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寢室消失的睡衣後續完整版

2024-12-1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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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地制宜。

對付腎虛眼鏡哥這種呆呆的男生,恐怕會被我嚇到。

所以我打算製造偶然,無意間親,看他反應。

根據我多年看電視劇的經驗。

我在教學樓梯猛衝。

計劃撞進他懷裡。

撞掉他的書。

趁其不備,親上一口。

我躲在拐角倒計時。

三、二、一、撞!

從樓梯下來的居然是寧澤。

我在唇齒相碰的前一秒,剎住了嘴。

好險好險。

差點兒親錯人了。

寧澤環住我的腰,側頭看我。

「還說不想親?」

「意外、意外。」

我溜了。

晚上在寢室,我繞著腎虛眼鏡哥打轉。

他正在刷牙。

我貼著他越來越近。

觀察鏡子裡的他取出牙刷的那一秒。

到時候我就扭頭親他。

我盯著鏡子目不轉睛,尋找時機。

就是現在!

他取出牙刷了!

我扭頭去親。

他含了口水彎腰低頭去吐。

恰巧和我錯開。

沒關係,再來。

他抬頭,我趕緊扭頭,誰料他又低頭吐水。

於是。

卡點一樣。

他抬頭,我扭頭,他低頭吐水。

他抬頭,我扭頭,他低頭吐水。

……

幾個來回我都沒親著。

我急了,喊他名字。

他終於猛地直起身子問我什麼事。

就是現在!

我假裝沒站穩,嘟著嘴要親他。

撲了個空。

腎虛眼鏡哥這次直接整個身子俯在地面上。

「挖去,地上怎麼有隻蟑螂?」

我定眼一看,真耽誤事。

「拍死不就行了。」

正要伸手去拍。

視線里出現兩條漫畫腿。

順著腿看上去,是寧澤一張憤恨的臉。

「你剛剛想對他做什麼?」

「沒做什麼。」

「我都看到了。」

我嘴角抽搐。

「看到了你還問。」

你是古希臘掌管明知故問的神。

我擦身走了,沒注意到身後有怒火在燒。

晚上 10 點。

寧澤冷聲在寢室提出:

「關燈吧,該睡覺了。」

說完他狠狠看了我一眼,「啪」地把燈關了。

對大學生來說。

十點還很早。

但看寸頭寢室長和腎虛眼鏡哥都沒意見。

我也就沒說什麼。

燈一滅,我不自覺睡得就早了。

當晚,我覺得睡得有點累。

第二天醒來,腰部有股離奇的酸脹感。

10

我扶著腰,決定去試探另一個。

寸頭寢室長性格豪放。

應該比較容易。

我又去給他送了幾天水。

不只是送水,我還頂著太陽給他送毛巾。

最近要累死我了。

這期間我還時不時在腎虛眼鏡哥面前找機會。

可惜他的機會太難找。

寸頭寢室長人緣好,每次操場上一堆隊友。

那多不好意思。

蹲了幾天後。

我終於逮到了落單加班訓練的他。

我主動鑽進他懷裡,他照常摟著我。

我說:

「我們都那麼熟了,有件事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下?」

寸頭寢室長大大咧咧、開得起玩笑。

如果他答應了,反而證明他沒什麼心虛的。

如果他ţũₐ不答應,那就很有嫌疑了。

「哦?什麼事?」

「你親我一下唄。」

11

我被寧澤從身後,拎小雞一樣拎走了。

同一面牆,同樣的壁咚。

他雙眼泛紅,表情慍怒。

「你對每個人都這樣嗎?」

我裝傻:

「都……都怎樣?」

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

「你就這麼喜歡被親?」

一下午寧澤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刀了我。

晚上 8 點。

他又在寢室發神經。

語氣冰冷如霜:

「該睡了,早點睡吧都。」

然後「啪嗒」,把燈關了。

那兩個人又沒意見。

既然你們沒意見。

那我也沒意見。

我爬上床,躺著想。

其實我也折騰夠了。

寢室這三個人我是一個也試探不出來。

乾脆放棄得了。

我看他們仨一個比一個正常。

不正常的是我才對。

估計就是我自己踢沒的睡衣。

隨它去吧。

我認命了。

裸睡半宿沒什麼不好。

我也不想好奇了。

可是!

當晚睡得很累。

第二天。

早上醒來。

我看到自己滿身的紅痕。

12

我傻了。

胸口處的硃砂痣都被遮沒了。

密密麻麻一片片紅。

硃砂痣附近尤其多。

過敏?

