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笨蛋談戀愛完整後續

2025-06-1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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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人發現,過了片刻他才藉口悄悄跟上去。

我已經醉了,看著他又憤懣又委屈,難以自控地揪住他的衣領:「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你這個態度!」

15

秦楚亦不知道今晚自己的心碎了幾遍。

可能已經成沫了。

這種場合他多想正大光明地走在老婆身側,手牽手,被介紹說是她老公。

但是就在今天上午,他看到營銷號爆料,視後復出,陶錦好事將近。

配圖是綜藝里她和替身情人 cp 弟弟一起去婚紗店做任務的場景。

雖然沒有穿婚紗,但那個男孩當場下跪求婚了。

那期的收視率直達巔峰,cp 粉成群結隊地過年上桌吃飯,霸占了好幾條熱搜,秦楚亦想看不到都不行。

他為了這個耿耿於懷到現在,再被營銷號的爆料一激,徹底崩潰。

好事將近。

又是這個圖。

不是官宣又是什麼?

秦楚亦全程精神恍惚,直到老婆被人介紹給他的時候才堪堪回神,忍著心酸握手打招呼。

老婆今天好漂亮,一閃一閃的,是最漂亮的小星星。

男人的眼神不自覺黏住,像被下達了指令的機器人,老婆走到哪他就直勾勾地看到哪。

再次和老婆視線撞上後,秦楚亦覺得不能再這樣了。

怪招人煩的。

老婆今天來是社交營業的,被他這麼盯著不知道得多不自在。

老婆溫柔大度不計較,他不能不懂事。

於是心虛和心酸之下,秦楚亦主動走過去,找了個藉口掩飾自己剛才的「盯盯」行為。

「結婚的話,可以給我發喜帖嗎?」

他說完都想咬舌自盡。

可捫心自問,如果她結婚,他會忍住真的不關注嗎?

在兩人都沒說話的幾秒時間裡,秦楚亦覺得自己真是好荒唐。

因為他,想去。

不僅想去,還幻想了搶婚。

秦楚亦一邊期待老婆說最近沒這個打算,一邊想著要不要現在就準備定製禮服。

「當然,秦總也是。」耳邊響起女人柔軟的淺笑。

秦楚亦的心臟剎那間抽搐,耳邊一陣蜂鳴。

他掩飾性地轉身拿酒,再轉身,老婆已經離開。

16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罵什麼。

反正就是借著酒精無理取鬧,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發泄出來。

「我最討厭你這樣永遠冷靜,客氣,禮貌,疏離的樣子,我是你老婆啊,為什麼不可以親密一點。

「好煩,我為什麼要喜歡你啊,不想喜歡你了嗚嗚,你走開,去找她別出現在我面前了!」

我哭著推搡秦楚亦,又跌進他懷裡。

模糊視野中我看不清他的臉,渙散的思維下也聽不清他的話,只能看到他微紅的薄唇,開開合合。

他在說什麼?

肯定是我不想聽的話。

我不想聽,我不要聽。

於是我兇巴巴地吻了上去。

我咬住他的唇,用力欺負,使出渾身蠻力把他撞倒在地上,騎在腰間低頭親他。

秦楚亦好像被我嚇呆了,一動不動。

得逞的我更加肆無忌憚,徹底暴露本性,撕扯著兩人的衣服。

等快要脫完,他才輕輕掙紮起來,在我耳邊說不要不要。

我管他要不要。

心煩意亂又燥熱難耐的我再次堵住他的嘴。

「噓,別說話。

「從現在開始,你只許喘,不許說話了。」

我摸到他的臉,有水漬。

又哭了?

好可愛,好純情。

我被招惹得獸性大發。

今晚,就在這,必須,吃了他!

結婚洞房,他本來就欠著我一次,哦不,一夜七次吧。

就算二十四個月,一個月怎麼也要十夜,今天是補不完了,等會我要寫個欠條讓他分期還我。

還有利息,還得要利息……

腦子裡迷迷糊糊,快感卻異常清晰,身體是亂七八糟。

像落葉被頑皮的孩童拿粗壯的樹枝用力搗進柔軟濕潤的泥土裡。

第二天中午,我爽完醒了。

秦楚亦不見了。

17

艹,這男人不會吃干抹凈就逃了吧?

這種劇情一般不都該是女主做的嗎?

還是我看的小說太少??

18

就在我茫然的時候,房間門打開,秦楚亦拎著東西回來。

和我四目相對時,他臉頰上騰起一些薄紅,眼神閃躲著扭過臉,把購物袋放下。

衣服鞋子,還有一個很精緻的小蛋糕,一杯我喜歡的咖啡。

我喜歡咖啡配蛋糕。

「我讓餐廳準備午餐?還是想再休息一會兒?」他走近,坐到床尾輕聲問我。

我腦袋突突地疼,抬手掐住太陽穴,緩了緩才啞聲回應:「先等等。」

他乖順地點頭,去幫我倒了杯溫水:「要不要吃點藥?」

和昨夜之前,迥然不同的態度。

我昨晚上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發生什麼我基本都還記得,所以更驚詫秦楚亦現在的舉動。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嗎?

