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死對頭商業聯姻後完整後續

2025-07-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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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死對頭商業聯姻後,他給我立下規矩。

「沒有我的允許,不准親,不准摸,更不能睡。」

我乖巧點頭:「知道了。」

後來,我的白月光回國,我們在酒吧促膝長談。

回家後,死對頭揣了把刀將我抵在牆角,氣得眼睛都紅了。

我以為他發現我背著他偷人,要狠狠教訓我。

可下一秒。

他帶著哭腔,把我的手放到他腰下面:

「要嗎?」

嚇死,原來褲兜里揣的……不是刀啊。

1.

我跟顧時嶼,從小就不對付。

讀小學那年,我跟班上的男生牽手回家,他隔天就把人家揍了一頓,導致整個小學都沒有男生敢接近我。

初中,我暗戀校草,偷偷給校草塞情書。

他轉眼就把我的情書換成姨媽巾,害我在操場上丟臉。

後來,我高調追求清貧學霸,得知我要在迎新晚會上當眾表白。

他又悄悄把我的表白信換成了《出師表》。

畢業後,我帶著閨蜜去酒吧見世面,他「一不小心」將這件事告訴了我爸,害我被凍結了一年銀行卡。

我曾發誓。

等我找到機會,我一定要狠狠教訓他。

就在這個時候。

我家破產了。

我爸硬要我嫁給顧時嶼,借顧家的財力,讓我家東山再起。

我翹著二郎腿:「我要嫁,人家還不一定娶呢。按我跟顧時嶼的交情,就算全世界女人都死光了,他也不會娶我的。」

話音剛落。

顧家人帶著 1 個億來了。

說只要我嫁給顧時嶼,顧家立馬入資 1 個億,還分我家兩塊地。

我爸臉都笑爛了。

當天晚上。

我就跟顧時嶼辦了婚禮。

2.

其實我在領完結婚證後就反應過來,我們倆被家裡做局了。

但眼下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

卸完妝回房間。

顧時嶼已經洗乾淨在床上等我。

他整個人縮在被子裡。

正劇烈地發著抖,時不時地,還傳來吸氣聲。

顧時嶼居然氣哭了?

算了。

被逼著娶了一個不愛的女人。

這傢伙也挺可憐的。

我坐在他旁邊,對著發抖的人說:

「放心吧,我也不是非嫁你不可。」

「你知道我從小就對你沒興趣,雖然你長得挺帥,但真的不是我的菜,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我答應你,三年聯姻期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立馬就離婚。」

剛說完,顧時嶼一下從被窩裡鑽出來。

他頭髮凌亂,眼尾紅紅的。

看來剛剛哭得很傷心。

他咬著唇:「你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

為了讓他知道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

我篤定地說:「對啊,你放心吧,我不會喜歡你的。」

聽完,顧時嶼臉色一暗,立馬從床上翻了下來。

「行行行!不喜歡我是吧。」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哈?

是要我再三保證的意思嗎?

我又連續說了三遍:「我不喜歡你。」

他背對著我,身體又劇烈地顫抖起來。

居然能高興成這樣?

幾分鐘後。

他控制好情緒,轉過身來: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要跟你約法三章。」

「沒有我的允許,不准親!不准摸!更不能睡我!」

「否則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姜檸,你聽明白了嗎?」

雖然不懂他為什麼生氣。

但我還是認真點點頭:「知道了,保證不碰你。」

「好好好!你好的很。」

「還可以。」

我說完,他黑著臉撿起地上的衣服、褲子、襪子、鞋子、皮帶、鐵鏈、小皮鞭……

頭也不回地走了。

3.

「不是吧,顧時嶼這麼過分,新婚夜,就留你一個人在新房?」

我點點頭:「他提起褲子就跑,跟見了鬼似的。」

「地上還有什麼鐵鏈鞭子的,一看就是想公報私仇教訓我。」

林滿嘆了口氣:「太可怕了,我只知道你倆從小就不對付,萬萬沒想到,你們已經積怨這麼深了!」

「他那天以為要被我霸王硬上弓,還偷偷躲在被窩裡哭呢。」

「看不出來平日裡雷厲風行的顧總,還挺小家子氣的。」

但她同時又替我惋惜:「可惜那麼帥的臉,那麼好的身材,只能看,不能吃,檸檸,我心疼你。」

我倆正說著。

林滿神秘一笑:

「對了,裴之安回國了,你知道嗎?」

4.

