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媽後,死對頭成了我老公完整後續

2025-07-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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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 PO 文里風韻猶存的小媽。

沒想到死對頭也穿書了。

還穿成了我熟睡的丈夫。

想到能給死對頭戴綠帽,我高興極了。

晚上,我穿著真絲睡裙,倚在門框:

「老公,我去哄孩子睡覺了,不用等我。」

死對頭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你敢!」

1

「爸。」

穿著校服、挎著書包的男主顧慎回到家。

冷冰冰地和顧修打了個招呼。

顧修坐在客廳,臉色比顧慎還要陰沉。

屋裡三個人,只有我面露喜色。

我微微彎下腰倒茶,藉機打量站在玄關換拖鞋的顧慎。

身高腿長,年輕有勁兒,還吊著一張死帥的臉。

我嘴角越翹越高。

顧慎似乎是察覺到我的視線,幽深的目光望過來。

顧修突然起身,擋在我們二人中間:「看你媽做什麼,滾回去寫作業!」

顧慎沒說話,冷冷地盯著他。

如果這是修仙文,我相信兩人眼裡已經在飛刀子了。

僵持片刻,顧慎忽然低笑一聲:「好。」

他上了二樓,沒立刻進屋,反倒倚著欄杆看我。

「小媽。」

他語氣帶著似有若無的撒嬌撩撥:「一會兒送杯牛奶給我好嗎?」

「啊?」第一次被男主 cue 到,我有點緊張。

「好的,我一會兒就送過去。」

顧修看我這樣更氣了。

「媽就是媽,什麼叫小媽?哪裡學的這種騷了哄的稱呼,給我叫媽!」

顧慎沒理他,邁著吊兒郎當的步子回臥室了。

「噗哈哈哈。」我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

「老天有眼,顧修你也有無能狂怒的一天哈哈哈哈!」

2

顧修是我的死對頭。

我倆一起穿書了。

他老了十歲,現在 37 歲,還多了個 17 歲的兒子。

這兒子好啊,這兒子孝順。

天天盼著他死。

我則是他年輕貌美的妻子,孩子的後媽。

按照劇情,顧修就負責常年出差,上班賺錢養家。

回到家他就精疲力盡,倒在床上打呼嚕睡覺。

我和顧慎就在廚房、客廳,還有他旁邊做飯,做得不知天地為何物了,他都醒不過來。

目前鑒於現在男主還未成年,所以我們只是在暗生情愫的階段。

3

我捂著肚子倒在沙發里,笑得喘不過氣。

顧修鐵青著臉走過來,伸手幫我把滑落的睡裙弔帶拉回肩頭,「孩子面前,你就不能注意點形象嗎?」

「我怎麼不注意形象了?」我不服氣。

「你非穿這件真絲睡裙不可?你彎腰倒茶的時候,胸口都……」

他憋了半天,先把自己臉憋紅了。

「你……你好歹穿件內衣不行嗎?」

「……密碼的,老娘穿了!」

我站起身抓住他的手臂,拉著他就往臥室走。

「你幹什麼?」顧修象徵性掙了兩下,嘴上硬邦邦的:「真把我當你老公了?色誘對我沒用的,我是不會跟你履行夫妻義務的!」

話是這麼說的,腳下的步子是邁得比我還急的。

我把他拽進臥室的衣帽間,「唰」地一下拉開所有衣櫃門,轉頭問他:「你自己說,我換哪件合適?」

只見衣櫃里清一色都是低胸真絲超短弔帶睡裙。

偶爾幾件外出的款式,也都是貼身超低胸加弔帶襪。

總之全是正常人不方便穿出門,騷了哄的衣服。

顧修愣在原地,臉色紅得快要滴血。

我沒打算就此放過他。

又拉開一個櫥櫃,從裡面抓出一把各色布料,像彩帶一樣朝他臉上扔過去。

他不解地研究了一下。

布料前窄後寬,就幾根帶子,根本看不出形狀。

「這些都是什麼?」他拿起個類似耳環的吊墜。

