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偶爾會抽出時間帶著好吃的給我送來。
讓我陪他舞劍對練。
我招式不準確,他會笑著過來拍拍我的頭頂。
然後用他那雙修長的手指握住我的手一點點的糾正我。
每次下山,也會給我帶回來一些比較正經的話本給我看。
而他不在的這些日子,我正帶著慕白悄悄搞事。
那些要結盟攻打我們的宗門都被我倆一一光顧。
每個宗門都有自己的靈脈所在。
我倆直接過去強力破拆結界,然後去破壞他們的靈脈。
偶有打不開結界的,慕白就會抓一群小妖們扔到宗門裡搗亂。
一時間,各個宗門混亂不堪。
再無瑕顧及結盟之事。
同時,我也在耗費我大半靈力去修復逸心宗的靈脈。
以確保靈脈能給宗門各弟子最大的靈氣輸送。
由於我的靈力消耗巨大。
不過月余,身體已經吃不消了。
整日病懨懨的。
慕白心疼我,不停的出入靈寶閣。
要各種人參、靈芝等大補之物,為我修復身體。
這一舉動引得眾人不滿。
連路過我門口的小廝都要說上幾句:
「成天好吃懶做,怎麼跟慕容大師姐比。」
「說到這,你有沒有發現慕容師姐最近皮膚細嫩了很多,聽說啊,兩個人靈修過後就會這樣,你說蕭師兄會不會跟她已經……哈哈哈。」
聽著他們豪不遮掩的談論,我也懶得理會。
因為身體疼痛,心更疼。
慕白也難得的沒跟這些人發脾氣。
他是真沒時間。
被我整日拉著不停地輸送靈力恢復身體。
因為那一天很快就要來了。
我必須保證自己的全盛戰鬥力。
不然,蕭逸塵會死。
9
老宗主的身體每況愈下,眼看著隨時就能斷氣。
宗門大會決定提前讓蕭逸塵等幾個宗主候選人去南海斬除妖獸。
以戰功確立宗主人選。
慕容錦也跟著去了。
當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內心一陣慌亂。
因為這距之前定的日子提前了十天。
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
那幾頭妖獸根本不是蕭逸塵能對付的了的。
我必須暗中幫他一把。
但現在,我只有三成的把握。
生死難料。
「不管了,直接去。」
話落,我拉起慕白的手化作一道白光直奔南海。
目光所及一共有五頭巨大的妖獸正在酣睡。
各個赤面獠牙,奇醜無比。
其中有一頭妖獸的尖牙都快趕上我高了。
我們與這幾隻妖獸足足纏鬥了三天三夜。
白衣被鮮血浸透,身上的傷口已經數不清了。
最終,在我們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
三隻妖獸戰死,兩隻重傷。
我跟慕白躺在地上,為死後餘生一陣狂笑。
「阿姐,還剩倆,殺不殺?」
「留給蕭逸塵玩吧。」
說完,我便帶著慕白回了住處。
回來之後,我們整日閉門不出。
實在傷的太重了。
果然,沒過幾天,便傳來蕭逸塵大捷的消息。
他帶著一根一人高的尖牙作為戰利品,接受了宗主令。
同時還有一個消息。
蕭逸塵宗主授封禮之後,即將迎娶慕容錦。
聽說是這次出戰,慕容錦為他受了傷。
他心疼的整日守在她床前照顧。
慕白氣的砸了一個茶碗。
「明明阿姐你為了他差點送命,他過來看過你一眼嗎?白眼狼!」
我笑著摸了摸他的小獸角。
「他來過。」
在宣布這個喜訊的前一天晚上。
蕭逸塵站在我房門前許久。
但始終沒有進來。
「那兩個妖獸明明已經是強弩之末,蕭逸塵一隻手都能對付,慕容錦又怎麼會受傷。」
我噗的吐了一口血。
心口堵得慌。
吐了血也堵。
人啊,心眼真多。
這點我確實比不上。
10
秋風漸起,我那小小的墳包被慕白挖開了。
冰棺瞬間消失。
我坐起:「你打擾我回憶過往了,小屁孩。」
他指了指我心口處。
「別回憶了,再回憶就噴血了,哎呀,我無聊死了,快起來。」
慕白喜歡熱鬧,而我更是不甘寂寞的人。
在山裡把靈氣吸夠之後,我就帶著他下山了。
曾經我看過一本遊記,裡面所描述的江山湖海,人間煙火。
都是我嚮往之所。
我們兩個拿著那堆金子遊歷山水,吃喝玩樂。
看盡世間繁華。
也遇過人間疾苦。
這幾年的遊歷,也讓我心頭上的那道傷慢慢的癒合了。
最終,我們選了繁華的京落城安家。
我花重金買下了一座豪華別院。
在裡面開起了醫館。
我本是山中靈根,這普通人的疾病,我只要稍用靈力就可痊癒。
慢慢的,我的名氣越來越大。
在一次我把一頭剛死的驢用靈力催活之後。
全城的人便開始叫我神醫。
更有甚者已經為我建立了寺廟。
將我的雕像擺在廟中,整日用香火供奉。
我也驚奇的發現,這些燒給我的香火竟然能夠助我靈力上漲。
於是我更加賣力看病,光香火就把我吃的肚滿腸肥了。
這天,有幾個宗門打扮的人來找我看病。
為了避免麻煩,我用面紗遮住了臉。
我一邊號脈,一邊聽他們聊天。
「聽說了嗎,前幾日又有宗門打逸心宗的主意,直接被蕭宗主滅了門。」
「不對吧,我可聽說是宗主夫人帶人去滅的。」
「要說這宗主夫人啊,真是狠辣,聽說他們大婚前,她硬是把一個追宗主的小丫頭逼得自盡了,好可怕。」
我按脈的手狠狠的加大了力度。
我有那麼弱嗎?
能被她逼得自盡?
送走幾人之後,我鬱悶的猛灌幾大罈子酒。
本以為心裡的傷口已經癒合。
卻還是在聽見他的名字的時候,疼了一下。
11
每天枯燥的看病,越來越覺得煩躁無聊。
慕白更甚,天天都在我面前甩閒話。
「你知道咱家門檻踩爛多少個了嗎?」
「你知道我每天數錢數到手抽筋都沒時間吃好吃的了嗎?」
他的話提醒了我。
這麼大的宅院,這麼多生意,就靠我們兩個人怎麼能行。
於是,在我為一個秀才小哥把完脈之後。
我有了個想法。
那小哥長得眉清目秀,出口成章。
笑起來更是宛如一道暖陽,暖到我心裡了。
於是我眉頭一皺,露出一副為難的神情。
「小哥,你這病……難啊。」
他立刻緊張起來。
「那,那還有治嗎?神醫,求您救救我。」
我一本正經摸了摸並不存在的鬍鬚。
「問題不大,就是麻煩,得做全身針灸,你跟我到後廂房來。」
說著,我把他領進房間。
直接把他的上衣扒掉,赤裸著上身。
我的手不停地在他胸前後背摸著。
心中暗嘆。
真白啊,好結實,好滑啊。
不一會,那小哥的臉就漲紅起來。
我笑著拉起他的手。
「小哥,你這病得天天來,怪麻煩的,不如,你住這裡吧。」
第二天醒來,我狠掐了一把身下之人那白嫩的胸肌。
他一臉嫌棄的瞪著我。
「你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