裴之安是我的白月光。

就是初中送情書被顧時嶼換成姨媽巾那個。

許多年前,在人滿為患的操場上。

我紅著臉:「裴學長,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好嗎?」

結果下一秒,我掏出一個姨媽巾,還是超厚夜用款。

我兩眼一黑,只想告別這個星球。

可裴之安淡定地接過我手裡的姨媽巾。

他飛快地將姨媽巾放進書包里。

笑著回應我:「小檸同學怎麼知道我感冒需要衛生紙,謝謝啦~」

一個小舉動,我的尷尬被完美化解。

雖然裴之安後面以學習為由婉拒了我,但依然不能撼動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5.

「裴之安這次回國,不知道會待多久。」

「檸檸,你要抓住機會。」

我有點為難:「可是我結婚了。」

「你跟顧時嶼又不是真的結婚,做做樣子應付家裡而已,難不成你真的要 DIY 三年嗎?」

說的也是。

那當然不能虧待自己。

我立馬給微信里沉寂許久的帳號發去消息:「裴學長,聽說你回國了?」

6.

為了給裴之安接風洗塵,林滿安排了個酒局。

裴之安剛在我身旁坐下。

一道犀利的眼神就掃在我身上。

林滿壓低聲音:「你老公。」

我也嚇了一跳。

顧時嶼居然回國了?他不是在國外談生意嗎?

一旁的顧時嶼靠在沙發上,也不說話,冷著臉,時不時用指尖扣著桌面。

壓迫感十足。

還是裴之安先開口。

「小顧總,久仰大名。」

顧時嶼挑挑眉:「好巧,你怎麼知道我跟檸檸結婚了?」

「嗯,小檸跟我說過了。」

顧時嶼嘴角抽抽,掏出一根雪茄:「你叫……裴什麼來著?」

「裴之安。」

「哦哦哦,我記得你,高中跟我們一個學校的。」

「對,榆林中學。」

「現在在做什麼生意?如果在江城有需要,隨時聯繫我,你也知道,江城一半的生意,我們顧家都能說得上話。」

「那就謝過顧總,不過我沒做生意,就是個畫畫的。」

顧時嶼來了興致:「哦,畫畫的,挺好,所以你回來,當美術老師嗎?」

「不是,我來參加畫展。」

「誰的。」

「我自己的。」

顧時嶼嗆了口煙,一旁的保鏢提醒他:「小顧總,你面前的裴之安是國學畫師,他的畫剛剛拍出 2 個億天價,二十二歲那年就得了個國寶級繪畫大師的頭銜。」

顧時嶼的表情變了變。

他換了個姿勢,繼續說道:「對了,你跟楚雨薇還好吧?」

7.

林滿掐著人中:「完蛋了,你還記得裴之安高中談了個女朋友嗎?」

「記得。」

「她是你老公的初戀。」

林滿這麼一說。

我全部記起來了。

裴之安拒絕我的第二年,就談了個女朋友。

那學姐是顧家生意上的夥伴,楚家的千金,楚雨薇。

也是我們學校的校花。

傳言學校里一半的男生都為她傾倒。

這裡面,當然也包括顧時嶼。

十六歲那年,我去參加顧時嶼生日宴。

不小心路過他房間。

透過門縫看到,他拿著一張照片……

瘋狂、沉溺。

巨斧砍大樹,龍捲風摧毀停車場,之後便面色潮紅,神遊天外。

那時候我就想過,表面上不可一世的顧家少爺,私底下居然是這樣的。

好想狠狠欺負他。

我偷偷看向身旁的顧時嶼,他的臉臭到了太平洋。

情敵相見,現場火藥味濃到爆炸。

裴之安大大方方地承認:「挺好的,我們結婚了。」

顧時嶼翹起了二郎腿:「那不錯啊,哈哈哈哈。」

「可是離了。」

顧時嶼放下了二郎腿。

「那很壞了。」

確實挺壞。

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不僅跟情敵結婚,還離婚了。

而他連女神的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

8.

回家的路上。

顧時嶼始終臭著臉。

知道自己白月光單身,卻不能正大光明追她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我安慰他:「其實咱倆也不是真的結婚。」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倆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顧時嶼整個人陷在陰影里:「可是他離過婚了,跟他在一起就是二婚。」

他?它?她?

「離婚又怎麼了,離過婚的再結婚才有經驗啊,而且你也不能僅憑一段婚姻去評判一個人。」

顧時嶼不說話了,應該是被我說動了。

其實我在暗示他,不用顧及我,大膽追愛吧,如果他單方面毀約,我還能早點自由。

回到家,我貼心地將客房收拾好。

「今晚你睡這裡哦。」

顧時嶼像根柱子一樣站著不動,我剛想說什麼,他一把將我拉入懷中。

我感受到身後有個硬物。

完蛋。

難道他覺得我的存在擋了他追愛的路?

他要殺了我滅口?

