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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說:「我僅僅只是希望老屋有變動時,堂哥能告知我一聲而已。
" 然而堂哥卻像把舒暢遺忘一般,在紅平打電話後的兩個星期里,硬是連泡都沒冒一個。 堂哥不說,舒暢也不好問。
這樣糾結的日子過了大約一個多月,舒暢漸漸放下心事,慢慢把它遺忘。 可這時堂哥卻打了電話過來。
堂哥說:「小暢,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咱們這兒的房子被政府徵收了,要建生態旅遊區,我等政策全部落實到位後才打電話給你,你快點回來吧,哥哥有東西要交給你。」
對於這個遲來的消息,舒暢淡然一笑,她說房子已經送給你了,徵收房子的所得自然都歸你。
堂哥執拗,一定要舒暢回家。 「你再來看一眼老房子吧,施工隊都進場了,馬上要被拆了,照些相片留個念想。」他說。 舒暢猶豫。
老公肖衛對她說:「你回去看看也好,以後就見不著老屋了,這時節,剛好也可以祭拜祭拜岳父岳母。」
舒暢就坐高鐵回了老家。 堂哥來接的她,與以前心事重重相比,這次他的眉眼是舒展的,笑得格外開心。
堂哥說自己剛好準備給兩個兒子建房子,結果居然拆遷了,自己的房子和土地徵收得了兩套房子,舒暢的老屋和土地也得了兩套房子。
堂哥說這徵收太及時了,省了自己建房子。 他甚至覺得,有天下掉下餡餅砸中自己的感覺。