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婚後的第七年完整後續

2025-09-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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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遮站定了,低頭看他,也不生氣,很誠懇地問:「你怎麼知道叔叔沒老婆?」

「夠了!」我皺著眉,「傅沉,離婚的事希望你好好考慮,如果不能好聚好散,我不介意用法律手段。」

說完,我沒再看傅子越一眼,他卻被傅沉推了推肩膀,一下子站到了我眼前。

他抬頭看著我,眼眶紅紅的:「媽媽,王嫂做的飯一點都不好吃,我這幾天都沒有吃飽飯。」

我認真地看著他:「那讓你爸爸給你換一個保姆,傅子越,媽媽不是你的保姆。」

「棠棠姨姨一一」一輛紅色的跑車停下,穿著蛋糕裙的小女孩朝我跑來,「去家裡吃飯飯。」

我剛要彎腰牽她的手,傅子越突然爆發,他哭著掰開我和元元的手。

他急得又哭又鬧,質問元元:「你自己沒有媽媽嗎?為什麼要牽我媽媽的手?」

元元疑惑地看著他:「你好搞笑啊,我有媽媽也有姨姨。哦我知道了,棠棠姨姨不要你啦,很快沒有媽媽的人是你。」

傅沉抱過哭鬧的傅子越,那目光里沒了之前的急,也沒了怨,只剩一種沉沉的、近乎篤定的冷。

「蘇棠一一」他用指腹擦掉孩子臉上的淚,「他這樣求你,這樣哭喊,你都無動於衷,你的心可真硬。可我不信你真的捨得下兒子,總有一天你會後悔。」

我看著他抱著孩子,一步一步走出去。

後悔嗎?也許會,血緣至親割捨不斷,更何況是九死一生才得到的孩子。

我生傅子越的時候,因為那次意外身子垮掉,這輩子註定不會再有孩子了。

這也許就是傅沉篤定我會後悔的原因之一。

13

之後的日子,傅沉沒再來過。

反倒是傅子越,我見到了幾次。

有一兩次是他偷偷跑到我公司,還有一次是他跟著許知意出來玩。

許知意看到我時,摘下墨鏡,笑道:「其實我沒懷孕,你真的很好騙。聽說你和阿沉的離婚已經提上日程了,不枉費我一番努力。」

她懷不懷孕在我這裡早就沒有意義了,我看了她一眼:「你就不怕這些事抖出去,你在娛樂圈待不下去?」

她揚起紅唇笑了笑:「娛樂圈是什麼好地方?我每天起早貪黑拍那幾部戲,一個月賺的錢連你老公給我的零花錢一半都不到,你儘管爆料,罵我就罵我咯,退圈就退圈咯,你覺得我在乎嗎?」

是我太天真了,任何人抱上傅沉這樣一棵大樹,都不會輕易撒手。

當傅沉的小三,道德上的譴責比起幾輩子賺不到的財富,根本不值一提。

我看了眼錄音的手機,沒再理會她。

傅沉是個商人,最會算計。

他雖然花了資源捧許知意,但投入產出比算得很精準,始終將她控制在三線開外。

這樣,既不會因為流量太大而被人牽扯出更多事,也不會讓許知意不受控制。

隔了幾天,是元元的生日,我買了禮物去到溫家。

到的時候,意外看到宋遮也在。

我掃視了他一眼,他怎麼總是打扮得這麼張揚,律師都這麼閒的嗎?

宋遮看到我,張開口想了半天,才說:「流程很快了,你放心,錢一分沒少。」

說完,他眼底閃過一絲懊惱:「不說這個,元元生日,我……我是她朋友。」

我笑出了聲:「忘年交?宋遮,你在扭捏什麼啊?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這時,穿著公主裙的元元跑了過來,指了指宋遮的手機:「棠棠姨姨,在這裡一一」