「內衣內褲啊,你不是說我沒穿嗎?」我又抓出一把朝他腦袋扔過去,「家裡都是這種穿了等於沒穿的,你要我怎麼辦,嗯?」

「你穿的是這種?」

「唔——」他像被燙到似的,慌忙把手裡的布料扔了。

猛地捂住鼻子,飛快轉身背對我。

他說話時鼻音很重:「我……我知道了,明天去給你買,你先別出門了。」

我從地上撿起一塊布料遞給他:「給。」

他又側了側身子,不讓我看見他的臉。

「幹什麼?」

「鼻血都滴到地上了,堵一堵。」

4

「頭仰高一點。」

顧修坐在臥室床上,我站在旁邊拿著紙巾,幫他擦鼻血。

可越擦鼻血流得越凶。

他閉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

結果鼻血又倒流回去了……

「求你別擦了,再擦我真要失血而亡了,你離我遠點行不行?」他崩潰道。

「誰稀罕給你擦似的。」

我順手把紙巾丟到床邊,轉身去給顧慎熱牛奶。

5

「顧慎?」我敲了敲臥室門。

「進。」

門內傳來顧慎氣息不穩的聲音。

我輕輕推開門,顧慎表情饜足地倚在床頭抽煙。

房間裡瀰漫著一種……事後的味道。

他手邊扔著幾團紙巾,還有幾塊類似我剛砸在顧修臉上的布料。

生怕我看不出來他剛做了什麼。

「小媽。」

目光相接,他勾出一抹極具侵略性的笑。

這架勢饒是色膽包天的我也招架不住了。

我帶著幾分侷促,「我……我給你送牛奶來了。」

「謝謝小媽。」

他從我手裡接過牛奶杯,冰涼指腹蹭過我的手背。

「沒事,你早點睡覺。」我轉身就要出門。

「等一下。」

「嗯?」我回過頭。

他仰頭灌了口牛奶。

我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他滑動的喉結上。

「喝不下了,小媽幫我喝掉好嗎?」

「啊?我也不想……」

「喝」字還沒說出口,他已經用杯子抵在我唇邊。

「乖,喝掉。」他聲音蠱惑。

「……」

如果這杯子不是我剛拿進來的,我真的要懷疑裡面是什麼奇怪的東西了。

牛奶倒得太急,順著嘴角淌到胸前。

我含糊拒絕:「唔,不要了,流下來了……」

「砰——」臥室門被猛地踹開。

顧修衝進來,拎著羽絨服,指著我們咆哮:

「你們在幹什麼!!!」

「……」

「怎麼了,爸。」

顧慎好整以暇:「小媽在喝我的牛奶呢。」

他垂眸看向我,嘴角勾著壞笑:「好喝嗎,小媽?」

我擦著胸口和嘴角的牛奶,含糊應道:「還行。」

問得這麼有歧義,我還能怎麼回答。

「好喝個屁。」顧修伸手把我拉過來,用羽絨服裹好。

「以後想喝牛奶自己倒,別使喚你媽!」

他推著我走出臥室,然後狠狠砸上門。

走了沒幾步,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停住腳步。

「等著。」他沖回顧慎房間。

再出來時,他手裡攥著團成一團的布條,臉色赤紅地往我手裡塞:「把你這玩意兒保管好。」

「……」

我接過來,順手塞進羽絨服口袋,「明明是你該把自己兒子管好才對吧。」

他拍掉我想脫羽絨服的手,「總之,以後不許你單獨進他房間。」

「?」我一臉費解,「大哥,現在可是夏天,外面三四十度呢,你總不能讓我一直穿著這個吧?」

「屋裡不是有空調嗎?」他理直氣壯。

他警惕地看了一眼身後:「想脫就回臥室再脫。明天,明天我就給你買新衣服回來。」

「……?」我狐疑地盯著他,突然冒出個念頭:

「顧大傻,你這麼緊張,不會是……喜歡我吧?」

「??」顧修瞬間瞪大眼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秦語鹿,你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就是……」

「就是什麼?」我故意追問。

他憋了半天,硬邦邦地吼出一句:「我就是你兒子!」

我顯然不信,指了指身上厚重的羽絨服:

