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從前完整後續

2025-07-2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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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KTV 遇到了高中拒絕過我的校草。

我砸錢,把他包了。

只要我有時間,就會去他的出租屋。

閨蜜看我一個月都沒出去玩,打來視頻:「最近去哪玩了?」

我把鏡頭對準了那邊正乖乖給我洗內褲的男人,輕笑:

「就當是宴請年少的自己了。」

下一秒,閨蜜大驚:「大姐,傅從聞這兩年可不好惹,包他,你不要命了?」

1

我碰到傅從聞,是在 KTV 里。

他寬肩窄腰,穿著不合身的服務生衣服,面無表情地把果盤放在了我們桌上。

冷冷說:「慢用。」

他還跟以前一樣,勁勁的。

最看不慣的就是他們成績好的的這幅樣子。

密碼的。

真裝。

於是我揚聲將他叫住:「傅從聞。」

他回頭。

KTV 閃爍的燈照在他臉上。

光暈里,他的輪廓像是被天神親手雕琢過,眉眼溫潤如玉。

像雪山上終年不化的第一捧新雪。

讓人好想……

玷污。

我抱著手,勝券在握,「你不是很缺錢嗎?跟了我,一個月給你五十個。」

我知道,他很缺錢。

因為上個月,他家破產了。

「不了。」

傅從聞嗓音冷淡。

當年高中時,他也是這麼拒絕我的。

那年我高三。

艷陽下,我捧著親手給他做的蛋糕,害羞得不敢看他,只磕磕巴巴地說著告白詞。

「傅從聞,我喜歡你,從高一開始就……」

他卻面無表情地打斷道:「抱歉,我對你沒興趣。」

在一陣鬨笑聲中,我捧著蛋糕愣住了。

直到蛋糕化了我一手,都沒回過神來。

風水輪流轉。

現在他家破產了。

而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傅從聞轉身要走。

我看著他的背影,紅唇輕勾,「一百個,有興趣嗎?」

2

酒店裡。

傅從聞換下了服務生的衣服,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色衛衣。

看起來跟剛畢業的大學生沒兩樣。

我坐在酒店的沙發上,抱著手打量他,毫不掩飾眼裡的慾望,「脫。」

傅從聞沒動,連帽衛衣下的一雙眼倔強地低著。

一副「富貴不能淫」的樣子。

沒事。

我有法子。

「脫一件,十萬。」

說完,傅從聞那雙倔強的手就放到了領口,脫下了衣服。

跟當年拒絕我的時候一樣乾脆。

我勾勾唇角,開始發號施令。

「吻我,十萬。」

「這裡也要,十萬。」

「說你喜歡我。」

傅從聞頭一仰,面上的潮紅還未褪去,「這是另外的價錢。」

我比了個二,「二十萬。」

「我喜歡你。」

傅從聞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眼睛跟小狗一樣看著我。

我望著他那雙滿是認真的眼睛,恍惚了一瞬。

演得跟真的一樣。

這可能就是鈔能力吧。

……

纏綿了一夜。

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助理打了七八個電話來。

我從他懷裡鑽出去,換好了衣服後,拿著手機站在了床邊。

傅從聞半個身子都在凌亂的被子下。

看著有些誘人。

但公司有事,實在是沒時間再……

在手機上點了幾下後,我將助理的聯繫方式寫在了紙上,扔在床頭。

「這我助理,加上昨晚的,一共二百三十萬,她會給你。」

傅從聞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拽著被子,乖巧點頭,「嗯……」

「把你家地址也發我。」

我看見他好看的眉頭一皺,「嗯?」

「你現在應該沒工作吧,我家不方便,去你家。」我說。

傅從聞臉紅了一陣,若有所思地想了幾秒後,低聲應道:「知道了。」

3

就這樣沒羞沒臊地過了一個月。

下午忙完公司的事,我去了趟沈閆的慈善晚會。

沈閆,我高中的死對頭。

當年我被傅從聞拒絕的事情,被他笑到了現在。

這次為了宣傳,逼不得已跟他一起上了慈善活動的直播。

直播快結束的時候,主持人忽然問起了題外話:「那祝氏集團的祝顏小姐,現在有沒有男朋友呢?」

我搖搖頭,「還沒有。」

話音剛落,旁邊的沈閆扭頭小聲說道:「誒,你看我怎麼樣?我們還是高中同學呢。」