不像。

仔細一看,我得出結論。

磕的。

原本只是睡醒睡衣不在了。

還能放任不管。

但現在傷成這樣,還得了?

沒想到我雖然睡覺睡得死,居然這麼能折騰。

拽睡衣就算了,還在床上亂磕亂碰。

「嘶——」

腰也直不起來。

像是昨晚做了什麼大工程。

本來我都不想管這件事了。

但我不能放著自己夢裡自虐不管啊!

連續幾天下來。

我有點吃不消。

我睡覺也太不老實了。

把自己磕得渾身上下沒一個完好處。

可以說是遍體鱗傷。

於是。

我決定今晚不睡了。

13

在想到解決辦法之前。

我不可能再閉一下眼。

我上網搜資料,又發帖詢問。

沒人和我症狀一樣。

他們醒來頂多摔在床下或者有一兩處磕碰。

不像我這種大面積鋪張的。

寧澤最近關燈越來越早。

寸頭寢室長和腎虛眼鏡哥都睡了。

我還躲在床簾里亮著小檯燈。

我聽到床下有踱步的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誰睡醒了。

突然,我的床簾被拉開。

寧澤擰著眉急切道:「怎麼還不睡?」

這是他這些天第一次找我說話。

我誠實回答:

「睡不著。」

「那就把燈關了,放下手機,一會兒就睡著了。」

「……」

我沉默一下。

「不想睡。」

「為什麼?」

「就是不想睡。」

「你!……」

他頓住,換了一句:

「哦,我也睡不著,既然你也睡不著,那我們喝點酒吧。」

寧澤幾天不理我,突然ţů⁼找我喝酒。

是想跟我和好?

我這個人最喜歡給對方台階下。

我答應了。

下床在桌前準備跟他大幹一場。

寧澤拿了酒開瓶。

我放下狠話:

「今天我就陪你到天亮!」

結果我沒喝多少,就țŭ²醉得不行。

困意上來,擋都擋不住。

「我不行了。」

我搖著胳膊。

「我先睡了。」

我翻身上床。

呼嚕睡著了。

等我醒來。

身上又嚴重了。

我找到寧澤。

「昨晚我是不是上床的時候磕到了?」

「沒注意。」

他表情無辜。

「怎麼了嗎?」

我緊了緊衣領。

「沒事。」

今晚絕不睡了。

他拽住我。

「你昨晚說陪我到天亮,但你沒陪到。」

的確是我逃酒睡了。

我答應重新陪他一晚。

結果又喝多後睡了過去。

出於道義。

我連著陪了好幾晚。

但都以倒頭睡下為結局。

我身體實在頂不住,沒這麼抗造。

喝得我都虛了。

再喝下去我就要趕上腎虛眼鏡哥了。

我對拿著酒杯找我的寧澤比了個停的手勢。

「我實在沒精神了,歇兩天。今晚有點困,就先睡了。」

寧澤淡淡道:

「今晚我們三個要去參加社團活動,你沒報名,要自己在寢室。」

一說這個我可不睏了。

那不是正好嘛!

在他們走後。

我偷偷摸摸把手機藏到對面床上。

對面是腎虛眼鏡哥的床鋪。

手機放這個位置錄我自己整張床剛剛好。

我的策略變了。

我不堅持不睡了。

我直接錄下來晚上發生的事不就好了!

我倒要看看。

看看我是怎麼蹬衣服的,又是怎麼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的。

點擊開始。

我滿足地躺在床上。

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答案將在明天早上醒來後揭曉。

剛呼嚕兩聲。

我被晃醒。

是腎虛眼鏡哥。

「你怎麼回來了?」

「我拉肚子請假了。」

他指指他床鋪上的手機。

「你看看我發現了什麼!有人趁我們不在偷錄你!」

我淡定撇嘴:

「那是我自己錄的。」

他一臉懵。

「你錄這個幹嗎?」

隨即又反應過來什麼似的。

「哦~我懂了。」

「你懂什麼了?」

他慘白的嘴唇微微一笑。

「怪不得你喜歡裸睡。」

「你是存起來自己看,還是要發到什麼網站上啊?」

「胡說什麼,心臟,想什麼都髒。」

我在他腦殼上敲了一下。

他嘿嘿笑,伸出手來擋我。

手掌包住拳頭。

進門的寧澤恰巧看到我們打鬧的一幕。

他整個人的冰冷氣場壓過來。

「不是說沒精神了?我看你精神得很。」

他皺眉看向腎虛眼鏡哥。

「你怎麼也回來?」

「我正想問你呢,你也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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