小孩子說話不清楚,我摸了摸她的頭:「什麼?」

「照片!棠棠看到一一唔,干什莫……」

她還沒說完,宋遮一手撈起她,捂住了小姑娘的嘴:「好了元元,你囉嗦了,宋叔叔給你看禮物。」

我笑了笑,沒在意。

吃完飯後,我和溫茹月一人一杯酒,站在陽台吹風。

屋子裡,宋遮人高馬大地坐在地上,陪元元玩遊戲,燈光灑下去,未婚男竟然多出了幾絲人夫的美味感。

我真是喝醉了,看向溫茹月,興致勃勃地問:「宋遮肯定想追你,不然他一個腳不沾地的大律師,這麼閒情逸緻地隨叫隨到?」

我話說完,溫茹月一口酒噴了出來,驚悚地看著我,然後恨鐵不成鋼:「你感受不到?」

我一頭霧水:「感受什麼?」

她有些憐惜地說:「算了,我不方便越俎代庖,只能祝他好運。」

我笑了笑沒當回事,只當她不好意思。

畢竟我這人從小對這些就不敏感,這樣想來,也確實只有傅沉那樣明目張胆宣之於眾的愛意,才能被我感知到。

但凡年輕的時候,傅沉藏著掖著,我都不可能對他有意思。

我側面打聽了幾句,才知道原來溫茹月跟我和傅沉一個大學。

只是那時候,她窮得很,在學校拿著助學金度日。

而她和前夫的緣分開始,也不過是他隨手給她點了一杯咖啡,那時的溫茹月,長到二十歲都沒有喝過咖啡這種東西。

她搖了搖酒杯:「於昭的媽媽看不起我,為了和我結婚,他被斷了一年的經濟來源。後來她心疼於昭跟著我擠在出租屋,才大發慈悲地讓我們回去。」

「五年的時間裡,我像他媽的丫鬟一樣,除了沒有晨昏定省,丫鬟該乾的事我都乾了。明明於家有錢,但她做手術臥床的時候,非要我裸著手為她掏屎掏尿,很噁心是不是?但我沒有怨言,為了於昭和元元。」

「棠棠,不要妄圖去改變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在那個家裡,我沒有喜歡吃的菜,沒有喜歡穿的衣服。我那麼費力地討她歡心,她時不時就鬧著要於昭和我離婚,有時還會興高采烈地為於昭物色二婚對象,說是有備無患,你知道她怎麼跟那位小姐介紹我的嗎?一一『我們家的小保姆』。」

她看到了我眼底的心疼,無所謂地笑了笑:「害,都過去了,我唯一慶幸的是元元堅定不移地跟著我,而且於昭媽也不喜歡我的女兒,所以為了她我也要好好賺錢,即便比不上於家的條件,也要她有幸福無憂的人生。」

說著,她頓了頓:「你那個孩子一一」

我看向元元,想了想:「但凡他有元元一半好,我都會為了他拚命。」

這天晚上,我喝多了酒,印象里好像是宋遮送我回去。

第二天醒來,我睜著眼睛看了半天天花板,終於回憶起一些什麼。

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問宋遮賣不賣?

結果那傢伙演戲上癮了一樣,扭扭捏捏地像真的要給我當小三一樣。

他的襯衫被我扯開幾粒扣子,露出粉白的鎖骨:「那……別讓你老公知道,好不好?」

應該是沒發生什麼,但為了以防萬一,我硬著頭皮發信息側面打聽。

宋遮很快就回,只是語氣活像抱怨丈夫提槍上陣卻秒的老婆:「你這酒喝得真好。」

我誠懇道:「多謝,還行其實我的酒量。」

下一秒,他發來一張照片,白襯衫敞開,露出完美的腹肌還有性感的人魚線,只是上面掛著幾處淤青,襯得皮膚更白皙。

「蘇棠,你喝酒了會打人,喝醉酒打過你准前夫嗎?」

我閉著眼:「應該是沒有一一」

這些年為了談生意,我練就了一套喝酒的本事,只要我不想醉,就沒人能灌倒我。

昨晚是跟溫茹月聊得過於投入,發泄太多,才喝醉了。

宋遮發了一張翹嘴抱胸的表情包,什麼話也沒說。

他看起來,還挺……開心?

14

不得不說,宋遮這個王牌離婚律師,確實不是浪得虛名的。

宋遮除了完整掌握了傅沉出軌的證據,還探到了一些其他事。

即便傅沉個人有精力僵持下去,董事會也不會由著他胡來。

拿到離婚證那天,一陣熱風襲來,恍惚又回到那個夏日午後吵嚷的教室走廊。

我看著有些狼狽的傅沉,輕聲道:「我們之間,十七載相識,而後十二年風雨同舟,到今日徹底結束了。」

他撇開眼,手指顫抖:「到底是為了什麼?許知意我也早就處理乾淨了,為什麼你突然就要離婚,連兒子你都不要了……」

「蘇棠,是個人就會糊塗犯錯。游凌的事,我們都知道錯在你自己誤會,可你避我如蛇蠍,看我像看垃圾一樣。我承認許知意是我一時腦子犯傻,可是我找她,也不過是為了讓你能正眼再看看我。」

「我們之間走到這個地步,難道錯全在我嗎?蘇棠你捫心自問,你打心底里信任過我嗎?」

事到如今,我沒了和他辯解是非對錯的心思,只是說:「你還怪上我了?我把許知意送到你床上的?我早該離婚的,在傅子越生下來的那一天就該離婚,這些年不過是給彼此一個機會,只是你不珍惜。」