「當年你要是跟我表白,說不定我還能勉強答應你。」

「傅從聞那個書呆子,哪有我好?」

知道他又在故意抖機靈,我咬了咬牙,捂著嘴壓低聲音說:「在直播別逼我扇你……」

然後轉頭對著鏡頭乖巧一笑。

沈閆:「求扇……」

我:「滾。」

直播結束後,我跟公司的人喝了點酒。

助理來接我的時候,我正暈暈乎乎靠在車座上。

「祝總,回哪?」

我皺了皺眉,「還能回哪?」

助理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在助理把我交到傅從聞手上的時候,我才酒醒了些。

有點懵。

小助理卻笑得開心。

「哥,好好照顧你金主。」

「我先下班了!」

「祝總拜拜!」

看著小助理的背影,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是。

我說的「還能回哪」指的是除了回自己家,還能回哪啊!

傅從聞站在我面前,顯得跟一堵牆似的。

他好看的眉頭微皺,「沒說過我還有夜班。」

什麼叫夜班啊?

但小助理有一句話沒說錯。

我是金主,傅從聞現在可是我的金絲雀。

沉默了一陣後,本著我是金主我怕誰的心態,開口道:「加錢。」

下一秒,傅從聞彎腰將我抱回了房間。

他熟練地吻了吻我的面頰。

又是一夜纏綿。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我總覺得,今晚的傅從聞有些奇怪。

從前的他動作溫柔,今天卻顯得有些急躁。

像是在跟我賭氣。

想不出來為什麼,我索性不想了。

打了個哈欠剛要睡覺,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閨蜜打來的視頻。

我接通了視頻。

閨蜜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明天出來玩嗎?」

我累得抬不起手,只搖了搖頭,「改天吧。」

閨蜜見狀,笑了笑,「最近去哪玩了?累成這樣。」

是了,我把傅從聞包了的事還沒告訴閨蜜呢。

於是我抬起手機,將鏡頭對準了那邊正在乖乖給我洗內褲的男人。

「就當是宴請年少的自己了。」

「死丫頭吃得真……」

閨蜜的聲音戛然而止,「你等會兒?」

「怎麼了?」

「那是……傅從聞?」閨蜜半信半疑的聲音響起。

我點頭,「是啊,活兒也不錯,還行,不虧……」

下一秒,閨蜜驚慌失措的聲音從裡面手機里傳來:「大姐,傅從聞這兩年可不好惹,包他,你不要命了?」

「啊?」

閨蜜掛斷了視頻,甩來一張照片。

照片里,傅從聞穿著黑色西裝,握著一把帶血的匕首,眼神不帶一絲溫度。

冷冷地盯著地上躺在血泊中的人。

跟平日裡連兔子都不敢碰的傅從聞完全不一樣。

更是跟我印象中的那個清冷學神沾不上一點邊。

我遲疑著敲字:「不可能吧,是不是弄錯了?」

正看著照片呢,頭頂忽然一沉。

傅從聞正輕輕地揉著我的頭髮,聲音溫柔得不像話:「洗好了,今晚也要我抱你睡覺嗎?」

我嚇了一跳,強裝鎮定熄滅了螢幕。

腦子一瞬間還有點發懵。

只是下意識地點頭:「好……」

傅從聞緊接著掀開被子躺了下來,伸出手臂,另一隻手然後拍了拍床,示意我過去。

「不來嗎?」

我一低頭,就看見傅從聞那雙好看的眼睛正盯著我。

他單手撐著頭,笑眯眯地看著我。

跟閨蜜剛剛發來的照片里的人完全就是兩模兩樣啊。

我沒說話,後知後覺地輕輕躺進了他懷裡。

傅從聞從後面抱著我。

我忍不住問:「你……還有什麼哥哥或者弟弟嗎?」

「沒有。」他低沉的聲音傳來。

「哦……」

下一秒,我腰上的肉一癢。

傅從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帶著一絲醋意:「有我還不夠嗎?」

「……」

「夠,夠……」沉默了一陣,我又問:「那你白天都在做什麼?」

「健身。」

想起他那身腱子肉,我摸了摸鼻子,又問:「晚上呢?」

「學做飯,然後等你回來,上夜班。」

好吧。

但最後三個字其實可以不說……

「那……」我話音一頓,還是問出了口:「你沒什麼事瞞著我吧?」

「有。」他抱著我的手臂收緊了幾分,聲音沙啞:「我喜歡你很久了。」

「……」

真是為了哄我開心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這下我相信閨蜜發來的照片是假的了。

4

我睡得還算安穩。

早上醒來的時候,傅從聞已經照例做好了早餐。

他穿著白色的圍裙在廚房穿梭。

看著他溫潤的眉眼,我稍微放下心來。

他怎麼可能是照片里那個陰狠的人?