「那這算什麼?」

「我只是不想你耽誤我兒子學習。」他說。

「這話你自己信嗎?」

他沉默幾秒,「好吧好吧,我就是不想被自己的親兒子戴綠帽,我有錯嗎?」

「秦語鹿我告訴你。」他板起臉,「沒有人可以給我戴綠帽。」

「沒!有!人!」

6

晚上我打算睡客臥。

剛把被子抱進來,顧修就亦步亦趨跟上來了。

「你跑客臥幹什麼?」

「分開睡啊,不然你還打算跟我一起睡?」

「呵。」他看著我冷笑,「夫妻當然要睡一起。」

我俯身去鋪被子,頭也不抬。

「誰要跟你當夫妻。」

「不行。」

他把我剛鋪好的被子又卷回去:「跟我睡一起都被那臭崽子……你自己睡還得了。」

我抱著胳膊看他:「行啊,那你求我。」

顧修二話不說:「求你。」

「……沒出息。」

回到主臥休息,顧修也不太放心。

他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副毛茸茸的手銬。

把我的左手和他的右手拷在一起。

「……」

說實在的,按照劇情里他的睡眠深度,要是顧慎想做些什麼,這手銬完全不影響操作啊。

結果很快我就發現自己錯了。

顧修的睡眠非常十分以及特別的淺。

半夜迷迷糊糊間,聽見他叫我:「秦語鹿?」

我含混應了聲:「嗯?」

「你聲音怎麼這麼軟?!你在幹什麼!」

他「唰」地掀開我的被子:「藏誰了?」

「……」我看著他咬牙切齒:「老娘沒睡醒聲音可不就這樣?給我蓋回去!!」

「哦。」他又躺了回去。

「神經病!」

我沒好氣地翻了個身,背對他。

好不容易睡著,就感覺有隻手在我被窩空蕩處摸來摸去,最後停在胸口,往裡面按了按。

意識到自己的手指陷進柔軟溝壑時,他僵住了。

我緩緩轉過頭看向僵硬的顧修:「?」

「我看你被窩鼓鼓囊囊的,以為裡面藏人了,哈哈。」

我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有沒有可能,這鼓鼓囊囊的東西是老娘的胸?」

「哈哈,你瞧這事兒鬧得。」他動作很輕地把手往回收,生怕我發現似的。

我抓住他的手,吭哧一口咬下去。

「啊——」顧修慘叫。

我鬆開嘴惡狠狠警告:「再敢吵醒我就咬死你!」

世界終於安靜了。

7

白天,他倆一個上班,一個上學,家裡沒人。

我正考慮該做點什麼,顧修的微信就發來了。

「圖片」「圖片」「怎麼樣?」

我點擊圖片放大看了一下,「這是屎嗎?」

【?】

「打錯了,這是什麼?」

「我給你挑的衣服啊。」

我:【擁抱.Png】

他立馬回道:「抱抱。」

「我沒在抱你,我是想掐死你。」

【……】

我怒了:「什麼意思,我是修女還是黑白無常?」

還沒看到消息回復,我就接到顧慎的電話。

「小媽。」他聲音聽上去很虛弱。

我趕忙問:「怎麼了?」

「我不太舒服,可以接我回家嗎?」

「我……」我拖長音調想拒絕的理由。

畢竟我真的沒有什麼可以穿出門的衣服。

「我讓你爸去接你好不好?」

「他在工作,不會來的。」

他沉默了一會,沒等到我的回答。

「算了。」

虛弱又沙啞的聲音讓我心口揪了一下。

「等我。」

8

我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學校。

凸顯曲線的包臀裙,超低盪領,十公分高跟鞋。

穿成這樣出現在學校,回頭率 100%。

我用包包擋住胸,屁股要露出來了。

擋住屁股,胸又露出來了。

我尷尬得想原地升天,最後乾脆擋住臉走。

好不容易到顧慎教師門口,裡面正在上課。

我輕輕敲了敲門:

「打擾一下,我是來接顧修回家的。」

空氣安靜幾秒,我得到了全體師生的注目禮。

「哇哦——」男生一起發出促狹的起鬨聲。

我走過去,扶起坐在最後一排、腦袋都要抬不起來的顧慎。

「發燒了?還好嗎?」

「嗯。」他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蒼白的臉泛起不正常的紅暈。

「顧慎,這是誰啊?不介紹一下?」

前排幾個男生回頭起鬨。

「顧慎。」看上去是這群二世祖頭目的男生嚼著泡泡糖,「你花錢點的雞送錯地方了?」

「你找死!」

剛才還病懨懨趴在桌上的顧慎瞬間撲過去和他扭打在一起。

頭目身邊的幾個小男生也趕緊來幫忙。

「你們不要再打啦。」

我衝上去勸架,趁亂用高跟鞋踢了好幾個人的褲襠。

還「不小心」扇了那個小頭目一巴掌。

最後才扯著顧慎遠離戰場。

小頭目舔了舔嘴角的血,朝著我看。

我沒好氣:「看什麼看?」

「阿姨。」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盯著我笑:「這邊也想要。」

!!!