那不行啊。

我倆從小認識,即使他顧家黑白通吃,也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覺地殺個人吧。

我哆哆嗦嗦:「你冷靜一下。」

「冷靜不了。」

糟糕,他要捅死我了。

我屏住呼吸,等待著身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可顧時嶼只顫抖著身體。

小心翼翼地將我的手放在他腰上。

又一點一點往下挪。

直到我碰到那個硬硬的匕首。

「要嗎?」

我:「不要啊。」

我說完,他眼角突然紅了,隱約間,還有眼淚滴下。

「你說不要就不要嗎?」

「就算是喜歡他,也得先嘗嘗我的鹹淡啊。」

「我跟你結婚,你碰都不碰我,還要我怎麼活啊?」

「我為你守身如玉二十八年,你就這麼對我的?」

我懵了。

原來他褲兜里放的,不是匕首啊。

9.

一向高高在上把人玩弄在鼓掌間的顧時嶼居然在哭?

要知道認識顧時嶼二十多年。

我就沒見他哭過。

他還說讓我嘗嘗他的鹹淡。

這是什麼天大的好事?

那我當然不能忍了。

我反手將他壓在床上,像他曾經那樣,巨斧砍大樹,龍捲風摧毀停車場,狠狠教訓了他。

五個小時後,他已經被我折磨得不成樣子。

「錯了嗎?顧時嶼,4 歲那年,你是不是故意坐壞我小蛋糕的。」

「我不是故意的。」

還敢嘴硬。

兩巴掌扇在他臉上。

「錯了嗎?」

「錯了。」

「讀初中那年,偷換我情書,錯了嗎?」

「我沒錯,那小子處處都不如我,你憑什麼喜歡他。」

我捆住他的雙手,開始新一輪的折磨,又過了幾個小時。

「現在呢,到底錯了嗎?」

「錯了,我錯了。」

「把我去酒吧玩的事告訴我爸,錯了嗎?」

「女孩子不能單獨去酒吧……」

我撿起地上的皮鞭……

「到底知道錯了嗎?」

「那也不能單獨去。」

還嘴硬。

昏昏沉沉間,天亮了又黑了。

最後我問他:「錯了嗎?」

他只哼唧得出兩句:「嗚嗚……」

本來想著饒他一命。

可俗話說,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

「老公,我剛才表現不好,再來一次。」

三天過去,大仇得報。

我也如願將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10.

「你太厲害了檸檸,顧時嶼真的哭著向你求饒,我不是在做夢吧。」「我記得他十一二歲那年,被綁架了,綁匪對他又打又掐的,隨便怎麼折磨,他都沒哭,也沒求饒,硬氣得很。」

「怎麼你一凶他,他就哭了。」

「這還是我認識的小顧總嗎?」

「檸檸,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也教教我唄。」

面對林滿一雙渴望知識的眼神。

我紅著臉,只給她分享了 1TB 的《教學實踐》。

不過說來也奇怪。

顧時嶼 5 歲上房揭瓦,被他爸打得滿屁股都是血,他一聲不吭。

7 歲從馬上摔下來,斷了三根肋骨,他也沒哭。

10 歲出車禍,腿瘸了三個月,拆鋼釘那天,他咬咬牙,也就過去了。

現在被我扇兩巴掌,他哭了?

這小子莫不是裝的?

11.

其實跟顧時嶼商業聯姻,我也是有私心的。

我還在我媽肚子裡時,就被寄予厚望,被當做家族之間利益互換的籌碼。

一出生,不是給這家定娃娃親,就是跟那家定婚約。

如果不是顧時嶼,我也會被嫁給陳家、宋家或者林家。

反正跟誰結,都一樣,何不選擇一個更適合我的。

等三年聯姻期過,我們就自由了。

至於裴之安,很多時候,我分不清對他的感情到底是喜歡,還是單純的崇拜。

又或者是,我想丟掉家裡的條條框框,給自己的叛逆找一個理由。

而裴之安,恰好在那個時候出現了。

看著手機里裴之安發的畫展邀請函。

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去一次。

昨天又拉著顧時嶼做了一夜恨。

將他吃干抹凈後,我滿意睡去。

第二天,顧時嶼居然破天荒地早早起了床。

高定西服一穿,腕錶一戴,像只要開屏的孔雀。

他扯了扯領帶,在門口換好鞋。

「那個……我今晚不回家吃飯。」

我低頭喝粥:「知道了。」

嘴上這麼說著,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我知道顧時嶼晚上為什麼不回家。

因為……楚雨薇要回來了。

12.