我轉身要走,他啞聲問:「那傅子越呢?他生病了一直在叫媽媽,你真的忍心?」

「他生病了,傅家有的是錢找醫生,他的媽媽治不了病。」

宋遮從車裡下來,我坐進了車裡。

從車窗看去,他和傅沉在說著什麼。

傅沉的指間捏著煙,用力到泛白:「宋遮,等了這麼多年,就為了今天。」

「攛掇著蘇棠和我離婚,你以為你能得到什麼?她不會再信任婚姻,你夢寐以求的東西,註定會跟我一樣落空。」

宋遮笑了笑,認真道:「隨她,她願意給我什麼身份,我就當什麼人。」

他眯了眯眼,突然說:「你大概不知道,我學了很多招式,打算勾引蘇棠。如果你們沒離婚,結果就是你有小三,她也會有一個,這才公平。」

我只是晃了下神,宋遮坐進車時,眼底烏青一片。

我拽過他的下頜:「他打你了?」

「沒事,不疼。」宋遮垂下長睫,說著輕嘶了聲。

我又把傅沉罵了兩句,彎腰從車裡找藥。

宋遮微不可察地笑了笑,手指勾了勾我的衣袖。

好半天,才問:「我高二那年給你送過一封情書,第二天你就把它扔垃圾桶了,就那麼討厭我?」

我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驚訝於那句話。

但我還是快速地搖頭:「沒有,不是我,我連你情書的影子都沒看到,怎麼扔垃圾桶?」

他抿了抿唇,想到了什麼,沒繼續追問。

只是好聲好氣道:「那我再給你寫一封,你不許扔。」

這些日子,溫茹月有意無意地暗示,還有宋遮毫不遮掩的心思,我早就知道當初誤會他和溫茹月了。

人生需要些趣味,聽到這話,我挑了挑眉:「你寫唄。」

「可能花的時間會有點長。」

「要多久?」

「大約預計一輩子,可以嗎?」

我替他擦藥的指尖停頓在半空,直直望進他的眼底,緊張、侷促、真誠、愛慕複雜的情緒交織出了一雙惶恐的眸子。

我低下頭,指尖用了點力。

「哪裡學的土味情話,太土了。」

宋遮吃痛,趁機握住我的手腕。

炙熱的唇虔誠地印在我的手心,一眼不錯地看著我。

他的眼睛真像狐狸,清冷又勾人。

15

後來幾年裡,我過得瀟洒又肆意。

唯有一次,傅沉將五歲的孩子晾在冷風中,讓他生了病打電話給我。

被我知道時,傅沉笑得滲人:「我早說過,留不住你的孩子,對我來說跟廢物差不了多少。」

我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將他罵得狗血淋頭,最後孩子送到了他爺爺奶奶那裡。

我原以為,日子會就這樣過下去。

直到這天我睜開眼,入目的是宿舍的天花板,我才意識到我竟然回到了十九歲。

可我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夢,是真實的。

我和傅沉的未來,是少年夫妻,卻未至白頭。

第二天一早,我從陽台看下去,清瘦高挑的傅沉,早等在樓下。

「為什麼?你昨天明明答應了,怎麼睡一覺起來就忘了?你別玩我了,好嗎?」

年少的傅沉急得臉色蒼白:「我知道了,你還想再等等是不是,沒關係,那咱們還像從前那樣。」

很奇怪,我可以對三十一歲的傅沉惡語相向,大打出手。

可是面對十九歲的傅沉,我只剩下遺憾,明明我也那麼喜歡他。

我認真地告訴他:「沒有,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你,從今往後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即便我那天說得很清楚,可傅沉仍舊不相信,他只以為我是在生氣,總是圍著我打轉。

這天,他冒著雨來,衝到走廊時,掀開了懷裡的布,露出一隻濕漉漉的小貓。

他的頭髮也被打濕,可憐地耷拉在眉心處。

「上次你想收養我沒答應,你是因為這個在生氣嗎?我帶它去打了疫苗,它現在很乾凈了,可以養了。」

我沒收下貓,他又帶著其他東西過來。

「上次我們去晚了,沒排到隊,你沒吃到是不是還記著呢?今天我一大早就去排隊了,還很熱。」

他一點點地回憶過往,一項項地排除,直到最後再也找不出原因。

他攔著我,一向眼高於頂的少年,紅著眼眶:「蘇棠,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全改。」

他像是用盡了力氣,再也支撐不住,跪下去抱著我的雙腿:「我求求你……別不要我,好不好,沒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我低頭看向他烏黑的發頂,我是信他這句話的,至少這時候的傅沉是真心的。