這該死的 PO 文設定。

「你自己沒有媽嗎?」

我忍住對他左右開弓的衝動:「滾回家讓你媽打。」

簽完請假條,我扶著虛弱的顧慎往學校門口走。

悶悶的笑聲從腦袋上方傳來。

「在笑什麼?」我問。

「只是在想,被你打巴掌有那麼爽嗎?」

……

9

顧慎病得不輕。

我把他扶進車后座,讓他躺著,開始翻他口袋。

「你身份證醫保卡什麼的,帶身上了嗎?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沒。」他費力掀起眼皮看我。

「證件都在他那裡,應該在公司。我沒事,我們回家。」

他說完就闔上眼,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

我跑去藥店買了退燒貼和布洛芬,就著礦泉水喂給他。

等顧慎狀態稍微好轉些,我這才有空拿起手機看消息。

「這件不好看嗎?那這件呢?」

【圖片】【圖片】

「還不行?那這件?」

【圖片】【圖片】

「裝死?行啊,那我就買最開始那件了。」

「不回復當你默認了。」

「你個狐狸精!」

「打錯了,弧人精!」

我也沒空看他發的丑衣服了。

「我要去你公司拿東西,發個定位。」

這下換他不理我了。

好在,搜尋引擎上可以直接搜到他的公司總部地址。

我打開導航,驅車前往顧修公司。

10

「你好,我是顧總的妻子。」

前台小姐禮貌微笑:「抱歉,沒有預約不可以進哦。」

給顧修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接。

萬幸我從包里翻出結婚證,總算順利到了 18 樓總裁辦。

顧修不在辦公室,手機也落在辦公桌上。

我剛站定,就見玻璃牆外一群職員從對面會議室散會出來。

顧修走在最前面,卻特意落後幾步,扯了扯身後女人的衣袖。

那女人穿著工裝,身材婀娜。

我突然想起來,這篇 PO 文里,工具人丈夫會出軌自己的秘書。

女主始終拒絕和繼子進行最後一步,直到撞見自己丈夫和女秘書從酒店裡一起離開。

一氣之下就和繼子搞在一起了。

兩人邊說邊走,顧修還遞了張卡給她。

好好好,已經到給房卡這一步了嗎?