現在 AI 合成的照片那麼多,說不定就是假的呢。

況且,我活了這麼多年,在 A 國認識的人也不少。

他要真混成那樣,總不能半點風聲都沒有吧?

想著,我又咔嚓一張,給閨蜜發去了消息。

「現在 AI 合成的照片那麼多,是不是弄錯了?」

這個點,估計她還沒醒。

我摁滅手機,朝他走了過去。

他熟練地將我摟進懷裡,低頭親了親。

吃完早飯,我就去了公司。

今天公司的事不多,所以我提前了兩個小時下班。

助理照常把我送到了他家樓下。

下車沒走兩步,就遠遠看見一幫吊兒郎當的人,正圍著一個男人,三三兩兩地抽著煙。

煙霧繚繞,我看不清他們的臉。

我抿了抿唇,打算離他們遠點。

正走著呢,忽然聽到人堆里傳出聲音。

「滅了吧。」

「她不喜歡我身上有煙味。」

「我還要回去做飯……」

離得太遠,後面的話我沒聽太清,也不知道是誰說的。

只看到那群人恭恭敬敬地點著頭,在一陣起鬨聲中摁滅了煙頭。

直到那煙散去,我才看清他們的臉。

卻被一雙眼睛吸引去了視線。

人群中,傅從聞蓬鬆的碎發隨意耷拉著,發尾微微翹起幾分不羈。

高挺的鼻樑下,薄唇總似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歪頭時脖頸線條慵懶又張揚,漫不經心的痞氣從骨縫裡滲出。

我還從沒見過他這副樣子。

我半信半疑地叫了一聲,「傅從聞?」

「誰啊?敢直呼我們……」

「寶寶救我……」

我剛走近,傅從聞就投來了求助的目光。

原來都是欺負他的人。

在眾人不屑的眼光中,我邁步走了過去。

視線冷冷掃過他們,「你們幹什麼?」

傅從聞望著我,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他們,「他們都是來……要債的。」

我這才回想起來。

是啊。

他家剛破產,還欠著債呢。

幾個人扭頭看了一眼傅從聞。

神情從不屑光速轉變為了驚訝。

「要多少?」我問。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比了個二。

我眉頭一皺,「兩百萬?」

「對。」那個人剛點頭,不知道是受什麼刺激了,又立馬改口:「咳……不對,是二十萬。」

二十萬。

多睡一次的事。

我剛低頭摸出名片,一陣小騷動後,我又聽見他說:「記錯了,是兩……兩萬。」

我皺了皺眉,但還是將遞給了其中一個人,「加上面的聯繫方式,會給你打錢,以後別再來了。」

給傅從聞的錢,大概都被他拿去還債了吧。

他摸不出來也正常。

幾個人猶猶豫豫地接過名片,這才悻悻地離開。

我驚魂未定,但還是上前安撫他。

「別怕。」

「沒事了。」

「怕。」傅從聞看著我,唇角可憐巴巴地彎了彎,「萬一他們又找過來怎麼辦?」

我看著他那可憐的樣子,心軟了幾分,微微動容,「那這兩天,你先住我家吧。」

5

我把傅從聞接去了我家。

回到家,他就做飯去了。

我靠在沙發上吃水果,也把今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了我那作息日夜顛倒的閨蜜。

她終於睡醒了,回了消息:「不會是裝的吧?」

回想起今天傅從聞的樣子,我遲疑地敲字:「可是他看起來真的好可憐……」

「況且他要真是昨晚照片里的那樣,應該不會缺我這點錢吧?」

過了半分鐘,閨蜜回道:「萬一,是圖你的人呢?」

我一下子就精神了,「我去,要我命啊?」

「服了,我是說,萬一他是真喜歡你呢?」

我沉默了。

腦海里甚至都能浮現出她那一臉吃瓜的樣子。

不過這句話剛出現在我腦子裡就被否了。

我回:「那他當初為什麼拒絕我?」

「大姐,那是十年前啊!你不覺得他桀驁不馴的時間有點太短了嗎?」

短?

