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元生活費喂大的女總裁完整後續

2025-12-1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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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那天,父母也領了離婚證,把我像丟垃圾似的扔在出租屋,說:「18 歲了,該自己活了。」

大學一天 15塊的生活費,是親媽算的 「綽綽有餘」;親爸說 「餓肚子才學得進」。

我餓暈躺在醫務室,爸發消息:「又找藉口要錢?臉呢?剛上大學就染上這伸手要錢的毛病?自己作的孽自己扛,別指望我給你填窟窿!」

媽的消息緊跟著炸進來,「我這月剛給你弟報了鋼琴班,一節課就三百,你當我開銀行的還是印鈔機?自己看著辦吧,別再來煩我。」

直到我開著保時捷上班,多年不見的父母,突然出現:「瑤瑤,媽錯了……」

01

大學錄取通知書被我折成整齊的方塊,塞進高中校服的口袋裡。

就在半小時前,爸媽拿著剛新鮮出爐的離婚證,把鑰匙放在出租屋積灰的茶几上。

"以後這屋子歸你了。" 媽攏了攏新做的卷髮,"學費我跟你爸各出一半,生活費輪流出,每個月五百,夠你在學校活了。"

爸拎著行李箱往門口走,"我跟你李阿姨住,你媽也有新家,周末別隨便打電話。"

開學報到那天,手機震動了兩下,是銀行到帳提醒。

五百塊的數字躺在螢幕上,下面跟著爸的消息:"要學會規劃開支,500 塊省著花足夠了,別總想著跟人比吃穿,學業要緊......"

這是他們離婚後,他第一次主動聯繫我這個女兒,內容卻像超市促銷傳單上的省錢攻略。

推開宿舍門時,三個室友已經收拾妥當。

我把蛇皮袋塞進床底,塑料摩擦聲在安靜的宿舍里格外清晰。

她們齊刷刷看過來時,我滿臉通紅。

第一天的晚飯我是在食堂角落吃的。

看著價目表上 "一葷一素 15 元" 的紅色大字,手指攥緊了口袋裡的飯卡。

最後買了兩個饅頭,就著免費的紫菜蛋花湯咽下去。

這樣過了十天,我的記帳本上已經畫了十個 "正" 字。每個正字代表五個饅頭,旁邊用鉛筆標著 "湯:免費"。

周三那天宿舍長敲我的床板:"瑤瑤,我們商量著買台洗衣機,拼單下來一人三兩百,你看行不?"

兩百塊。我的心猛地沉了沉,卡里還剩兩百一十塊,是這個月省下來的 "應急資金"。

最終我點點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行。"

轉完帳的那一刻,手機簡訊提示餘額只剩11元。

突然想起初中時丟了五十塊飯錢,爸騎著自行車帶我在放學路上找了三圈,最後把自己錢包里所有零錢都塞進我書包:"別委屈自己。"

晚自習時,胃裡的空虛感突然翻湧上來,像有隻手在裡面擰麻花。

同桌小林遞來一塊巧克力:"瑤瑤你臉色好差,低血糖了吧?"

我擺擺手想拒絕,她已經剝開糖紙塞我手裡:"快吃,我媽說女生隨身得帶這個。"

巧克力的甜膩在舌尖化開時,我突然鼻子一酸。

回到宿舍後,我點開那個名為 "幸福一家人" 的群聊 —— 離婚後它就沒再熱鬧過,最新消息還是媽發的搬家通知。

手指在輸入框里打了又刪,刪了又打。"爸媽,宿舍買洗衣機分攤了兩百,現在吃飯的錢都沒了,能不能這個月多給 200 塊?"

這句話像塊燒紅的烙鐵,燙得我指尖發顫。

群里安靜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清晨,爸先發了消息:「又要錢?臉呢?剛上大學就染上這伸手要錢的毛病?我看你根本不是去念書的,是去跟人比著揮霍的吧?當初跟你說省著花,當耳旁風了?自己作的孽自己扛,別指望我給你填窟窿!」

還沒等我緩過神,媽的消息緊跟著炸進來,字裡行間全是尖刺:

「我這月剛給你弟報了鋼琴班,一節課就三百,你當我開銀行的還是印鈔機?」

「再說了,你一個姑娘家,吃能花多少錢?我看就是被那些狐朋狗友帶壞了,心思不用在學習上,整天琢磨怎麼花錢!你弟下周生日,我還得給他買遊戲機,你這邊自己看著辦吧,別再來煩我。」

兩條消息像兩記耳光,在我臉上火辣辣地燒。

我盯著螢幕,手指在輸入框上懸了半天,一個字也敲不出來。

原來在他們眼裡,我開口要兩百塊,已經成了 「揮霍」「敲竹槓」「吸他們的血」。

手機還在震動,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推卸責任,像在踢一個髒皮球。

我突然想起離婚那天,他們也是這樣站在客廳兩端,爸說 "學費我最多出一半",媽說 "生活費憑什麼要我承擔",而我就站在他們中間,像個多餘的標點符號。

胃裡的空虛感再次襲來,比之前更凶。

我捂著肚子趴在桌上,舍友輕輕碰我胳膊:"沒事吧?要不要去校醫院?"

