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順治帝24歲英年早逝?看看他的生活狀態,能活24歲已是奇蹟
看清朝這段人容易出神,一個六歲的小孩被抬上龍椅,十四歲開始管事,外面看是光鮮,裡面是替人幹活的路數,大清最早那套權力擺位說出來也直白,皇帝掛名,事落在攝政王身上,這孩子從小在夾縫裡長,前面有人拿他當旗子,旁邊有人盯著他的每一步,屋裡燈光長明,課本一頁頁翻,弓箭拉開又合上,靴底踩過宮道的回聲,心裡那個空位一直擱著不動。
皇太極驟逝沒有留下話,八旗核心亂在中間,豪格一邊,多爾袞一邊,場面拉扯得緊,像一場長期對陣,朝里風聲來回,人心都在看向攝政王的院子,多爾袞轉念走了一個路,娃娃皇帝當殼。
你我輔政王當手,名字掛正,盤子穩,福臨六歲登位,金龍椅高高在前,朝章奏遞進攝政王府,印信落在另一隻手,順治的日常擺在固定的時辰里,吃睡讀書射箭,老師站在一旁念禮,他偶爾問把人名,問把舊事,屋裡人回話淡淡,帝王術擺在案上,筆尖落不到實際,手伸出去也抽回來。
多爾袞去世,順治拿到鑰匙,桌面看像翻面,內心那股勁多年壓著一下開閘,詔書一連串下,寬民,恤刑,省奢,重教,字裡行間有一個意思,想讓天下看見他能掌盤,官里人望著他,老資格的眼神評他心軟,不夠硬,話在廊下走,傳來傳去,壓力落在他身上,早朝站得久,肩背緊,夜裡燭火細,批折到更深的時辰,人沒亂,整個人更易碎,精神耗費,身子往下走,太醫院案上加了藥方,紙角燙手。
董鄂氏進來,他把她當一個能理解的人,住處的屏風淡色,話說得溫潤,她勸他後宮不偏寵,規矩擺在前頭,也像提醒他別沉溺,他的依靠就落在那個身影上,幾日裡相見多,眼神里有停靠,董鄂氏去世,順治停膳,屋內沉著,御膳房的煙緩緩散開,禮文里記得清楚,他口中念隨卿去的句子,太醫日日進出,脈案上划著淡線,外麵坊間傳他出家,真假不好定,這個念頭像把門關上躲一陣,佛經擺在案前,手指輕撫封皮。
北京的冬天冷得直,天花流行,城門口的風像刀,皇太極在世也謹慎,行止收著,順治愛出行,愛打獵,在南苑草場看遠處的線,馬蹄並行,箭靶立在風裡,民間走走,看風土,背後一種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