剛抬頭,就看見傅從聞將菜放在了桌上。

對上我的視線,他徑直走了過來。

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

「餓了嗎?」

「飯馬上做好了。」

「乖,再等等。」

傅從聞做完這一切就離開了。

我機械似地點了點頭。

閨蜜說的話不無道理。

記得一個月前,傅從聞還挺倔的。

要他親我簡直跟要他命一樣。

現在卻乖得很。

甚至會主動對我獻殷勤。

就像現在一樣。

不過短短一個月,他就乖順成了這樣。

的確不對勁……

但我跟傅從聞重逢,不過一個月。

跟他除了金錢上的往來,談得上喜歡兩個字嗎?

不等我想清楚,閨蜜就又發來了消息:「要不,我讓 Y 國的朋友幫你查查?當初就是他告訴我傅從聞的消息的。」

「怎麼不早說。」

「我哪知道你過了十來年還饞人家身子?」

「……」

好吧。

6

第二天晚上,拿下一個項目後,我請部門的人吃了頓飯,慶祝慶祝。

快結束的時候才知道,沈閆也在附近吃飯。

跟他家離得近,所以我搭了他的順風車回來。

他把我送到家門口,一路拎著我的包,吊兒郎當地掛在肩頭。

沈閆跟在我後面,懶懶地掀起眼皮,「大小姐,你不會又光喝酒不吃飯吧?」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家裡有人做了飯,回家吃。」

「楠楠在?」

楠楠就是我閨蜜。

「不是。」

「那就是小助理在?」

「也不是。」

「叔叔阿姨過來了?」

「別猜了。」走到家門口,我伸手要去拿包。

沈閆卻一抬手,將手裡的包微微舉高,終於正經了幾分,「那你家還能有誰在?」

我朝他假笑,眯了眯眼,「你不認識。」

我跟傅從聞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尤其是不能告訴沈閆這個大喇叭。

「你介紹一下我不就認識了?」

我無奈地嘆嘆氣。

剛要叫他回去,面前的大門忽然打開了。

傅從聞攥著門把手,把門開出了一個一人寬的縫,露出那張好看的臉。

就是臉色看著有些陰沉。

我還沒說話,沈閆含笑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喲,原來是熟人,我這不是認識嗎?」

他緊接著看向我,笑出了聲:「金屋藏嬌啊祝總。」

傅從聞也看著我,眉頭微皺:「他怎麼在這?」

「他順路送我回家。」我說。

沈閆沒好氣地嗆了一句:「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我看看傅從聞,又看看沈閆,莫名頭疼。

他們兩個高中就挺不對付的。

那會兒,沈閆是出了名的白磷型人格。

一點就炸。

最看不慣的就是傅從聞。

表白失敗後,我就被沈閆莫名其妙拉進了「傅從聞滾出地球」的群聊。

直到今天。

「行了,改天再跟你說,回去吧。」我催了句。

「我也沒吃飯,我餓了。」

下一秒,沈閆已經推開門走了進去。

我剛要發作,傅從聞就淡笑著摸了摸我的頭,「沒關係,讓他吃吧。」

末了,他輕聲說:「我不想你為難。」

我沒說話,心裡的天平卻不自覺地傾斜了。

時過境遷,傅從聞的性子跟當年比起來,反而柔軟了不少。

又怎麼會是照片中那個冷厲的人呢?

末了,我關上了門,對他投去一個肯定的目光,「還是你懂事。」

沈閆坐下後,沒吃兩口,就抬頭說:「做成這樣,能吃嗎?」

傅從聞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那個是外賣,只有顏顏面前的兩個菜是我做的。」

沈閆臉色一黑。

我沒忍住笑了下。

又聽到沈閆問:「你還叫她顏顏?你們兩個什麼關係?」

「我喜歡她。」

「他喜歡我。」

我們兩個異口同聲。

我說喜歡他並沒有走心,想必他也是。

倒是默契。

沈閆聞言後,緩緩放下了筷子,目光冷冷的,「傅從聞,你最好還記得自己答應過我什麼。」

我好奇地抬了一下頭。

但看傅從聞沒說話,我也沒再多問。

7

沈閆很早就走了。

楠楠發來消息的時候,傅從聞正在浴室洗澡。

一連串的照片陡然出現在了聊天框。

「喏,你看。」

手機螢幕里是一連串的照片。

我一一點開。

這些照片里的傅從聞角度各不相同,但都有一個特點。

那就是狠。

我目不轉睛地翻著照片,咽了咽唾沫。

然後敲字問:「可靠嗎?」

「開玩笑,我朋友和傅從聞打過交道,他偷偷拍的,還能有假?」

我不死心地摳字:「那怎麼還爆出他家破產的消息?」

「是破產了啊,不過是他在 A 國開著玩的,他的產業遍布全國,這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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