等女秘書走近,我驚訝地發現,她居然頂著顧修初戀,也就是我姐秦昭的臉。

「秦語鹿?」顧修快步朝我走來,隨即眉頭皺起,「誰讓你過來的?」

我黑著臉看他,「666 玩破鏡重圓不叫我。」

千方百計防著我吃肉,自己倒是跟初戀打得火熱。

「誰破鏡重圓了!」

他把西裝外套披在我身上裹嚴實,又指著一堆奢侈品包裝袋,「給你買的衣服,換好再出門。」

「沒空。」我懶得理他,「把顧慎的身份證、醫保卡給我,他生病了,我要帶他去醫院。」

顧修愣怔了一瞬,「哦。」

他翻找出證件,遞給我時指節微微收緊:「都在裡面,晚上我去接你們。」

「還有……」他頓了頓。

「嗯?」我應了一聲。

他臉上掠過一絲不自然,聲音放輕了些:「他生病的時候比較難搞,麻煩你對他耐心點了。」

「?」

還關心上了。

我原以為他會像昨天一樣無理取鬧,不讓我和顧慎單獨相處,沒想到他什麼都沒說。

看來是自己能和初戀吃肉,心裡就沒那麼不平衡了。

我拿著證件,直接帶顧慎去了醫院。

全身檢查做完,最後發現……

陽了。

11

VIP 病房。

顧慎昏昏沉沉地抱著我的腰,躺在我腿上,扎著針的手緊緊攥著我不放。

我猶豫了下,伸手撩開他校服領口。

白凈的皮膚上,縱橫交錯著幾道紅色傷痕。

「小媽?」他按住我的手,啞著嗓子叫我。

「醒了?」

我想抽回手,卻被他攥得更緊。

「在對我做什麼?」他仰頭看我。

我低下頭,只看到他半張臉。

他頓了頓,腦袋往我膝蓋處挪了挪。

這下我倆都有些尷尬。

真是抱歉啊。

胸太大讓您的視野受阻了。

「嗯?」他把話題拉回來。

「就是好奇這些傷,是在學校打架弄的?」

「沒。」他扯開衣領給我看,「我爸打的。」

「你爸?」我有些吃驚。

PO 文里可沒提過他爸有打他的癖好。

「嗯。」

「什麼時候打的?」

「最新的這道,一星期前吧,怎麼了?」

「沒什麼。」

我和顧修是昨天來的。

這事跟我們無關。

顧慎突然動手脫我身上的西裝外套,「有他的味道,我不喜歡。」

說完把自己的校服外套遞過來,「穿我的。」

「不用。」我推開。

「小媽。」他立刻擺出委屈的樣子,「你嫌棄我?」

「嗯。」我點頭,「現在已經是親密接觸了,我不想二陽。」

「……」顧慎氣笑了。

他咳嗽著支起身,從背後抱住我的腰,腦袋靠在我肩膀上。

我身體僵了下。

想到顧修的囑咐,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小孩生病了,願意抱就抱著吧。

因為高燒的緣故,他身上很燙,貼上來意外的舒服。

「你知道他為什麼總打我嗎?」他忽然開口。

「因為我發現老媽出軌了,卻沒告訴他。」

我不可置信:「就因為這個?」

「他以前總對我媽動手,所以我沒告訴她,媽其實有情夫。後來我媽帶著他一半財產和情夫遠走高飛,把我和他扔在了一起。」

他頓了頓,「小媽應該不知道吧,我爸早就沒生育能力了,他這輩子只能有我這一個兒子。」

「他恨我,可我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血脈。所以從前落在我媽身上的拳頭,全移到了我身上。」

我一時愣住了。

這是隱藏劇情嗎?