一天前。

林滿找到我:「天塌了,檸檸,楚雨薇要回國了。」

「你老公的白月光和你白月光的前老婆要回來了。」

「歐邁尬,這關係亂得我都沒眼看。」

手機里。

楚雨薇發了條朋友圈:「出走半生,回來仍是少年。」

文案里配的,是一張機票的截圖,機票日期是今天早上十點。

怪不得顧時嶼把自己打扮得像只孔雀,原來是要去見白月光。

很好。

你拿下你的白月光,我拿下我的白月光。

我們都有美好的未來。

裴之安的畫展,也是今天。

既然你要開屏,那我也要開。

姐姐今天,勢必要迷死所有人。

13.

出門後。

顧時嶼給我發了一條信息。

「老婆我今天很忙,要處理手上的項目,中午和晚上都不回家了,你記得好好吃飯,要出門的話,我安排林助陪你。」

有意思,居然還想安排人看著我。

是怕我打擾他跟楚雨薇的約會嗎?

我回復他:「嗯嗯,好的,我就在家裡,不出門呢。」

嘗過顧時嶼鹹淡後,我們倆的關係突然變得很微妙。

我像個變態。

每天晚上都想狠狠欺負他。

而他像人格分裂。

晚上:「嗚嗚,老婆我錯了,求老婆饒我狗命。」

白天:「嗯?還敢壓我們的貨,問問那邊,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想起小時候。

顧時嶼說我是《白雪公主》里的小矮人。

可我在學校里被人圍著說是醜八怪時。

他又出來把人家暴打一頓。

硬逼著人家說我長得好看。

我想。

他大概……從小就有點精分。

14.

胡思亂想著。

車也開到了畫展門口。

與此同時,我看見楚雨薇新發的朋友圈。

「回來啦,這一次,我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當然,也包括……他。」

我看了眼顧時嶼的手機定位。

果然在機場。

定位軟體是顧時嶼硬要我安上的。

前幾天晚上他哭著求我。

說喜歡這種被我牢牢掌控的感覺。

M 屬性大爆發這一塊./

思緒亂飛間,我也來到了畫展門口。

裴之安熱情地替我拉開車門。

「檸檸,你來了。」

15.

車門一開。

我就看到不遠處停了輛阿斯頓馬丁。

從車上下來的兩人。

正是顧時嶼和楚雨薇。

林滿在車內碰碰我的手。

「你老公!」

我咬牙切齒:「我看見了。」

想起兩分鐘前我跟顧時嶼的聊天。

他:「老婆,你在幹嘛呢?」

我:「睡午覺呢,別煩我。」

他:「嗯嗯,我也在睡午覺,午安,想你,啵啵。」

結果兩分鐘後。

我們在裴之安的畫展遇上了。

我假裝沒看見,伸手扶住裴之安的手。

余光中,我看見顧時嶼的身體「咯噔」了一下。

今天是裴之安的主場。

整個美術館都被包了下來。

網絡媒體上同步報道他是不可多得的天才畫手。

情敵這麼優秀,怪不得顧時嶼臉都氣紅了。

畫展上人滿為患。

所有人都在一副巨大的畫作前駐足。

畫上是一個男孩和女孩的背影,兩人坐在山巔上。

周圍是璀璨的星河。

畫風精緻,天馬行空。

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

畫的左下角有關於它的介紹。

《望星》的靈感來源於裴之安年少時愛慕的女孩。

那女孩曾說:「我喜歡看星星,喜歡星星的璀璨,喜歡宇宙的遼闊,越看越讓我覺得人類很渺小,所以遇到的那些煩心事也就不值得一提了。」

聽完講解員的科普。

顧時嶼陰陽怪氣起來。

「不知道裴畫家畫里的女孩是誰?」

「據我所知,你的前妻,一直留著齊肩短髮吧,可畫里的姑娘,是長卷髮。」

「莫不是裴大畫家在結婚前,還有其他喜歡的女孩?」

他一邊說,一邊意有所指,眼神掃向裴之安身旁的我。

什麼呀。

他在暗示我,裴之安心中所愛是楚雨薇嗎?

「小顧總今天也有心了,居然來看畫展。」

「從來沒握過畫筆的人,也對畫有意思?」

「到底是來看展,還是來見什麼人?」

我是裴之安的女伴,而顧時嶼的女伴,是一名神秘女子。

記者們嗅著味道。

將鏡頭對準我們倆。

底下有人竊竊私語。

「哇,我記得小顧總和裴畫家高中是一個學校的。」

「嘶……小顧夫人好像也是。」

「難不成......」

「噓,別說了,總不可能裴大畫家畫上的女人是小顧夫人吧。」

「我剛剛看見小顧夫人扶著裴畫家的手下車。」

「小聲點,小顧總和他夫人不是才剛結婚沒幾個月嗎?」

底下人越說。

顧時嶼的臉越黑。

「裴之安,你到底畫的是誰?怎麼?敢畫不敢說了?」

「我畫的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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