在深愛之人已經回國的情況下,只是跟喝醉酒又沒有感情的女人上了一次床,態度就可以溫柔體貼成這樣?

倒不是不好,只是我以為,秦楚亦會跟我提起昨晚只是意外,下不為例。

然而這也不能抵消我們犯下的錯,我現在真的想扇自己一巴掌。

身體出軌就是出軌,哪怕一次都是出軌,我怎麼對得起那個女生。

我深深地吸口氣,攥著水杯,表情變化不定,心慌得渾身一陣陣發麻,不知道如何解決才好。

思忖間,秦楚亦忽然湊近,低聲柔緩:「你臉色好差,對不起,我昨晚,我,我是第一次,你不太舒服嗎……」

我難以置信地睜開眼瞪著他,覺得他在我心裡的形象又矮小很多。

「你就只想跟我說這個?」我問。

男人臉上的紅暈更甚,眸間水光點點,他抿了下唇,似乎是下定決心:「我可以的。」

我莫名其妙又暴躁懊悔,語氣尖銳起來:「你可以什麼?」

我不懂他什麼意思,是炫耀自己的男性能力,還是說想再來一次。

他被我吼得一愣,隨即又堅定幾分:「……我可以留在你身邊,你結婚也沒關係,我不在乎。」

我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然後也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要當渣男,我不能當賤女。

MD,原來男人是這樣的嗎,宣布徹底失戀了。

以後只玩弄身體,不談感情。

19

秦楚亦被我打哭。

我是生著氣,但也沒用這麼大手勁吧。

我這小巴掌能使多大勁。

沒想到他挨打了還要倒打一耙,用一種我負了他的絕望表情控訴我的狠心:「他都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

「替身就得一模一樣嗎?那我去整容好了!」

我試圖用宿醉又一夜情的腦袋去思考他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

最後得出結論:他欠揍。

於是我又給了一巴掌。

「你還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渣男!我真是看錯你了秦楚亦!

「你既然是這種爛人,結婚兩年裝什麼清冷禁慾!真的很可笑!

「還不如婚內做呢,咱倆這是出軌啊,你怎麼還回味上了!」

好了,夠了,再說下去我都不能原諒自己。

沒談過戀愛的純情二十四年,我真的會把這個看得很重要。

秦楚亦捂著兩邊不一樣疼的臉,哭腔憋不住,鼓起勇氣反駁:「那你呢,不也是找了替身。

「他沒有我愛你,也沒有我聽話,為什麼不可以選我!」

20

秦楚亦又生氣又憋屈。

他昨晚被認錯,被強迫,最後都快腎虛了,老婆還要再來一次。

早上起來他下意識想逃跑。

到隔壁開了間房,秦楚亦一邊洗澡一邊回想。

好吧雖然昨晚他是半推半就,可也是因為她已經有替身情人了,他們肯定做過這種親密的事,他想到這個才肯的。

他守著這貞潔有什麼用!

給她,就給她,本來就是要給她的。

既然都破戒了,他還虛偽地堅持什麼前夫人設,當什麼苦情虐戀可憐蟲,他要替身上位!

爭取三年就轉正!五年能復婚!

秦楚亦下定決心要對老婆坦白。

結果還沒找到坦白的機會,就被扇了幾個大嘴巴。

他本來身上就被她又抓又嘬弄得都是小傷痕,現在臉也保不住了。

男人情緒激盪到說不出話,死死抿著唇坐在床尾當雕像。

21

房間裡安靜下來。

我耳邊餘音繞樑似的迴蕩著秦楚亦的話。

替身?愛我?聽話?

等等,這都什麼跟什麼!

我忽然一個激靈。

我倆剛才吵架,吵的是同一件事嗎?