在未來的那些時光里,我看到自己在畢業後的第二年生了重病。

那時傅家早就窮困潦倒,我和傅沉也拮据得很。

手術費高達四十萬,傅沉湊不到錢,瞞著我偷偷賣血。

後來,聽說他昔日得罪過的人找到他,只要他願意跪著從他胯下走過,就可以給他四十萬。

傅沉沒有任何猶豫,爬著走了過去。

那群富二代笑著,將錢灑在地上,他一張張撿過去。

臨上手術台,我才發現他藏了安眠藥。

夜裡我躺在病床上,流著淚問他。

他眼底發青,緊緊握著我的手:「蘇棠,如果你不在,我不會獨活。」

多可笑,他也愛我如生命,可那又如何呢?

我的人生重頭再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賭一次。

後來我聽說,傅沉鬧過自殺,差點沒救回來。

傅母雖是貴婦人,但從頭到尾,沒有對我和傅沉的關係有過阻撓。

她來勸我那日,態度也很好,只是我堅定不願意。

臨走前,她看著我嘆了口氣:「是小沉沒有福氣。」

再後來,即便再相遇,我也全當看不見傅沉。

16

循著記憶,我在街上精準地找到了發傳單的溫茹月。

如果說三十歲的她是烈焰玫瑰,那眼前的她就是一朵清冷堅韌的美人花。

我不由分說地拉著她:「走,我請你喝咖啡!」

她有些莫名其妙:「你做什麼?我不認識你。」

我停下思考:「不想喝咖啡,奶茶喝嗎?或者你想喝酒?」

溫茹月撿起頭套,盡職盡責地塞給我一張傳單:「我什麼也不喝。」

在我的軟磨硬泡下,溫茹月的第一杯咖啡,終於被我承包。

後來,我總騷擾她。

而於昭再也沒出現,或許出現了,只是我也不知道而已。

故事的發展,遵循著軌跡。

後來的那些年,我憑藉著記憶,一次次地踩中投資的風口,短短几年,就帶著溫茹月成立了公司。

公司越做越大,溫茹月又成了風風火火的女強人,每天踩著高跟鞋就是數錢。

她後來沒嫁給於昭, 嫁的那個人對她很好, 連那個人的家人都心疼她這些年的不易,分外疼惜她。

最令我難以置信的是, 溫茹月婚後第二年生了個女兒,而且她女兒長大後竟然和元元一模一樣。

她會說話後,也會拿著糖叫我:「棠棠姨姨一一」每次叫得我都心軟軟的。

關於傅沉,即便我提點過傅母, 但傅家仍舊破產了。

傅沉依舊走上了創業的道路,只是他至今還未成功,仍舊在原地打轉。

我想起了, 我和他一起創業的那些年。

傅沉從前是個公子哥,即便再怎麼受磋磨, 有些脾氣還是改不了。

於是很多時候,我就要人前人後地替他周旋人情世故,替他牽線搭橋。

我記得那年,他遲遲拉不到科藝的投資,公司面臨困境。

我託人打聽到科藝老總的太太, 打算曲線救國。

那時, 她住的樓層外頭有一處污地, 物業遲遲未修, 她每次進門都因鞋面上的污漬皺眉。

從第二天起,我帶了手帕, 在她進門前,蹲下來給她細心地擦了鞋面。

我就這樣彎著腰,笑著替她擦了半個月的鞋。

終於有一天,她開門後, 轉身叫住我:「進來坐坐吧,傅太太。」

可這些, 我沒有告訴傅沉。

他甚至直到現在都不知曉,有些生意到底是怎麼談成的。

重新回來後, 我妥善地處理好了所有事, 但總覺得忘了些什麼。

直到這天夜裡, 我突然想起一雙狐狸一樣漂亮的眼睛。

哦,我忘了宋遮啊一一

算了,想了想我又躺了回去。

宋遮的未來人生很完美,我還是別插手了。

我打定主意不去找宋遮, 卻在轉角遇到。

眼前的宋遮,比起三十歲少了點穩重的性感,但多了點讓人發瘋的漂亮少年氣。

這一次,他開門見山地問:「我想問你,高二那年丟掉我送的情書, 是因為討厭我嗎?」

我假意思考,吐出兩個字:「忘了。」

宋遮垂下眼, 指尖攥得發白。

我笑了笑,揚眉道:「不過, 你可以再寫一封, 這次我不會扔。」

聞言,他猛地抬頭, 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的笑臉。

春風有信,花開有期。

宋遮,你的情書可以慢慢寫一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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