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探花郎又雙聶髮帶球跑了後續完整版

2024-12-2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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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安,若是不行,切莫逞能。」

「?」

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看不起我?

我剛想樹立一下自己在大哥心裡的形象。

沒想到身下的蕭策先淡淡地開口:

「陸相,你先回去吧。」

大哥垂下眼。

「二弟,帶小妹回去。」

而正處於造反興奮狀態下的二哥全然沒有聽大哥在說什麼,活動著手腕,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大哥,我也想留下來揍皇帝。」

蕭策的眉眼卻突然冷了下來。

「不,你不想。」

蕭策的周身環上恐怖的低氣壓。

明明是我把他壓在身下,卻不自覺地後背發涼。

大哥雖然身子骨弱,但是震懾的魄力還是有的,不容抗拒地對二哥道:「回去。」

二哥被潑了冷水,只得帶著小妹先走了。

大哥又回頭看了我一眼。

「三弟,你真不走?」

我搖了搖頭,咬牙把事情都擔了下來。

「大哥,一人做事一人當。」

「有什麼,就讓陛下沖我來吧。」

簫策和我四目相對。

他的手指卷上我的衣帶。

「……朕的探花郎,還真是深明大義。」

大哥沒說什麼,走的時候把門修好了。

結果門一關,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攻守之勢異也。

這狗蕭策竟是扮豬吃老虎,直接反身把我壓在身下。

……感覺哪裡好像不太對勁。

我只是想揍他,這廝卻想淦我。

我咽了咽口水,抬了抬綿軟無力的小臂。

「那個,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蕭策抬了抬眼,不為所動:「你說呢?」

失算了,蕭策這廝來者不拒,男女通吃,連男的都不放過。

我有氣無力地道:「你是真的餓了。」

蕭策的眉眼裡染上志在必得的促狹笑意。

「嗯,朕餓了。陸小公子給吃嗎?」

吃什麼?

他怎麼知道我吃了核桃酥才來的?

他吻上了我唇上的核桃酥殘渣。

我掙紮起來:「不給吃,餓死你,唔……」

不給吃硬吃啊……那你還問我幹嘛!

紅燭帳暖,蕭策咬著我的耳垂。

「探花郎可服?」

我咬牙切齒地攥緊了拳頭:「臣不服……」

然後,我又被乾了一次。

我在被窩裡哭著倔強道:「臣堅決不服!」

然後,又被乾了一次。

我:「……臣服了。」

淦……詭計多端的男人!

等到身上的人停了下來,我才爬下床。

在微微搖晃的燈燭下,顫顫巍巍地握住筆,往懷裡的小本子上寫下:

簫策狎玩臣子,功德-10000。

最後一個「0」字還沒有落下,簫策就再次從身後擁住我的後腰,緩緩吐息。

「探花郎,跑什麼呢?」

然後,我就被連人帶被子再次被拖回了龍帳里,只剩下一隻倔強的手還在帳外抗拒但無力地掙扎,嗚咽著憤恨道:

「蕭策,你是真狗啊。」

7

一夜醒來,簫策倒是滿意了。

而氣鼓鼓的我則是直接把自己埋在被子裡,任憑他怎麼拽都拽不出來。

蕭策沒有辦法,只好先溫言安撫。

雖然我更傾向於這是這個狗男人吃飽喝足之後隨口敷衍的渣話:

「朕狎玩臣子是朕不對。」

「朕可以讓你提個要求,要什麼都可以。」

我捂著屁股,哼哼唧唧著從被窩裡探出一個頭:「要什麼都可以?」

簫策拿了本奏摺,隨口道:「可以。」

我沉吟半晌,然後斟酌道:

「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太上皇,不是,皇爹您看……」

蕭策:「?」

他把奏摺甩到我臉上。

「陸則安,你能不能想點切實際的?」

什麼叫切實際的?

想當皇帝,不切實際?

簫策嘆了口氣,決心給我舉個例子。

「比如說,胡(皇)……」

我突然大喜跪地。

「臣多謝陛下賞臣戶部尚書之位。」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簫策終於破防怒斥:

「陸則安,你就是個木頭。」

8

簫策親自帶我去給太后請安。

太后看著我倆,笑臉盈盈。

「你們自小一起長大的,原是該這般要好。」

簫策笑得淡淡:「是,母后。」

等簫策走後,太后把我單獨留了下來,問簫策的情況:「陛下,可能……直起來?」

我揉了揉酸痛的腿,咬牙切齒道:

「直,可太直了。」

「臣看得真真的,陛下當真直了一晚上。」

太后終於舒了口氣。

「那哀家可以放心了,你且去吧。」

我連腿都在打戰,哼哼唧唧地行了禮。

「是,臣告退。」

這邊剛告退,那邊就得上朝。

人頭攢動,同僚戳了戳我:「你不覺得陛下今日格外神清氣爽嗎?」

我沒什麼力氣地應了一聲:「……哦?是嗎?」

與我交好的同僚並沒有察覺出不對來。

「你沒聽說嗎?雖然陛下昨日沒娶你們陸家的小妹,但是宮人們在傳,陛下昨天晚上臨幸了個宮女,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我心不在焉:「意味著什麼?」