「你先別哭了,我們冷靜冷靜,好好談談。」

我的頭越來越疼,躺靠在床頭,瞥他一眼,嘀咕:「我以前都不知道你這麼愛哭。」

「不。」

他哽咽又倔強:「你以前就知道。」

「什麼?」我疑惑地看過去,他背對著我不肯吭聲。

我躺了一會,疲憊地嘆口氣:「你準備怎麼跟她交代,是瞞著,還是坦白。」

「跟誰?」

他也同樣疑惑:「我們兩個的事,要跟你閨蜜交代什麼嗎?」

我沉下臉色:「都這個時候了,你再裝就沒意思了,秦楚亦,秦先生,我知道你有一個國外的白月光。」

「等等,我有什麼?」

男人臉上此刻的驚訝困惑不似作假:「國外的白月光?」

我被他弄得有點不確信了:「你,沒有嗎?」

「我當然沒有!」

秦楚亦一下蹦起來:「我怎麼可能有國外白月光,誰告訴你的?」

我撓撓頭:「我打聽來的,我和我閨蜜各方打聽來的消息,還花了錢。」

秦楚亦使勁搖頭:「沒有!絕對沒有!我從始至終喜歡的都是……」

他忽然停住,瀲灩的眸子望向我。

我的呼吸微微一窒,莫名覺得有點熱和緊張。

看,看我幹嗎。

男人似乎是反應過來什麼事,從床尾那邊爬過來,撐著床面湊近我身前:「換我問問題了。」

我向後躲躲:「你想問什麼。」

同時眼神不自覺地往他敞開的衣襟里瞄。

這一看不得了,臉立刻燒起來。

啊,昨晚我這麼狂野呢。

「你有一個死了的白月光,一直暗戀他,是嗎?」秦楚亦一字一句地低聲問。

22

我皺起眉頭:「這都什麼跟什麼,死了的白月光?誰告訴你的?」

「你啊,結婚前,你和你閨蜜在遊樂場玩的時候說的,你雖然一直暗戀他,但和他永遠沒可能了。」

秦楚亦的眸子越來越亮,聲音也越來越大,語速越來越快。

我正想反駁,忽然想到那天的話,話到嘴邊打了個磕巴:「我哪……嗯……」

秦楚亦本來是滿懷期待的,見我吞吞吐吐,表情又變了,要哭不哭,眼圈一紅。

他好像那種表情包,被大雨淋濕的狗,頭頂的毛全都耷拉下來,一縷一縷。

我換了個姿勢躺著,開始盤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和閨蜜說了這話,你跟蹤我?」

我確實這麼說了,但我說的是和秦楚亦,結果他誤會我和一個死人。

死了當然沒可能。

「不是!不是!」

他著急解釋:「我就是路上看見了,然後,尾隨你?」

換個詞會不會好一點。

他只是下意識地跟隨啊。

等反應過來,就已經躲在冰淇淋車後邊偷聽了。

為了不讓售賣員再用古怪的眼神看他,他還掏錢買了所有冰淇淋。

結果心涼得比冰淇淋還厲害。

我挑挑眉:「所以你就覺得我有一個死了的白月光,所以你就……」

我看向他,等著他補上後面的話。

他大概也發現了我們兩個互相誤會了什麼,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趴到我懷裡。

抬眸見我不反對,又往上蹭了蹭,語氣輕輕地補充:「我就以為,我們兩個沒可能了。」

「那天在遊樂場送我冰淇淋的玩偶是你?」我又想起來一個細節。

他紅著臉點點頭,有些失落:「你沒要。」

「因為我吃了很多有點肚子疼,不過,以後你可以再給我買。」我的神經徹底放鬆下來,鬆口氣。

好險,差點就道德敗壞了。

「我們是互相誤會了對不對?我們都沒有白月光是不是?」秦楚亦痴痴地看著我,又不安地追問。

我閉著眼睛躺下,嗯一聲:「不過,這句話還差一句,你覺得呢?」

抱歉,就是這麼悶騷。

到現在還要打啞謎。

身邊安靜下來。

半晌,一個很輕的吻落到我臉邊。

「其實,我們都喜歡彼此的,是不是?」

23

從酒店出來,我倆誰都沒說話。

莫名的曖昧和尷尬在兩人之間蔓延。

像彼此有好感的高中生,平時連悄悄對視都會忍不住笑,紅了耳根,心情雀躍。

我和秦楚亦在感情方面都是白紙一張,並不比高中生成熟。

甚至可能更幼稚。

秦楚亦央求我回家,我答應了。

進別墅的時候,我忍不住好笑:「其實那天來拿耳墜,我在別墅外邊轉悠了幾個小時才進去。

「要不是保安認識我,估計把我當小偷。」

秦楚亦驚喜地低頭看我:「我也是!那天把你送走之後,我在這傻站好久,保安問我有沒有事!

「他肯定覺得我們分手了,不行。」

於是,秦楚亦非要牽著我的手去安保處打招呼。

我翻了個白眼。

越成熟,越幼稚。

我倆才發現彼此的誤會有多深。

「什麼?那隻耳墜是你翻箱倒櫃找出來的?」

「你以為我是為了白月光回國才收拾的家裡?不!我只是想華麗退場,玫瑰都是送給你的!」

「我就說那個插瓶很醜,怪沒品位的,原來是你的品位。」

秦楚亦嗚一聲拉住我,不甘心地問:「丑?很醜?」

我看他,仰頭親一口:「嗯,很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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