我搖搖頭,眼淚卻突然掉了下來。

原來 500 塊在一線城市的大學裡,真的活不下去。

原來上了大學就算大人,是說沒人再管你餓不餓。

原來父母的愛,真的可以像錄取通知書上的字跡,時間久了,就慢慢褪色了。

明天去問問食堂阿姨,能不能幫忙收拾碗筷換頓飯吃。或者去看看校門口的便利店,招不招夜班兼職。

從明天起,我的大學,要自己掙飯吃了。

02

我開始在課後去學校超市做收銀員,每小時 12 塊,周末連做 8 小時才能賺夠下周的飯錢。

走出超市時,晚風卷著雨打在臉上,涼得人發抖。

「小妹妹,等一下。」

三個醉醺醺的男人突然從樹後晃出來,酒氣混著煙味撲面而來。

黃毛眯著眼打量我濕透的上衣,嘴角勾出噁心的笑:「小妹妹,一個人啊?跑什麼?哥哥們又不吃人。」

我後頸的汗毛全豎了起來:「讓開。」

「喲,還挺橫。」 黃毛伸手就來掀我的衛衣帽子。

「這丫頭片子長得還行啊,細皮嫩肉的,比學校那些濃妝艷抹的帶勁。」

刀疤臉的手開始往我腰上摸,我抬腳就往他小腿踹,卻被他死死攥住腳踝。

我掙扎著罵:「滾開!耍流氓我報警了!」

黃毛嗤笑一聲,「陪哥哥們樂呵樂呵,說不定還能賞你點零花錢,比在超市當收銀員強多了吧?」

他的手剛摸到我上衣紐扣,遠處突然亮起手電筒的光柱,保安大叔的吼聲穿透雨幕:「住手!你們幾個小兔崽子!」

刀疤臉罵了句髒話,黃毛還想踹我一腳,被保安的手電筒照得趕緊跑了。

回到宿舍時,舍友她們已經睡了。

我蹲在衛生間,對著鏡子掀起衛衣 —— 後腰青了一大塊,是剛才被推在牆上撞的。

水龍頭的水嘩嘩流著,我捂住嘴不敢哭出聲,怕吵醒室友,只能任由眼淚砸在瓷磚上,和水聲混在一起。

那夜我抱著膝蓋坐在床沿,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期中考試前一周,班級群突然彈出輔導員的消息:「交 200 塊班費,用於購買期末複習資料和班級團建。」

「瑤瑤,你轉了嗎?截止到明天下午哦。」 李萌一邊敷面膜一邊問。

我支支吾吾說 「再等等」,心裡卻像壓了塊石頭。

實在沒辦法,我翻出母親的號碼,電話接通的瞬間,我突然想掛掉,可已經來不及了。

「喂?有事快說,我正帶小寶練鋼琴呢。」 母親的聲音裡帶著不耐煩,背景里傳來小孩嘻嘻哈哈的笑聲。

「媽,我們要交班費,200 塊……」 我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什麼?又要錢?」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你在學校到底幹什麼了?是不是談戀愛了?我可告訴你宋瑤,別指望我給你錢養男人!」

電話掛斷後,我還是打給了父親。

電話響了七聲才被接起,背景里有女人的聲音:「誰啊?」

「爸,我要交班費,200 塊……」

父親的聲音含糊不清,像是在躲著什麼:「啊?班費啊…… 我這剛給你妹妹買了新手機,你先跟同學借借不行嗎?」

他的聲音突然壓低,「我這邊不方便,先掛了啊。」

忙音再次響起。

那天晚上,我正背著金融學的公式,突然覺得天旋地轉,手裡的書 「啪」 地掉在地上。

再醒過來時,已經躺在醫務室的床上。

醫生眉頭皺得很緊:「低血糖加過度疲勞,你這孩子怎麼回事?一天吃幾頓飯?」

我沒敢說實話,只含糊說複習太忙忘了吃。

醫生嘆著氣開了營養劑,三十多塊錢,舍友搶在我前面付了:「等你有錢了再還我。」

躺在宿舍床上,我刷朋友圈看到母親發了九宮格照片,是帶那個叫 「小寶」 的男孩去遊樂園,配文:「寶貝開心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往下翻,是父親的消息。他曬了架鋼琴,黑色的,看起來就很貴:「給囡囡的禮物,這孩子有天賦,得好好培養。」 下面有人評論 「宋哥真疼孩子」,他回了個得意的表情包。

父親的前一條朋友圈是紅包截圖 —— 給囡囡的零花錢,一千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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