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儀的身體,是被膽大的宮女掏空的?他童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紫禁城,蟬聲嘶鳴。
紅牆黃瓦的宮殿深處,有個三歲孩子正被一群太監宮女圍著。他們七手八腳地給他套上那身明黃色的龍袍,袍子太重,孩子差點踉蹌摔倒。這就是1908年的溥儀,中國最後一個皇帝登基的現場。
他坐在太和殿的龍椅上,下面黑壓壓跪著一片人。
可這個三歲孩子,只盯著父親懷裡那隻蟈蟈籠。
那籠子編得真精巧啊,蟈蟈在裡面叫得正歡。登基大典的鼓樂聲、朝賀聲,他一句沒聽進去。後來溥儀自己回憶說:「我只覺得那些儀式又長又無聊。」這話從一個末代皇帝嘴裡說出來,多少有點心酸。
可誰能想到呢。
就是這個看似擁有一切的孩子,往後幾十年,身體一直不好。
甚至有人說,他的病根,是在童年被宮女們「掏空」的。
01
住進養心殿的頭幾年,溥儀的日子過得像個精緻的囚徒。
名義上是皇帝,其實連殿門都出不去。每天早上醒來,眼前就是那幾個老太監和宮女的面孔。他們對他恭恭敬敬,跪著說話,低著頭走路。
但規矩大過天。
連吃飯都不能吃飽。
御膳房每頓送上幾十道菜,擺滿了桌子。可每個菜最多只能吃三口,這是祖制。溥儀後來在自傳里寫:「我常常餓得肚子咕咕叫。」有次他指著紅燒肉想多吃一塊,太監立刻跪下了:「皇上,祖宗規矩不能破啊。」
那種飢餓感,伴隨了他整個童年。
更難受的是孤單。沒有玩伴,不能跑不能跳,甚至連大聲笑都不行。陪伴他的只有太監宮女,還有那些冰冷華麗的宮殿。
直到夜裡。
一切都變了樣。
02
紫禁城的夜晚,靜得可怕。
養心殿太大太空,一個孩子睡在偌大的龍床上,常常半夜驚醒。值夜的宮女們就坐在外間,聽見動靜便進來。
溥儀怕黑,怕打雷,怕各種聲響。
宮女們自有辦法哄他。
她們會把他摟在懷裡,輕聲哼著歌謠。
起初只是安撫。可日子久了,有些膽子大的宮女發現,這個小皇帝雖然身份尊貴,其實什麼都不懂。她們開始教他一些「遊戲」。
溥儀那時才六七歲。
他後來回憶說:「她們教我玩一些奇怪的把戲,讓我整夜不睡。」具體是什麼把戲,他寫得很隱晦。但清宮老太監的回憶錄里,有過零星記載——有些宮女為了攀附,會用身體討好年幼的皇帝。
夜復一夜。
孩子的身體哪經得起這樣折騰。
溥儀開始白天打瞌睡,臉色蒼白,食慾更差。太醫來看過,只說「皇上體虛」,開了些補藥。可誰也不敢深究原因,更沒人敢管宮女們的行為。
那些宮女大多二十多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困在深宮多年,見不到正常男人。
眼前這個雖然是個孩子,卻是紫禁城裡唯一的「男人」。
這種扭曲的關係,持續了好幾年。直到溥儀身體越來越差,經常生病,才引起了隆裕太后的注意。可太后也只是訓斥了宮女幾句,換了批人伺候。
根本問題,從來沒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