同僚突然激動了起來,引得他人紛紛側目。

「意味著陛下終於開竅了,我朝要有後了。」

我冷笑道:「不一定。」

然後非常冷酷地打斷了同僚的念想,「那宮女,可能,不能生。」

9

回到家裡,被狗簫策睡的我越想越氣。

於是,我找到了向來串通一氣的二哥說理。

「二哥,如果你小弟被人睡了,該怎麼辦?」

二哥把正甩著的鐵錘重重地丟下,然後拿出一把成色極好的寶劍。

「三弟,看二哥新得的這把好劍……」

我只能又大聲嚷:「二哥,你弟被人睡了!」

二哥這才反應過來,頓時震怒。

「誰敢欺負我三弟?我把他……」

我連忙有了底氣。

「就是蕭策那個渾蛋!」

二哥突然冷靜了下來:「三弟啊……二哥覺得這個其實還是可以忍一忍的。」

忍?這怎麼忍?

在我探究的目光下,二哥心虛別開眼

「今兒一早陛下遣人送了這把劍過來,二哥覺得或許,這之間有什麼誤會也說不準。」

誤會……

這還能有什麼誤會?

我都被睡了!

於是不服氣的我又找了大哥。

「大哥,如果你小弟被人睡了,該怎麼辦?」

正在閱批的大哥放下手裡的書卷,意味深長地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則安,你是個男人,睡和被睡都是一樣的。你應當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來。」

我:「……」

雖然大哥讀書百卷,言行舉止都頗有君子之風,但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我小聲辯駁道:

「可是,他也是男的。而且他……」

話音未落,庭院外頭已經響起尖細的聲音。

簫策身邊的大太監滿臉笑意,身後跟著一群捧禮的宮人:「……陸相大人。」

大哥放下書卷,長身玉立:「李公公。」

大太監滿臉諂媚:「陸相大人,這不是陛下想著沒有娶陸家四小姐,深表歉意,特封四小姐為縣主,另附陪嫁三百畝良田。」

大哥拱手:「多謝陛下。」

大太監又招來一批賞賜,低聲道:

「這些,是陛下獨獨賜給您的,有您尋了多年的古書,還有這把好琴……陛下說,您是國舅,這些,都是您應得的。」

好好好,現在都不背著人了是吧!

我就知道,簫策這個狗東西慣會籠絡人心。

先是給二哥送禮,讓二哥不好出面,如今又給大哥送上禮了,真真是無恥。

我求助似的拉著大哥的袖子。

「大哥,我們陸府什麼好東西沒有,你別把我真賣給簫策那狗……」

大哥白玉般的手捂住了我的唇,然後低頭向那太監頷首:「咳咳咳……」

「則安年紀小,不懂事,讓李公公見笑了。」

隨後,大哥的語氣冷淡了下來,溫和輕柔,但是不容商榷。

「陛下這個『國舅』喚得為時尚早了,則安不認,臣就並非皇親國戚。李公公,請回吧。」

大太監走後,我有些緊張地拽了拽大哥。

「這麼說,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嗎?」

大哥輕咳了一聲,安撫地拍了拍我的肩。

「安兒記住。無論何時……」

「陸家,都是你永遠的後盾。」

10

連著半個月,我看到蕭策,就像老鼠見了貓,有多遠跑多遠。

避不開時,簫策叫了好幾遍「探花郎」,我都當作全然沒聽見,然後拔腿就跑。

直到某日突厥的使團入京。

說是使團,但是其實京城裡人人都有數,是讓突厥的小公主來上京城相親來了。

至於京城裡適齡未婚的,也就只有那位陛下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為了陛下而來。

所以當簫策問她,想讓誰帶著她在京城逛的時候,小公主直接指向了我,不光把朝堂上的人驚著了,把我也給驚著了。

「本公主覺得,小陸大人就很合適。」

蕭策眼眸漸沉:「他不合適。」

公主也是個直爽的性子。

「怎麼不合適?男未婚女未嫁,給我和小陸大人一個機會互相了解一下,若真是不合適,本公主亦不會強求。」

然後,公主不由分說地拉我的手就出去了。

我正猶豫著,以簫策的小心眼,會不會給我當天記早退的時候,突厥公主朝我狡黠地笑了笑:「陸哥哥,你不記得我了嗎?」

欸?她是……

我看著突厥公主,還真想起來了。

小時候她來京城訪學過一段時日,同我和簫策一道在宮苑裡學習。

因為簫策是個死心眼兒,就我和她玩得最盡興。

突厥公主帶著我游京。

「陸哥哥,你陪我玩幾天,我就允諾給你一個請求。你都不知道,上京城的人有多無聊。還是你最有意思。」

我摸了摸鼻尖,打著哈哈。

這還是第一次有外人這麼誇我。

突然我一抬頭,就對上蕭策從城牆上落下的晦暗不明的目光,正落在我和突厥公主相牽的手上。

嚇得我當時就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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