開他起了床。

他半靠在床上沒動,目光一直跟隨著我。

深藍色的被子半搭在他身上,露出結實的上半身。

又白又欲。

這小子真是越活越年輕了,簡直就是狐狸精,我在心裡腹誹。

站在鏡子前,我正仔細地往脖子上塗遮瑕。

很快陸爭平就緊貼上來。

像小狗一樣,不停地在我身上聞來聞去。

「滋——」腦內突然響起一陣電流聲。

是系統!

「嚴翡。」熟悉的機械聲傳來。

「統子,你回來了!」我激動地問他。

系統嗯了一聲,直接進入正題:

「你知道你身後的人是誰嗎?」

「陸爭平啊。」我理所當然地回答。

「為什麼你覺得是他?」

我聽出他語氣不對勁,遲疑道:

「不就是他麼?連左邊太陽穴那道疤都在呢。」

陸爭平在一次出任務的時候,不小心被岩石颳了,一直留著道疤,當時還是我給他塗的藥,我記得很清楚。

「嚴翡,我知道你是聰明姑娘,你仔細想一想,死去的陸爭平怎麼會回來。」

「可是,你是系統,當時拋下我走了,你不也回來了麼?」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問出這句話的。

那邊沉默了很久:「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我賭氣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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