劇情里沒有提過他親生母親啊。

「我天天盼著他死,好繼承他的遺產,包括……」

他突然用腦袋蹭了蹭我頸窩,說話時熱氣灑在耳後。

「包括你,小媽。」

他湊近了些,「你身上好軟,好香,我好想……」

感受到貼在腰後的硬物,我瞬間彈起來:「不准想!」

他好笑地看著我驚恐的樣子。

「小媽是不是誤會了?」他從校服口袋裡拿出 APhone16PM:「這是我的手機。」

「……」我暗自鬆了口氣。

「而且……」

他慢悠悠地用兩指比劃了下手機長度,側過臉沖我勾出個壞笑。

「我的,可比這個大,多,了。」

12

晚上十點。

我和顧修一起帶著顧慎回了家。

顧慎話說得很狂,實際只是個紙老虎。

騷話說完沒一會兒就小綿羊似的睡著了。

安頓好他,顧修又出門去把早上給我買的衣服抱回來。

「看看喜歡嗎?」

我看著包裝上的各種大牌 LOGO,內心燃起一絲希望。

然而隨著我一件一件拆開,我的臉吊得比他的購物小票還長。

成功集齊了所有大牌滯銷款丑衣服。

我嫌棄的表情溢於言表:「你買這些衣服的時候銷售是不是樂瘋了?」

「你怎麼知道?」顧修臉上透著幾分得意。

「她們說你嫁給我真是有福了。」

「……」

13

睡覺時間。

我在衣帽間換上自己的超短真絲睡裙和弔帶襪。

出來就看見顧修正靠在床上,研究毛絨手銬配套的尾巴。

我倚在門框上扭成蛆,拖長聲音喊:「老公~」

顧修手裡的尾巴咕嚕嚕掉在地板。

「你叫我什麼?」他驚慌地抬起頭,看清我的樣子,又趕緊捂住鼻子。

「老公呀。」我走近他,彎腰摸了摸他的腦袋,「你自己要乖乖睡覺哦。」

「老...老婆?」

他的眼神黏在我背後:「那你呢?你去幹什麼?」

「我要去哄孩子睡覺呀。」

「哦不對。」我走到門口,回頭拋給他一個嫵媚的笑,「是要去給你戴綠帽呀。」

顧修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我迅速關上門,從外面反鎖。

「自己跟小秘書玩得那麼歡,還敢管我?看我不綠死你!」

別墅里迴蕩著顧修的怒吼聲——

「秦!語!鹿!」

14

鎖好顧修,我拍了拍手,哼著歌走到客廳。

先脫掉弔帶襪,再從他買的那些衣服里,勉強挑了件類似修女 cos 的長袍換好。

總不能為了氣他把自己搭進去。

裹嚴實後,我敲響了顧慎的房門。

「進。」他啞著聲音。

進屋後,我先是開燈,又去關窗。

「小媽。」顧慎抬眼看了我一下,「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喂你吃藥。」

「你穿成這樣,我還以為你要進來做法。」

「……」

我沒說話,只是把兩份藥並在一起塞到他嘴裡。

看著他像吃凍乾的貓一樣艱難地咽下去。

床頭柜上,顧慎的手機「叮叮叮」響個不停。

他拿起來瞥了一眼,抬眸時唇角已經勾著抹寵溺的笑:「老東西被你鎖在臥室了?」

我盯著他的臉,愣怔一瞬。

這個笑,好熟悉。

「你跟你爸長得真像。」我說。

「老東西帶我做過 N 次 DNA 檢測了,親生的。」

他稍稍坐起身,「小媽,摸摸看我退燒沒。」

我剛伸手要碰他額頭,就被他攥住手腕一拽,整個人直直倒進他懷裡。

「小媽。」他翻身壓住我,用十指相扣的姿勢把我的雙手按在耳邊,「你好乖。」

鼻尖蹭著鼻尖,氣息纏在一起,他稍啞的嗓音帶著撩人的意味:「特意把老東西鎖起來,是準備今晚好好『照顧』我對嗎?」

我拚命屏住呼吸:「別這樣,你會傳染我的。」

他頓了頓,胸腔輕輕震動起來,像是在笑。

「你真是……」他挑起我的下巴,「現在的氣氛適合說這個?」

「我會跆拳道,黑帶。」我冷不丁說。

「所以呢?」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你最好乖一點,我不想毆打重病的兒子。」

就算到了 PO 文,也只有我強制愛別人的份兒。

「真的嗎?」他捏著我的手指把玩,「我不太信。」

「嘖。」我搖頭,「非要我『啊噠』一聲踢在你太陽穴你才肯信嗎?」

他終於忍不住,腦袋埋進我脖頸,悶聲笑得渾身發顫。

我像被個震動按摩椅壓著似的,也跟著晃。

笑了好一會兒,他像是笑脫了力。

懶懶地趴在我身上不動了。

「小媽,今晚可以不走嗎?」他問。

「不行,這樣不合適。」

「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打不過你。」

他翻身躺到我旁邊,「只是第一次生病時有人照顧,第一次有人肯接我回家。」

他順手關了燈,開始低聲說一些小時候的事。

講他父母拳打腳踢的婚姻。

講他自己不被愛的人生。

顧慎只有 17 歲。

雖然口口聲聲罵他爸是「老不死的」,但字字句句還是渴望著父愛。

火熱又破碎的帥哥,誰能不心疼呢?

我輕輕拍他的背安慰。

然後就這麼稀里糊塗地睡著了。

睡醒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我沒吵醒顧慎,偷偷摸摸下了床,回自己房間。

15

我輕手輕腳回到臥室,打開門鎖時,連自己都納悶。

為什麼這一系列動作偷感這麼重。

剛推開門,我就看見顧修。

他背靠著牆,坐在地上睡著了。

我輕輕踢了踢他的腳,低聲道:「怎麼在這睡著了?回床上睡。」

他臉色憔悴,沒起身,只是仰頭靜靜看著我。

「你和他做什麼了?」

問完這句話,他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你手機關機,顧慎也不理我,我一直在等你。」

「……」我心虛得厲害,「你別這樣啊,我沒給你戴綠帽子。」

「而且,不是你說顧慎生病了,對他好點嗎?」

「那也不能比對我還好,更不能因為這個給我戴綠帽子!」

我轉了一圈展示:「你看我穿得跟黑無常似的,怎麼給你戴綠帽子。」

「哭啦?」

我蹲下去,恰好看見眼淚從他眼角滑落。

他抱住我,語氣哽咽:「真的沒有嗎?」

「真沒有。」我有點不知所措。

氣他是我的日常。

但氣哭他還是第一次。

還是 37 歲的他。

他猛地推開我:「你騙人,你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我可以解釋,你聽我狡辯。」

「我不聽!」他站起身衝進洗手間,關上了門。

我無奈地跟到洗手間門口。

「生氣啦?」

他不理我。

「我就是逗你玩啊。你不是也找到你初戀了嗎?你給她塞房卡我也沒生氣你綠我呀。」

「我沒有!」他猛地拉開洗手間的門,聲音帶著急切:「我是知道你不會喜歡我挑的衣服,才讓她替我給你選幾件好看的。」

他頓了頓,聲音低了些,「……以前我總看到你盯著她衣服看,就覺得她挑的你肯定喜歡。」

我愣了一下:「所以你以前總給我送那些同款衣服,也是因為這個?」

「不然呢?」他別過臉,「算了,隨你怎麼想。」

說完又「砰」地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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