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檔案有記載,個別人割完後還勃起,被發現再送回去補刀。
那滋味,根本不算人能受的,一旦割深,切到尿道,排尿就成了生死關。沒尿管,直接憋死的都有。
明清時期,這種刀口活,交給「刀兒匠」。
北京「畢五」家族最出名,專門操刀,三代靠這個吃飯。工具講究,鐮刀用銀制的,防止感染,頭尖略彎,好控制深淺。
術後必須插導尿器,用麥稈或白蠟針穿進尿道,靠這活命。
真正動刀的那一刻,連旁觀者都捏汗。
消毒沒有,止血靠生的豬苦膽,一抹下去鑽心地疼。
為了忍過去,提前喝「臭大麻水」——曼陀羅熬的,能迷魂,人半醒半醉,躺在地上張著嘴,刀一下去,命交給天。
春末夏初,是閹割的旺季,氣溫不高,蒼蠅不多,感染率低點。
真正熬過來的,多是扛過術後七天。第一天能尿出來,算命大;尿不出來,肚子一漲,第二天發熱,第三天人就沒了。
那個時候,成不成太監,看命不是看技術。
割完,下面剩個洞。太監自稱「納身」,別稱「凈人」。這詞聽著乾淨,實際活得一點不幹凈,吃喝拉撒都要重新適應,走路夾腿,小便低頭。有人一輩子站不起來撒尿。
聲音變化的生理與社會因素
太監的嗓子,不是一下子變尖,是慢慢變出來的。
身體里,控制聲音的,是雄性激素,割了睪丸,激素斷崖式下滑,喉結長不出來,聲帶變短變薄,最後發音像小孩,變聲期被閹,聲音就卡在了少年狀態,長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